倒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曹鬱森爲什麼要敲着野兔向前進入濃霧,只有面具人在思考着,尋思着曹鬱森的用意何在。
曹鬱森還想再找多一隻動物來試,畢竟只有野兔還是不行的,就在這時,刺蝟的叫聲傳入了曹鬱森的耳朵裡,真是遍尋不至的時候,正好有好東西送上來,自然得笑納才行了。
可憐的一隻刺蝟就這麼地被捉住了,並且是用繩子給綁好,然後是交到了曹鬱森的手中,衆人都在等着曹鬱森該怎麼去做。
曹鬱森就是驅趕刺蝟向着濃霧之處而去,當然他是放長線的,不放長線,就怕這霧氣太厲害了,會讓曹鬱森受到傷害呢。
好幾次了,刺蝟都不肯前進,它似乎在害怕着些什麼,而且它的叫聲是很淒涼的。
而且還捉了一隻鳥,同樣的也驅趕着鳥向着濃霧處而去,可是鳥兒說什麼也不願意去,就算是你威脅着要把它扔入鍋裡,它情願入鍋成爲別人的美餐,也不願意前往濃霧之中。
已有三個動物充分地證明了,曹鬱森心裡已明白了,要說,對於這裡的環境最熟悉的是什麼東西?當然是生活在這裡的動物了。
此處哪裡有危險,哪裡沒有危險,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的動物,那是再瞭解不過了。如今曹鬱森就是通過野兔、鳥兒、刺蝟瞭解到了情況。
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曹鬱森便說:“我們現在先不要走!就在這裡休息,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再出發!穿過這裡!”
衆人自然是不解了,他們不明白曹鬱森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要讓大家休息呢?天亮出發不好過晚上嗎?
曹鬱森看着叫着蹦跳離開的刺蝟,說:“你們看看,連刺蝟、鳥兒、野兔都不敢過去,我剛纔不是試着驅趕它們幾次嗎?它們幾次都沒有過去,它們顯得是非常地害怕!這三種動物,我都曾經是拿着棍子在後面打它,它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向前!可知前面的霧是毒霧,只要我們往前走,不用多久,相信我們都得死!”
曹鬱森一指,說:“這裡的毒霧有些是白天因爲陽光的照射霧氣特別的深,人只要是一通行,那就會受到毒霧的侵蝕,從而斃命。而有些是晚上陰氣增強,毒霧才厲害!我想接下來我們一定會遇上,只有白曹鬱森的目光不由是落到了雙手鉗着咽喉的屍體,說:“或許他就是因爲受到了毒霧的侵害,實在是太痛苦了,他是自然而然地通過動作來釋放出自己的痛苦呢!”
曹鬱森又看着野兔,說:“我們應該多捉幾隻野兔或者是小鳥,然後把它們給拴着,從而是當我們需要它們來測試的時候,那就能派上用場了!當然最好是能捉到老鼠等,老鼠等小動物的對困難的敏感度是非常大的!我們能通過它們對困難的敏感度從而是判斷前面是不是有困難!在很多次的地震之中,都是小動物比人更能預感到危險,從而是開始逃避危險。我們是不是也能借鑑一下?”
面具人和張秋池都在點頭,顯然他們是同意了曹鬱森的看法的。
而衆人都在交頭接耳呢,他們都在想着,曹鬱森所說的是真是假呢?是不是可以信任?
有人便說了:“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白天毒霧淡所以能通過,有些是晚上能通過,要是不按此而行的話,是會受到毒霧的侵蝕?天啊!聽起來真像是天方夜譚呢!”
也有人接口道:“是啊!聽起來是多麼地不可思議啊!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呢!真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嗎?”
曹鬱森擺出了一副愛信不信的模樣,說:“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話都說到這裡了!”
曹鬱森也是無奈的,因爲他對於這一件事的把握不是很大的,這是護路童子兩兄弟告訴他的,以作爲對曹鬱森安葬他們的回報呢。
曹鬱森正是因爲聽說的,他也是個人採取了對護路童子的信任,至於別人是否信任呢?曹鬱森不可能勉強別人去相信吧?反正只能是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曹鬱森是相信護路童子兄弟倆的,只是他說出來,大家會不會相信呢?而且曹鬱森願意去救相信自己的人,不相信自己的人,以後會出錯的,會連累到大家的,還不如現在與自己一心的人共患難,只有這樣的話,才能混亂之中闖出去,能讓自己安全!成天是有人制掣的話,那是很危險的。
曹鬱森已表現出了他的能力來了,而且他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就算你再不信,可是你還能其它的出路嗎?沒有!沒有的話,只能老老實實地按曹鬱森所說的去做。
面具人是第一個站出來了,“我相信曹鬱森的!我聽他的!”這讓張秋池和胖子很是無奈,作爲曹鬱森最親密的朋友,應該是他們先表態的,現在倒好,讓面具人搶了先。不過不要緊了,就算他們不表態,他們也會與曹鬱森保持高度的一致。
有了帶頭作用,而且擺明有這麼多人都願意聽從了。人們在互視之後,便是達成了一致,聽從曹鬱森的吩咐,不管曹鬱森要他們做什麼他們都堅定地去做什麼。
曹鬱森不敢靠近濃霧的,他也不知道前面的濃霧所籠罩的區域是有多長,一個晚上能走得出去嗎?就怕一個晚上還走不出去,那可如何是好?
護路童子兄弟還告訴了曹鬱森,這濃霧的區域是相互交錯的,可能中間有白曹鬱森那個頭疼,建造這一墓的人,可真是用心極毒啊,選了這麼一個地方,等你想要出去,你還得歷經毒霧的考驗,最可怕的還是大自然的傷害。依靠着大自然所做成的陷阱,那是最爲可怕的一件事。
好了!再多想也沒有用了,不如不想了,還是先休息,等到晚上再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