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盡頭,恨亦覆水難收(39)
是反問句?
“對,我愛他...”曲清歌吸了一口氣,回答的毫不遲疑。
有些東西,很美,卻很虛幻,也許只適合埋藏在心裡,這樣纔可以歷久彌新...
人生若只如初見,就像曲清歌遇到炎謹寒...
只是,這樣的遇到,卻終究抵不過命中註定。
命中註定,我愛上了溫祁揚...
曲清歌心裡的信念無比的堅定,雖然有些淡淡遺憾的哀愁,像是花開花敗一般,但是卻絲毫沒有動搖她愛上溫祁揚的事實。
“炎謹寒,以後,如果可以,我們不要這樣單獨見面了...溫祁揚會不高興。”
“今天的事,就當‘祭奠’吧...”
她口中的說的祭奠,炎謹寒怎麼會不明白,是要祭奠她心裡死去的愛情。
炎謹寒突然覺得心裡的某根弦就這樣的斷了,和失去溫暖的時候不一樣的感覺...
那時,是瘋了,這時,是痛了...
炎謹寒頓時覺得頭暈腦脹的,酒勁也上了起來,就很痛苦的底哼了一句,捂着頭蹲在了地上。
曲清歌看到他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她咬了咬脣,跑過去就把他扶了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就扶到了他的跑車旁,然後胡亂的摸出了他的車鑰匙,就把他塞進了副駕駛座上。
還好曲清歌會開車,只是駕照被溫祁揚沒收了...好在開的是炎謹寒的車,T市的交通警察,不會去查帝豪的車子。
曲清歌把炎謹寒放好,爲他繫好了安全帶,喘了幾口氣,才問:“炎謹寒,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啊。”
可是炎謹寒歪着頭,早就醉的不分東西南北了。
曲清歌呶呶嘴,就動了車子,就近找了一家賓館,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開門扶着炎謹寒走了進去。
溫祁揚在墓園裡,一直待了好久,一直到最後一根菸被自己抽完了以後,才起身走了出來,那時候,他的雙腳都蹲的有些麻木了。
他走出墓園,司機還在那裡等他,可是他沒有急於上車,而是站在那個他們接吻的地方駐足了一會,空氣中彷彿還流竄着他的梔子花香氣和她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交織。
交織的他剛平靜的下來的心,一下子就跟着抽疼了起來。
司機看到了溫祁揚出來了,就下了車,幫他打開了車門,直到溫祁揚坐進了車子,司機才輕聲的開口:“先生,我們去哪裡?”
“回家--”溫祁揚淡淡的說了一句。
回家--他希望,這個家裡,曲清歌在。
司機嗯了一聲,就調頭使出了墓園。
下班的高峰,路上有些堵,恰好又遇到了紅燈,司機就在路上停了一會。
恰巧車子就停在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旁邊;
恰巧溫祁揚的眼睛一直朝着窗外看;
所以,恰巧,他就看到了炎謹寒的跑車,然後就是一個嬌小的身影,扛着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了賓館。
他抱着她...從溫祁揚的角度上看,他是抱着她的...
呵呵...好啊,下午當街擁吻還不夠,晚上就迫不及待的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