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過這種感覺,獨自在黑夜裡輾轉反側等待天明的時候,夜,格外漫長!
這就是楚峻北現在的心境,機場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穆綿就被困在其中,如果。只是說如果,穆綿在這場劫難裡有什麼差錯,他的世界裡是不是再也不會光明?
目光一次次落在照片上,楚峻北希望是自己看錯了,在西方人眼睛裡中國人長得都差不多,那或許只是個普通東方女孩,不是穆綿。
照片拍的很模糊,畫面上的人被推成一堆,具體的五官容貌是看不出來的,只能憑着感覺來判斷。
f國警方還沒有確定人質的身份,但越是這樣楚峻北越煎熬,他試圖一次次撥打穆綿的手機,跟前面的狀況一樣,還是沒人接。
“哥。”沈燕爾終於找到了他,臉上被他打的傷還沒好。可是在接到他的電話後,放下所有的事情玩命的開車趕路,終於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楚峻北身邊。
看着沈燕爾嘴角的一塊淤青楚峻北很內疚,其實打完了就後悔了,但當時他控制不了自己,不管穆綿身邊的男人是誰他都想弄死。
沈燕爾知道他尷尬,裝着如無其事的樣子搶過他的手機,一邊把照片放大一邊說:“你確定裡面真有穆……”
綿字卡在喉嚨裡。“哥,你看看,這個人是誰?”
楚峻北拿過照片,剛纔只注意看穆綿的臉,還真沒有仔細看她的身體,這個女人的腰上有一隻男人的手臂,倆個人的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手背上都有差不多的紋身,應該是情侶。
“哥,應該不是綿綿。她沒紋身。”沈燕爾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也爲裡面的人生命安全着急,但不是自己的親人朋友總還好受些。
楚峻北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而後眉頭卻擰的更緊,剛纔機場的人肉炸彈有死亡的,現在都沒有確認死亡名單,不知道……
酒店裡,穆綿已經給霍斯馭逼到角落裡。
外面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並不知道,只是一心想把穆綿吃到肚子裡。
穆綿看着被他扔在桌子上不停在響的手機,恨不得咬死霍斯馭,這是怎麼樣的孽緣,千里迢迢的,在機場竟然能遇上他?
原來,穆綿在機場要登機的時候拿不出護照,她一着急,包裡的東西全掉在地上。四周有歧視黃種人的歐洲人對她指指點點,很快引來了機場的保安人員。
穆綿被帶走,遇到霍斯馭,當時穆綿沒想那麼多就跟他求救,霍斯馭一看這種千萬分之一的機會都能遇到穆綿,讓隨行人員跟機場人員解釋,他帶着人直接去了附近定的酒店。
他們剛進酒店的房間就發生了爆炸。霍斯馭也聽到了爆炸聲,他以爲是地震沒有理會,自己的手機和穆綿的都統統扔在桌子上,他覺得今天是個機會,他一定要把穆綿弄回到身邊。
穆綿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哀求他,“霍斯馭,我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是有婦之夫,你放了我吧。”
“綿綿,我已經讓人查清楚了,江錦南死了,他不會回來了,你現在是個寡婦,我不在乎你肚子裡的孩子,我會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愛他。”霍斯馭興奮的眼睛都紅了,在出國前他得到這個消息就很激動,本來想等這次的活動結束後就去找穆綿,誰知道竟然在法國遇上了,這不是老天都幫他嗎?
穆綿沒想到他連這個都能查到,推開他纏上來的手臂她哀求他:“霍斯馭,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從來都沒有開始過,我也沒想過要嫁給你,別說我不喜歡你,就算喜歡,你那個家庭會容得下我嗎?你父親是市長,何等的高高在上,他會讓你要一個肚子裡懷着人家孩子的寡婦嗎?”
“綿綿,我知道你擔心的是這個,當年我小隻能任由他們擺佈,我現在長大了一直在努力變強,我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不需要他們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
在穆綿眼中的霍斯馭根本就沒有長大,他不過是一個靠着家裡卻又高喊着家庭束縛他的紈絝子弟罷了,他沒受過真正的苦,沒有被人瞧不起過欺負過,他所謂的擺脫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幻想出來的錦繡前程,和她的生活何止差了雲泥。
手機又一次響起來,穆綿倚着牆壁喘息,“霍斯馭,求求你放開我,或者你出去問問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那麼巨大的響聲?”
