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了!”三人是興奮地大叫,任風等人更是屏住呼吸了,就看他們開棺之後,棺材裡將會現出什麼東西。
不提三人興奮了,就連其他人同樣也是興奮莫名的,都想知道棺材打開之後,到底會是什麼東西。
可是東西沒有看到,就只見到在前面的三個人是痛苦地叫了起來:“好痛!我好痛啊!我全身都痛!”
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些人會疼得大叫全身都痛呢?而且他們一副痛苦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裝出來的,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任風等想上前去救自己的夥伴,可是面具人卻伸出手來,叫道:“大家不要過去!”
任風等停住了腳步,他們只能是遠望着,同時等待着面具人拿出一個好的方法來。
在棺材旁邊的三個人一副痛苦的模樣,他們是難受至極的,四肢開始扭曲了,這讓人驚訝了!四肢居然是在沒有折的痛苦就自我地扭曲了?
“啊,呃啊!我的手!”這不,一人是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手在扭曲着,手轉動着,扭曲得越來越厲害,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要是隻有他一人是這種情況還好說,可其他兩人也是同樣的情況。更糟糕的是雙腳也開始扭曲了,原先還站立得挺穩的,隨着雙腳的扭曲,那麼人就站立不穩了,全都倒在地上。
他們臉上是現出了痛苦的感覺,大叫着:“有,有什麼東西在吃我!我只感覺到我的骨頭全沒有了,我的骨頭的被抽空了!救救我!”
這些話就轟鳴在了每個人的耳畔之旁,什麼?有東西吃他們的骨頭?看看啊!三人的身上哪有什麼東西啊!這莫非是他們的幻覺?
他們還說什麼他們的骨頭要被吃掉!吃骨頭的除了狗之外,還有什麼動物啊?
至於喊救救我!其他人在沒有弄清楚真相的時候,他們是不敢上前來施救的,因爲一旦上前來了,弄不好,自己也會像這三人一樣的情況,那可就糟糕了。
三人是在地上,原先還能翻騰幾下,可是一會兒之後,他們是翻騰都翻騰不起來了。
三人眼睛睜得大大地,在這一刻,他們連喊都喊不出聲了,他們只能是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了。
胖子不由說:“哥,你可真厲害啊!居然是看穿了一切!你是怎麼做到的啊?你怎麼看到,那棺材危險無比啊!”
曹鬱森回答:“其實我也沒有看穿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我就是不想過去!沒想到這個不過去嘛!還是對的!看看這三人真可憐!本來想大撈一筆,卻是……”
是啊!那三人是四腳扭曲的,他們軟癱癱地就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顯然他們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曹鬱森只能是手電筒照三人的屍體,說:“好像他們的屍體都塌進去了!真是怪啊!”
面具人不知幾時來到了曹鬱森的身邊,接口說:“是的!他們三人的屍體是看起來塌進去,可表面上是什麼傷也沒有的!”
曹鬱森點頭了,波汝卻是哭了,“哇”的一聲,哭起來了,她怕!真的怕!在這樣的環境,人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就忽然死了!而且看那屍體就像是被抽去了重要的東西一般。
“一定是鬼怪!不是鬼怪作怪的話,又怎麼能辦得到呢?嗚嗚……”波汝在不斷地抹着淚。
曹鬱森只能是安慰她,告訴波汝,只要有他的話,那是不會有事的。
面具人看着波汝,他嘆氣了,居然嘆氣了!其他的人說了:“倒斗的時候不要帶女人進來!因爲女人會讓邪魔變強,運氣變差的!把這女人給幹掉了,我們才能安全!”
此話一出,就有很多人是贊成了,對於盜墓這一件事,歷來都是男人的活兒,男人陽氣,進入墓裡就是陰氣重的地方,你又來一個女人,不是加重了陰氣嗎?這當然會給大家帶來災難了。
更有一個不是男人的人直接就用槍來指着波汝的了,他惡狠狠地盯着波汝。
曹鬱森是當仁不讓地就站在了波汝的前方,伸開雙臂,說:“我有責任保護她!有本事就衝我開槍了!要是我死了,你們也別想能活着出去!”
“啪”的一下,持槍對着曹鬱森的人手被一塊東西給打了一下,他握槍的手是握不穩了。
他看着面具人,雖說有不忿,可那又能如何呢?再不忿,也只能是強行地往肚子裡咽啊。
面具人說了一句讓曹鬱森十分驚訝的話:“不要拿槍對着女人!你是個男人!而且不一定女人就不能倒鬥!有些女人倒起鬥來,比男人還要厲害!”
這是極其顛覆人思想的話,女人倒起鬥來比男人還厲害?這能算是天方夜譚了,說出來,一定是貽笑大方的,很多人都不相信的。
可曹鬱森能感受到面具人不是說笑的,他是在說真的!非常認真!
任風不得不出來說話了:“幹什麼!還不快把槍給我收起來!收起來!快!”有他的發話,都得聽令了。
但是不服的人還是大有所在的,他們說了,要是曹鬱森這麼能耐的話,爲什麼不上前來,不解救大家呢?應該他挺身而出了!
曹鬱森就知道爲了救下波汝,他就不得不親自去看看這個人棺是怎麼一回事。
張秋池說:“鬱森啊,怎麼能少得了我呢?”胖子同樣也說:“我倆一直都是最佳拍檔的,少了我,又怎麼行?我們仨人一起來!”
曹鬱森笑了,就明白胖子和張秋池是不會怕危險的,一定會和自己站在一起的!這就好。
錢哥呢?他當然不想被任風給看扁了,錢哥也是同樣地站了出來,他也要和曹鬱森等人一直民前去。好吧!又怎麼能阻止錢哥呢?四人一起!
曹鬱森是站了出來,只是他並沒有這麼急地就到棺材那裡,他還是用手電筒四周探照着,必須把周圍的環境給弄明白弄清楚了,纔好做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