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他就是古清風
這個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意識到一個事實,那就是讓萬偉、魏青、柳飄飄三人行尊者大禮的並不是驚濤公子,而是另有其人。
這張桌子旁邊還坐着四人,兩個女子大家都不認識,不過並不重要, 萬偉三人拜見的是公子,兩個女子自然可以排除,其中剛纔喊驚濤爲大哥的年輕人也可以排除,那麼這張桌子旁邊僅剩一個男子。
那同樣是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男子。
他穿着一件乾淨整潔的白衣,黑色長髮隨意披散着。
傾斜着身子,依着椅背,翹着二郎腿隨意坐着, 微微歪着腦袋, 一手端着一支精美的酒壺, 一手端着一個赤銅色古樸的酒杯,正在自斟自飲着,一張還算俊秀的臉龐上,眉頭蹙着,眯縫着眼睛,瞧着前面的魏青三人,神情有些複雜,像似有些無奈的樣子。
的確。
本來在這裡喝着小酒兒,瞧着熱鬧,還挺自在的,好端端的魏青三人冷不丁的突然過來行禮,行的讓他頗爲無奈。
同時,他也能猜到,更能從魏青三人的眼神中看出來,三人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更不會是這個態度。
對此,古清風懶得理會, 也不會在意,無所謂的說道:“以後點頭意思一下就行了。”說罷,他端着精美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問道:“你們是自己坐呢?還是一起坐?”
“公子。”
柳飄飄像似不敢直視,低頭回應道:“我們還是自己坐吧。”
“來都來了不一起喝兩杯?”
“小女子不敢。”柳飄飄那張美豔的臉龐上,神情似若有些慌張,搖搖頭。
這一幕落入衆人眼裡,場內有一個算一個,無一例外,全部都如雕像般愣在那裡,瞪着眼睛,咧着嘴,神情震驚,一副錯愕的樣子仿若見到什麼不可思議而又匪夷所思無法理解的一幕。
本來以爲魏青三人是在向驚濤公子行禮,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另有其人。
魏青三人向驚濤行尊者大禮,已是讓衆人無法理解。
而向那個白衣男子行尊者大禮,更是讓人無比茫然。
那人是誰,無人知曉。
第一眼看上去平淡無奇,充其量也只是俊秀一點,乾淨一點。
第二眼看上去又有所不同,俊秀的臉龐,乾淨的白衣,偏偏這樣一個文弱書生的公子,一點也沒有坐相,依着椅背,翹着二郎腿,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自顧自飲。
第三眼看上去又頗爲古怪。
要說他像那種吊兒郎當喜好喝酒湊熱鬧的紈絝子弟,又感覺不是,因爲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紈絝子弟的驕縱,亦沒有像驚濤、洛文這等貴公子的狂傲,甚至就連年輕人應有的朝氣也沒有。
那是真的沒有。
非但沒有朝氣,更是給人一種暮氣的感覺,懶的似若夕陽西下的黃昏一般,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這個人是誰!
又是什麼身份?
魏青三人爲何向他行尊者大禮?
沒有人知道,所有人都在疑惑,尤其是與古清風同桌的白雲飛以及驚濤。
白雲飛鐵青着臉,一副震驚駭然的樣子。
驚濤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死死盯着古清風。
木小幽站着旁邊,仰着小腦袋,嘴巴張着,茫然的望着。
就連心如止水超凡脫俗的水雲若也不知什麼時候站起身,一張清美的容顏上,神情充滿驚愕,美眸之中更是蘊含諸般數不清的好奇,就這麼匪夷所思的盯着古清風。
從第一次見到古清風,他就覺得這人非同一般,渾身透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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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讓水雲若想不通的是,她看的出來,不管是萬偉還是魏青以及柳飄飄不止對這人尊敬那麼簡單,更多的是一種畏懼。
怎麼會這樣。
他到底是誰!
就在衆人驚愕之時,場內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赤炎公子!他就是雲霞派那個赤炎公子古清風啊!”
這一句話喊的猶如突兀,也充滿了爆發力,就像壓抑已久的震驚突然吶喊出來一樣。
聲音很大,更充滿了數之不盡的震驚。
震的衆人如遭雷擊,驚的大家爲之無比慌亂。
沒有人知道這聲音是誰喊的,此時此刻也沒有人在乎這些,幾乎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回蕩着赤炎公子古清風這個名字。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
赤炎公子古清風是誰。
今時今日在場衆人沒有誰不知道。
赤虛山莊一戰成名。
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赤炎公子古清風這個名字,同時這個名字也颳起了一陣神秘詭異的旋風。
因爲他的修爲不高,靈力卻是詭異至強,浩瀚之中夾雜這雷霆閃電,據聞肉身更是強悍如此。
然而,颳起神秘旋風的並不是古清風那詭異至強的實力,而是一些事件。
雲霞派立儲之日,古清風抹殺同盟之人,神秘的特使魏青選擇沉默。
赤虛山莊時,名揚四方大域的一代歌姬柳飄飄主動投懷送抱,赤虛山莊莊主森老一言不發向其下跪,他在山莊殺了滅了九華同盟的慕容家,事後九華同盟卻保持沉默。
他在赤虛山莊殺了冰玄派那麼多長老,冰玄派非但沒有找齊麻煩,反而冰玄老祖還讓冷顏秋與其皆爲雙修道侶。
這些詭異的事件,讓這位赤炎公子古清風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什麼身份,什麼背景,更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裡,要做什麼。
關於他的一切,所有都是未知的。
當冰玄派的事情傳開之後,所有人都以爲他不敢來參加冰玄派的慶典,畢竟冷顏秋的傾慕者衆多,九華同盟來了這麼多人,洛文正浩更是帶着六位副堂主,一百多位統領,這還只是到場的,除此之外,還有神秘的千徵堂堂主司千化,以及九華同盟鼎鼎大名的天之驕子龍飛公子,這麼多人多奔着冷顏秋而來,作爲即將成爲冷顏秋雙修道侶之人,古清風若是敢來,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沒有人會想到他會到場。
更沒有人想到他不但敢來,而且還早早的就坐在那裡一直喝着小酒兒,瞧着熱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