“可能是恐怖襲擊,這裡經常發生,這個酒店很安全,你不用擔心。”霍斯馭整理着她的長髮,她現在比小時候更漂亮了,已經是一個能完全挑起男人情慾的成熟女人。
“恐怖襲擊?那你怎麼還有心情呆在這裡,我,我要回國。”
霍斯馭的脣落在她的頸邊,“寶貝,你真香,現在機場不安全,在這裡碰到你是上天註定的,你自己一個人又沒有護照能去哪裡,乖乖的陪着我,孩子幾個月了,現在能做嗎?”以溝尤弟。
穆綿簡直無言以對,她現在纔算明白霍斯馭的長大無非是聽不懂人話更不要臉了,他一直在自說自話,把他所謂的自己的感情強加在穆綿身上,認爲她就是應該愛着他。
很累很累,穆綿閉上眼睛,笑,笑出了眼淚,“霍斯馭,請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做,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求你不要對自己那麼自信!”
霍斯馭皺起眉,他要是此刻一狠心要了穆綿也是沒問題的,但就是因爲他自信,認爲穆綿始終都愛他所以纔不屑於幹強迫的事。
鬆開她,他舉手退後,“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臉色不好,我去問問外面發生了什麼。”
霍斯馭真的出去了,不過也帶走了穆綿的手機還把房門也關上。穆綿氣的罵了他祖宗十八代,最後沒法子只好安靜下來,起初還是保持着警惕的,但是她太累,又是在孕期,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霍斯馭進來後安靜的看着她的睡顏。
他的心還在砰砰跳,機場裡發生了大爆炸,咖啡館也有人質被挾持,他們早一步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看來上天真是待他們不薄,不但有緣還有福。
穆綿的睡的不安穩,秀氣的眉頭緊緊蹙着,身側的小手也緊緊握着,好像如臨大敵。霍斯馭手指在她粉嫩的脣瓣上摩挲,不知道等她醒了後知道自己救了她一命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口袋裡穆綿的手機又嗡嗡響,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是楚峻北。
他伸手切掉把手機扔在桌子上,想了一會兒又改變了主意,隨手拍了穆綿幾張睡着的照片後,他把電話打了回去。
楚峻北倚着車身在抽菸,他腳下全是菸頭,通紅的眸子注視着手機裡播放的暴徒打死人質的照片,他覺得自己緊繃的那根神經就快斷裂了。
“哥,你少抽點,喝口水。”沈燕爾把一瓶礦泉水遞給他,楚峻北沉默的接過來,他喝了一口,隨後把剩下的全倒在了頭上。
“哥!”沈燕爾長長的叫了一聲沒再說話,他懂楚峻北現在的心情,他也明白了他對穆綿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看來這次哥是真的淪陷了。
楚峻北的手機在口袋裡嗡嗡震動,他有些麻木,愣了半天才意識到是自己的。
他掃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是穆綿的號碼時他手指都顫抖了,一向沉穩的楚峻北竟然沒解開鎖。
終於接了起來,他啞聲喊:“綿綿。”
手機裡傳來男人的低笑,“楚總,是我。”
楚峻北眉峰一挑,“霍斯馭。穆綿呢,讓她聽電話。”
“噓,楚總,綿綿她睡着了,剛纔我把她累壞了,帶着孩子的身體不經累,一會兒再讓她給你迴帶電話好不好?”
霍斯馭的話楚峻北有點消化不了,他理解着字面意思,穆綿和霍斯馭在一起,她沒有在機場的爆炸裡也沒有在咖啡館裡被劫持,她是和霍斯馭滾在牀上?
沈燕爾忽然發現楚峻北不對頭了,他的大手緊緊握着,因爲太過用力,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像要爆裂一般。
“霍斯馭,就憑你拿着她的手機說這幾句話讓我怎麼相信,你不要詆譭她的人格。”總算壓住了脾氣,楚峻北不願意相信霍斯馭說的。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楚總,照片我給你發過去,自己看。”
霍斯馭掛斷了電話,然後調出照片點了發送。
沈燕爾看着楚峻北摔了手機後愣了幾秒鐘才問:“哥,怎麼了?”
楚峻北一句話都不說,打開車門就坐上駕駛座,沈燕爾連滾帶爬的上去,覷着他陰沉的臉一個字都不敢問。
沈燕爾覺得楚峻北現在一定想把什麼人撕碎了,而且這個人絕對是和穆綿有關。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來,楚峻北去前臺用中文問:“霍斯馭,說,霍斯馭在哪個房間?”
美麗的前臺小姐嚇得哇哇大叫,她以爲咖啡館的恐怖分子已經到了酒店,抱着頭用法語喊救命。
沈燕爾趕緊用法語解釋,好容易讓人給查了霍斯馭的房間號,楚峻北大步走進電梯,沈燕爾亦步亦趨的跟着,還是一句也不敢問。
大手用力按着門鈴,裡面的人也沒讓他們等很久,霍斯馭穿着睡袍來開門,他半敞開的胸膛上還有紅色的曖昧痕跡。
楚峻北的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他二話不說就給了霍斯馭一拳,霍斯馭竟然不躲不閃,他扶着牆壁站住,揉着下巴說:“怎麼說她都是你弟妹,我受你們家的一拳也是應該的,以後她歸我管,請你不要這麼粗魯了。”
“我草你大爺!”楚峻北極少說粗話,今天霍斯馭成功的引爆了他。
沈燕爾比霍斯馭高,從他的肩膀一眼就看到了牀上的穆綿,顯然這麼大的動靜已經吵到了她,她的身體動了動人也坐起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嬌美的肩膀。
楚峻北現在能摧毀一個世界!
