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着那封信,阮真神態僵硬,如遭電擊般呆立在那裡!
終於一切都有了答案,他不止震驚,同時對於與瞳也有着深深的憐惜,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與瞳跟冷寒澈這種匪夷所思的關係!
他不知道是該驚喜還是擔憂,他看出與瞳對冷寒澈的感情,卻也無法阻止自己心底暗暗滋生的情愫,那麼現在是否意味着,他又一次又了機會?
如果這樣想,他豈不是落井下石?他深深的爲自己的想法感到不齒!咬了咬牙,他黯然道:
“只可惜,現在不知道與瞳身在何處,可憐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必定吃了好多苦·····”
“她很好,現在就在這裡,我會好好照顧她,彌補她,這孩子跟你一樣,過早的嚐盡了人間疾苦,體會了世態炎涼,她受到的苦太多了!”
程紫沐真情流露的感嘆道,這件事情裡,最無辜的就是與瞳了,這孩子,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您說什麼?”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同時,緊張的抓緊了義父的手臂!
“與瞳在您這裡?現在?您確定麼?”
“當然!”
程紫沐有些吃驚阮真的過激反應,他這是怎麼了?記憶中的小真,內斂果敢,倔強強硬!從他幼小的年齡裡,看到與他年齡不相仿的沉穩與堅強!
他天生骨子裡有股不服輸的執着勁兒,這也是他吸引自己的地方,在那段剛剛失去妻兒的悲痛日子裡,是他的慰籍成了他生命裡的唯一支撐!只是,這種短暫的幸福結束的太慘·····
“能不能讓我看她一眼!我只要在門外看她一眼就可以!我只想確定她安然無恙!求您成全,義父!”
程紫沐眼神溫暖的望着他說的一臉誠懇,若有所思,微微頷首後,他轉過臉,對着一旁老大不情願的嚴茴吩咐道:
“小茴,帶你的師哥阮真,取與瞳的房間!”
當下,他又回身對阮真小心的叮囑道:
“千萬不要吵醒她!這孩子,心事太重,自從來到這裡,食不下咽,夜不成眠,只怕,在烈焰門她收到的種種折磨,再也無法從她心中抹去了!”
“您怎麼知道?”
阮真大驚,難道,與瞳跟義父說了什麼?
“猜都能猜的出了,岑慧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太瞭解她了·····”
一想到這個讓他恨到沒齒難忘的女人,他的心中又怒海翻滾,涌起驚濤駭浪!說罷,程紫沐揮了揮手,失魂的低語道:
嚴茴的一張櫻桃小嘴一下子厥得老高,一個韓墨已經讓她夠受的了,這下又來了個阮真,她纔不想多一個人管制她哩!
可是,聽師傅說他身在烈焰門,那就好辦多了,不過,說實話,這個勇猛威武,身材高大的帥哥,除了喜歡拉着一張冷臉裝酷之外,她對他到還不是那麼討厭呢!
剛剛還冷靜自若,一聽說與瞳在這裡,就好像變了個人,猴急的要命,真是的,十個男人九個色,這話一點都不假!
她有點鄙夷的看着他故作深沉的俊朗面孔,當他推開與瞳的房門,在見到與瞳熟睡的臉那一刻的興奮與欣喜,讓她突然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美人,他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