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英忙停了手,擡頭間就看到秀娘額頭上起了一層汗水,“二姑娘忍忍吧,這東西不揉開了,只怕一會都不能走了。”
扶辰這時端着水盆就走了進來,掃到秀娘腿上的紫青時也是一愣,又忙斂了神情。
催英就吩咐,“你擰了帕子給二姑娘擦擦汗水吧,指怕這一身的中衣是要打溼了。”又對秀娘道,“二姑娘忍一忍。”
手就又壓了上去,秀娘‘嘶’的一聲,狠狠的咬住脣角一邊,先前就把脣的裡面咬破了,此時在這樣一咬,外面也破了,就流身血來。
扶辰上接拿帕子給秀娘輕輕的擦着汗水,見秀娘脣角有血,忍不住出聲,“催姑娘先停停吧,二姑娘的脣都破了。”
催英聽了,這才擡起頭,見到那美豔的臉上一片慘白,脣角帶着一抹紅色,異常的刺眼,手也本能的停了下來。
這一停下來,秀娘緊咬的脣也跟着鬆開,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身上的中衣只這一會就溼透了。
催英仍舊堅持,“二姑娘,總是痛一回,你在忍忍,我把另一個膝蓋也揉上藥。”
秀娘已拿過帕子擦掉了脣角的血,就見馮媽媽拿着食盒走了進來,看到屋內的情影一愣,扶辰上前接過食盒,馮媽媽纔到了小炕前。
“呀,二姑娘的腿莫不是嚴重了?叫大夫過來看看吧。”馮媽媽顯然之前說的並這不是這話,在掃到秀孃的膝蓋臨時改了話。
秀娘虛聲道,“才表姑娘給揉了藥,現在好多了,媽媽不必擔心,再叫大夫人,反而驚動了人,讓太夫人問起來也不好。”
驚動了下人,就有可能驚動太夫人,那此時的舉動豈不是白費了?到時也會讓王氏在太夫人那邊也不好交待。
馮媽媽嘴上說的也是客套話,秀孃的懂事也讓她看向秀娘時眼裡帶了幾分感激,爲了救夫人受了傷,還能如此包容,難怪老夫人會喜歡讓夫人了看看。
馮媽媽不能多留,秀娘看出來,就讓她先去忙,催英又讓扶辰出去重新打水來,才轉身看着秀娘笑着,那笑裡秀娘看到了一抹詭異,從剛剛被強脫了衣服,秀娘就對這位表姑娘很免疫了,現在見她又一副不懷好意的看自己,心裡暗叫不好。
秀娘胳膊攔在胸前,“我是不會脫中衣的。”
催英笑的無害,“這裡又沒有外人,我給你上了藥,也是爲你好,二姑娘怎麼到怕上我了,我爹就總和我說,好人不好當。”
這是哪根哪啊,秀娘額上升起數條黑線。
秀娘深呼吸一口氣,試着和她解釋,“咱們現在是在侯府,若是在李府,我當然不會拒絕,這時若是進來什麼人,多不好。”
而且當着外人的面,只穿着肚兜,秀娘還有些拘泥。
催英也不管秀孃的勸說,只伸手去扒秀孃的中衣,秀娘只能被她扒,急的就差點要哭了,雖然是夏天,可在這裡的夏天,只有晚上才能感到涼爽。
中衣一脫掉,秀娘紅色的肚兜就暴露在空氣裡。
秀娘被催英背向上按到小炕上時,心裡忍着氣,想到在也不做好人了,就像現在,秀娘也看出催英是直愛腸子好心,可在自己心裡,哪裡會感激她,都快氣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