沈燕爾緊緊的抱住了他,“哥,別,別衝動,有話慢慢說,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也許只是人家的一個局。”
這些話對狂怒的楚峻北來說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他血紅的眼睛緊緊盯着穆綿,從小到大,他沒這麼難受過,就算他媽媽自殺的時候他也只感到了憤怒和仇恨,而現在,他覺得委屈,說不出來的委屈。
一個女人受了委屈可以哭,那一個男人受了委屈呢,楚峻北沒有過這種情緒,不會理智的處理,他想做的就是要摧毀全世界。
穆綿顧不上想自己怎麼就換了睡衣,她怕鬧出事來,畢竟霍斯馭的身份地位很一般,把他打個好歹楚峻北會有麻煩。裹緊了睡衣她擋在霍斯馭身前,“楚峻北,你別鬧了,這幾天你還沒鬧夠嗎?”
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楚峻北想到沒想狠狠的扇了穆綿一個巴掌。
他的力氣很大,穆綿摔在霍斯馭的懷裡,雪白的小臉兒立刻出現了五個指印,嘴角裂開了口子。
霍斯馭恨恨的說:“楚峻北,你竟然打女人!”
穆綿也不相信他會打她,楚峻北雖然夠渾夠冷,但是對她還是好的,這巴掌怎麼這麼不真實?
“楚峻北,你憑什麼打我?”穆綿的話很飄渺,心裡空的難受。
楚峻北看着她的臉不是不心疼,可是這份疼卻敵不過背叛的那種憤怒,他寒着狹長的眸子,似一把刀要把穆綿凌遲,“你不是喜歡打別人嗎?現在自己也試試被人打的滋味有什麼不可以。”
穆綿對着他笑,淚水順着眼角流,笑的支離破碎,“原來大哥是替未來大嫂討公道,好,很好。”
霍斯馭心疼的撫着她的臉,“綿綿,現在我知道你在江家受多少委屈了,他媽的他一個大伯哥發的哪門子瘋,他沒資格管你,以後你有我,我一定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現在全場最清醒的人就剩沈燕爾了,他算是明白什麼叫愛情如刀,這把刀已經把楚峻北的理智切除丟掉,還在他心尖兒插刀。
拉住楚峻北他好生勸着:“哥,你冷靜冷靜,現在什麼都別說,以後會後悔的。”
“哼,現在不說才後悔。穆綿,你聽着,帶着你肚子裡的野種滾出江家,以後別讓我看到你。”說完,他狠狠的推開沈燕爾揚長而去。
沈燕爾責備的看了穆綿一眼,想說什麼又怕耽誤時間追不上楚峻北,他喊着哥小跑着去追。
穆綿覺得心都撕碎了,楚峻北最後的話讓她剜心的疼,回身她揪住霍斯馭的衣領,大聲質問:“你這混蛋都跟他說了什麼?”
“綿綿,他對你不好,而且他還是你老公的大哥,我不在乎你們有什麼,我只要你以後只屬於我。”
穆綿捶打着霍斯馭的前胸,大聲哭喊着“你這混蛋。”
霍斯馭靜靜的讓她打讓她發泄,最後把軟軟倒在地上的人抱起來放在牀上。
楚峻北在書房裡酩酊大醉!
沈燕爾陪着他喝,他酒量本來不如楚峻北,現在肯定醉的更厲害。
蘇靈和穆薇走進來,穆薇差點給沈燕爾的長腿絆倒,她捏着鼻子說:“臭死了,他們喝了多少?”
蘇靈翹起嘴角,“不管他們喝了多少反正是醉了,穆薇,便宜你了,聽說沈名模的屁股保費就是好幾千萬,你要不要試試?”
穆薇立刻明白了蘇靈的意思,老實說酒後亂性這種事她是經常做,看着沈燕爾那張妖孽無雙的臉她就覺得下面溼了。
“先別流口水,幫我把楚峻北弄到房間裡,你們愛在哪裡玩就在哪裡玩。”
穆薇幫着蘇靈把一灘泥一樣的楚峻北弄回房間,穆薇問:“能硬嗎?都醉成這樣?”
蘇靈冷笑,“男人還不就那回事,手不行用嘴,嘴不行再用手,總能給他弄硬。”
穆薇歪着嘴浪笑,“蘇靈你可以呀,本來以爲你是高冷女神,這又是手和嘴的,看來也是久經沙場。不如,我們幾個一起玩?”
