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一咬牙,趾高氣昂的開了口,故意做出直白的嫉恨表情:“臻生你不是說只喜歡我,只
陸臻生看一眼錦年,只不過一眼,他就看穿了她的把戲,既然她想玩,他也就想要看看,她到底想玩出一個什麼名堂來。
“既然錦年不願意看到你們,那你們今天就先回去罷。”陸臻生順勢優哉遊哉的說了一句,就摟了錦年的腰向包廂走去,錦年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依她淺薄的一點見識,像他們這種男人不是最討厭這種爭風吃醋的女人的嗎?可是他,爲什麼卻是這種奇怪的反應?
臼那兩個女人雖然氣,卻也明白陸臻生的性子,只是嘟噥了幾句,就轉身乖乖的走了。
錦年覺得有些騎虎難下,卻只得硬着頭皮跟他向包廂走,心裡卻是懊悔不已,早知道會是這樣結局,她剛纔根本不應該這樣說,讓那兩個女人就這樣回去。
“怎麼了?”感覺到她的僵硬,陸臻生偏過頭低低的問了一句。
咎錦年走在那明亮的走廊裡,卻只覺得說不出的憋悶,後背上也溼溼黏黏的出了一層薄汗,走廊兩邊擺着綠色的盆景,冷氣亦是充足的,可是錦年卻有一種中暑的感覺。
“沒什麼。.”她不由得和他拉開了距離,垂了眼簾冷淡的答道,完全不是剛纔那一副嬌嗔而又妖嬈的模樣了。
陸臻生也並未多說什麼,摟着她,轉兩個彎,牆壁上竟然奇異的手繪着大幅的仕女畫,恍然間讓她感覺自己穿越到了唐朝一般。
推開一扇雕花鏤空的門,安靜的空氣消失,一下子回到了嘈雜的世界中來。
錦年一擡頭,就看到包廂裡坐着幾個人,有幾個年輕人似曾相識,還有幾個中年男子,卻是不曾見過的。
因爲有長輩在,所以攜了她的手引她至席間,向她一一介紹衆人,對她說道:“叫人,這是許伯伯,這是汪叔叔,這是陳伯父,這是關叔叔。”倒是一副拿她當小孩子的口氣,引得幾人慌不迭的站起來連連道;“不敢。”
誰不知道陸臻生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的女友也是如過江之鯽一般多,可是這樣大喇喇的拉來介紹給他們,還是第一次。
錦年打了招呼,就默默坐在了一邊,席間衆人交談的不過是政治經濟,或者是誰家小姐公子互看上了眼,哪家世交的老人兒又逝世了,或者是哀嘆現在經濟不景氣,錦年也聽不懂,就兀自坐在一邊,低了頭,長髮傾瀉下來直垂在腰上,她手指撫着腰間別着的那一枚胸針,因爲戴在胸前有些沉甸甸的將衣服胸口直往下墜,所以她就別出心裁的戴在了腰際,看起來卻又別有一番風味。
涼生生的感覺沁入掌心,她又有些恍惚起來,派克那樣深愛着赫本,他爲什麼就不告訴她呢?
不一會兒上了菜,中式菜餚做起來極其的複雜而又精緻,一道一道的上完,到最後的湯端上來,都過去兩個小時了,錦年沒什麼胃口,只是隨便吃了幾口就不再動筷子,席間有人和她說話,她也只是冷冷的應兩聲,漸漸就沒人再找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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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他們喝茶的時候,錦年藉口去洗手間出了包廂。
她憑藉着印象穿過迷宮一般的走廊,走到敞亮的陽臺上,夜幕暗沉,清涼的空氣襲來,讓她覺得全身都是舒暢的。
她想起剛纔因爲她的冷漠和無禮,他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應該不是一個會把情緒外露的人,如果連她都看出來他的不高興,那麼,他是真的生氣了。
錦年苦澀的笑了一下,他生氣怎麼了,生氣也不過是回去了再把她往死裡折騰。
她一個人靜悄悄的站了許久,直到涼風把身上的暑氣都吹盡,骨子裡都透着涼意,她才緩緩的轉過身來,她的青春還沒有開始,可是她已經老了。
她聽到身後有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一回頭,正看到他猶如蘭芝玉樹一般昂藏的身影就立在那銅製的仕女底座壁燈的暈黃光亮中,他禮貌得體的一個一個將那些長輩送出去,僅穿着白色襯衣的背影看起來都是那樣的魅惑,錦年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卻又飛快的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在他的身上投注太多的關注。
人影都消散了,長長曲折的走廊裡只站着她們兩個,錦年掌心不由得收緊,後背汗溼了被風吹乾,此刻又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她覺得黏溼的難受。
他就那樣在這宛若唐朝一般的長廊裡向她走來,錦年怔怔後退,惶惑不安的看着他,誠然她雖然百般的忤逆他,可是她卻是害怕這個男人的,他打了她不止一次,她不想讓自己再遭罪。
他卻並未動手打她,只是握住了她汗溼的手,薄脣中吐出兩個字來:“走吧。”
這就完了?錦年訝異的看他,而他俊顏上根本未有絲毫表情,甚至將那紈絝而又不羈的神情也褪去了,只帶着如水的溫和。
錦年的心,一點一點的清涼下來,她放佛感覺他們之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奇異的情愫正在一點點的蔓延,而她竟然不想去阻攔。
回到別墅的時候,夜已深了,穿過花園的時候,那帶着露珠在月光下盛開的花朵送來幽幽的清香,他卻是忽然抓住了她的腰將她向懷中一帶,兩人的身子撞在一起,貼的密密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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