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三狗被任風按着頭都到了海碗的土裡,他是吱吱唔唔的,反抗都不敢,因爲稍有違逆,就有可能是埋在土裡,永遠地吃土去了。任風看似在懲罰手下,實際上卻是在指桑罵槐。
這讓錢哥很是鬱悶,罵道:“你這混蛋!你只是比我大了一個月而已,一直稱呼我爲小錢!你就是故意氣我的!還有你不用再裝模作樣了!”任風針鋒相對:“是的!沒有錯!我就是故意要氣你的!你又能奈我何?”
錢哥火了,大叫:“我們乘中巴車,在車上攔阻我們,並且想致我們於死地的人是不是你們!難爲你們還連盅術都用上了!”
任風不無得意地說:“是!就是我們!怎麼樣?夠你們喝一壺的吧?嘻嘻!我的手段還可以,要不是老闆說,不能害了曹鬱森,你小子早就死了!”
曹鬱森一聽,一愣,心想:“不能害了我?爲什麼不能害!我居然成了錢哥和任風各自老闆所不能害的人!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可以看出,與錢哥和任風不對付一樣,二人各自的老闆應該也是不對付的!”
面具人出聲了:“好了!不要吵了!我們是要談重要的事情!你們的手中有三張牛皮紙,而如今我們的手中也有一張牛皮紙!”面具人說着,把目光落到了曹鬱森的身上。
曹鬱森便說:“那你的意思是什麼?直接說吧!”面具人笑了,說:“好!我就是喜歡爽快人!分則兩害,合則兩利!我們應該一起去龜窟之地!這樣,才能各取所需!”
曹鬱森笑了,說:“我們有三張,你們纔有一張!而且你所謂的一張,還不知是真是假,你怎麼能讓我們相信呢?而且這一單生意,虧的可是我們,不說好,利潤怎麼分配才行!”
沒想到對方卻笑了,說:“倘大的龜窟,難不成你能全部搬走不成?能帶走多少就任由你們帶走多少!反正那裡沒有多少的財富!只是有一點,龜窟可不簡單啊,一個不小心的話,我們就得全部葬送在那裡呢!”
龜窟很危險?曹鬱森的心裡已有了個初步印象,他對於龜窟是瞭解並不多的,對方顯然對他了解得還很多。
曹鬱森看着面具人,面具人笑了,說:“龜窟是你想像不到的可怕!按說烏龜自葬之地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可恰恰相反,因爲在人爲的因素之下,它的兇險就不是你所能想像得到的啦!”
曹鬱森一愣,他看着面具人,他知道的東西,可真是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得多啊!
要是真有他在的話,說不定龜窟之行,還真是方便得多呢!當然他現在想是這麼想,可不能說出來啊!在事情沒有成行之前,他是不會多說的。
面具人是笑了,說:“我能看出你對龜窟的瞭解並不大,而我自信我對龜窟的瞭解,可要比你知道得多得多!所以我將會對你形成很大很大的幫助呢!”
曹鬱森一聽,沉默了,對方所說的,真是在理啊!他知道這麼多,對自己真是有幫助的。
面具人擺出一副精誠合作的樣子,他是掏出了牛皮紙遞向了曹鬱森,曹鬱森一看,他驚訝了,面具人就這麼信任自己?說給就給自己牛皮紙了?不怕自己拿了就不給回他了?
曹鬱森一眼不解地看着面具人,面具人微笑着說:“看看吧!你要是記憶好的,可以全部記下來,把我們給拋下的話,我們也不在意的!還有你自認有本事拿走,任風等攔不下來,那麼我們也是認栽的!”
任風則是緊張地對面具人說:“你,你這是在做什麼!既然知道給他會有危險……”
面具人猛地一瞪任風,說:“你應該記得你老闆的吩咐吧?不管怎麼樣的情況之下,都得聽從我的話!知道嗎?我們要與曹鬱森合作,就得拿出誠意來!”
任風是被將了好大的一個軍,他是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嘴動了動,可最終還是不敢說話啊,他不是怕面具人,而是懼於幕後老闆的吩咐。
對於任風的窘態,錢哥甭提是有多爽了,說:“做條狗就得有做狗的覺悟,主人的吩咐,無論如何都得聽從,不是嗎?”
任風是用眼睛剁了一下錢哥,他不出聲了,他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曹鬱森是把牛皮紙拿在手裡,面具人說了:“爲了得到這一張牛皮紙,我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可謂是九死一生,有好幾個同伴都折在了墓裡,而這一墓正是被稱爲姒大師的所點的,他發現了這一風水寶地,便是作爲墓葬之所,不得不說,他的本事確實厲害!”
錢哥雙眼直了,原本這個牛皮紙就應該是自己的,可是卻因爲任風等人捷足先登,把牛皮紙給搶了去,他心中的懊惱和憤慨是可想而知的。
曹鬱森拿着牛皮紙在手中,他的臉色是一變,可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的雙眼是目不轉睛地直盯着牛皮紙,手是摸了摸,嘴角處勾勒出一個微笑的弧線。
面具人是看在眼裡的,他的眼神一閃,似乎有所觸動。曹鬱森又是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笑了,說:“好了!你說,我們該怎麼合作好呢?”曹鬱森說着是把牛皮紙推回給了面具人,面具人便是把牛皮紙給收了起來。
面具人便說:“好!我覺得你們應該把你們的牛皮紙給拿出來,我們雙方一起研究,從而確定,然後好出發!你覺得怎麼樣?”
曹鬱森站了起來,說:“好的!成交!不過我能說的是,我們的三張牛皮紙可沒有帶在身上啊!是各自存放着的,要拿出來,我們還得回去才行!”
面具人點頭,應道:“完全可以理解!好吧!我們在大興市再會面!我相信四張牛皮紙是缺一不可的!”
曹鬱森直點頭,回答:“是啊!少一張都是不完整的!我們也不能找到龜窟所在地!合則兩利,分則兩害,誠如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