蘇靈橫眉呵斥她:“你閉嘴,他現在可是你哥哥,你還真不要臉呀。”
穆薇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我是開玩笑的,你還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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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燕爾先醒了。
他發現自己睡在書房的沙發上,身上還蓋着一條毯子。
“早。”穆薇穿着爆乳裝彎下腰,那對肉球都快貼到他臉上。
“早。”沈燕爾打了個呵欠,伸手抓着她的胸給推到一邊。
穆薇鬧了個大紅臉,她嬌滴滴的說:“死相,弄得人家好痛!”
“痛是你硅膠加多了,別再我面前發騷,我上過的男人都比你長得順眼。”沈燕爾頭疼的厲害,脾氣也格外差,平時那個呱噪乖巧的小燕子蕩然無存,冷的出奇。
穆薇在心裡恨恨的罵他同時也爲自己捏了把汗,昨晚她思前想後最終沒敢對他做什麼,沈燕爾這人畢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也沒有蘇靈那麼強勢的背景可以依靠,所以她最後決定別貪心,還是穩穩的做江家小姐的好。
沈燕爾對她這種女人見的太多,如果昨晚真的做了也不過是打了個炮而已,想要錢給,沒什麼大不了。
他提着褲子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去臥室找衣服洗澡。
“哥,早,能起來嗎?”他進門就去找衣服,也沒有往牀上看。
身後傳來女人的尖叫,“沈燕爾,你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
沈燕爾心裡咯噔一下,壞了,哥給蘇靈這女人拐上牀了,那綿綿以後怎麼辦?
他回過頭,又換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你叫個屁呀,昨晚我哥是不是沒讓你叫爽呀,哥,你醒醒,昨晚起的來嗎?”
楚峻北其實早已經醒了,他也腦仁疼,所以閉着眼睛不說話。牀單下的身體是果着的,蘇靈光滑的大腿也緊緊貼着他的,甚至早晨必然的生理反應讓他的東西微微硬起,所以昨晚,真的做過了嗎?
沈燕爾出去,蘇靈裹着傳單去洗澡,她下牀的時候哎呀一聲,楚峻北閉着眼睛問:“怎麼了?”
蘇靈嬌嗔的說:“你壞呀,東西都流到人家大腿上了。”
楚峻北哼了一聲,他背對着蘇靈,看不出情緒。
f國的軍用機場。
霍斯馭拉着穆綿要上飛機。
昨天的暴力衝突發生後,f國全國各地的暴力事件一件接一件,好像是對這次事件做迴應,現在大街上走着都不安全,特別是他們這些來自亞洲的,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霍斯馭接到國內的命令讓他停止這次公幹坐軍用飛機回去,他自然要把穆綿也一起帶走。
穆綿身體裹在一條厚厚的羊毛披肩裡,憔悴的好像一陣風就能颳走,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一個提線木偶。
霍斯馭無奈的過去拉住她的手:“綿綿,走吧,我們回家。”
“回家?”這個字眼刺痛了她的神經,她記得剛遇到楚峻北的時候她也說過回家,他諷刺她,那個睡覺的地方能算是家?
她蹭那麼天真的幻想過,和他孩子生活在一起,其實就是甜蜜的一家,可是現在他說讓她滾,再也不要見到了,他可真狠心呀,隨隨便便就能扯斷一根腸子。
飛機螺旋轉動時帶起巨大的風,霍斯馭站在登機梯上,他伸手拉穆綿,“綿綿快上來。”
穆綿微微仰起頭,長髮給颳得亂七八糟,似乎聽不懂他說什麼。
“綿綿,趕緊的,飛機不等人。”
穆綿退後,開始是小步,她高聲喊:“霍斯馭,我不能回去,我要去找他問清楚。”
“穆綿,你給我回來。”霍斯馭對着逃跑的穆綿大喊。
他手下人說:“霍局,我們不能再耽誤了,否則影響航行後果您知道的。”
霍斯馭一拍大腿,“這個女人……走!”
穆綿一口氣跑出了機場,霍斯馭還是沒忍心她一個人在混亂的街上,所以安排了人送她,一直把她送到了沈燕爾的別墅。
穆綿在門口理了理頭髮,深吸一口氣才走進去。
別墅裡只有蘇靈和穆薇,她們在客廳裡說話,看到穆綿嚇了一跳。
“你怎麼回來了?”蘇靈的語氣不善,對穆綿充滿了敵意。
“楚峻北呢,我找楚峻北有事。”穆綿因爲緊張慌亂說話微微有點喘。
蘇靈剛要說話給穆薇攔住了,她指指花園,“他在酒窖裡,也去了好一會了,怎麼還不出來,蘇靈,我們去看看吧?”
穆綿轉身去花園,“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