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女人嗎(1)
曲清歌離開的第一天
溫祁揚直到中午的時候才慢慢的醒酒,他渾渾噩噩的皺了皺眉頭,在牀上翻了身,突然感覺握着拳頭的手掌心裡微微的疼,他惺忪的睜開眼皮,伸出手,那枚兔耳朵的訂婚戒指就印入了他的眼簾。
原來自己一夜都沒有放手。
他從牀上坐了起來,靠在牀頭愣怔了一會,有些心不在焉的盯着掌心裡的戒指看了一會,雖然昨晚喝的有些多了,但是在他的意識裡,朦朦朧朧的還是記得一些片段,他朝她脾氣,差點在客廳裡強佔了她,然後好像說了很多氣話,讓她回到炎謹寒的身邊。
結果,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的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溫祁揚費勁的想了一會,就覺得心煩意亂,啪的一聲,就把戒指放到了牀頭櫃上,披着睡衣就去浴室混亂洗了個澡,然後換好了衣服,扭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戒指,又跑回去把它放在自己的口袋裡,就出了臥室。
一開門,就和端了一碗醒酒湯的燕兒撞了正面。
燕兒對着溫祁揚微微鞠了躬,說:“先生,您醒了,先把這碗醒酒湯喝了吧。”
溫祁揚盯着燕兒手裡的碗看了一會,始終沒有伸手去拿。
善於察言觀色的燕兒立刻就補充了一句:“這是夫人昨天晚上走前吩咐我們的,她說您喝醉了,早上會頭疼。”
溫祁揚聽到這句話,黑色的瞳孔裡暈染着如墨一般的光亮,他端起碗,喝了一口。
很苦,不像以前,曲清歌穿着睡衣,坐在他身邊,眉眼安好的看着他喝完這醒酒湯的時候味道,那時候,怎麼就會感到那麼的甜呢…
溫祁揚咕嘟兩口將醒酒湯全部喝完後,才擡起後,神情很深的凝視了燕兒片刻,纔開口:“她呢?昨晚走的時候,說了什麼?”
燕兒抿了抿脣,在心裡猶豫了一會,要不要把夫人臨走時說的那樣絕望的話告訴先生,一旦說了,冷傲的先生要是和夫人賭起氣來,那該怎麼辦?她要想個辦法,讓先生心疼一下夫人才行,於是,字斟句酌的說道:“昨天夫人出來的時候,眼睛都腫了,連包都沒有帶,先生,您今天還是把夫人接回來吧。”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溫祁揚,只見他神情淡漠,沉默了一會,從鼻子裡嗯了一聲,就繞過燕兒,走了出去。
……
炎謹寒也是睡到了中午才醒來了。
睜開眼的時候,現自己在酒店,衣服都沒有脫,他纔想起來昨天喝多了,是曲清歌把他送到這裡的,他躺在牀上,腦子裡全是他吻上的她的時候,她推開他的時候,她眼神堅定的說着,她愛溫祁揚的時候…
炎謹寒的眼睛閃了閃,暗淡的如有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他掀開被子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讓前臺送來了一套高檔的時裝,打理好一切,準備出門去帝豪的時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