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笙的腳步似被黏住了般,定在那裡,動彈不得。
冥衍夜頎長的身影拉出一道影子,略帶着彆扭的開口:“我方纔流鼻血了,在你面前太過丟人了,所以回房間止血去了。”
流鼻血。
噗……
原諒夜千笙不厚道的笑了。
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看到T T流鼻血的呢。
有趣。
笑出聲兒的夜千笙讓冥衍夜更囧了。
自己這個媳婦好像是個倔強的。
並非三言兩語能哄好的。
若是不說出實情,恐怕他到嘴的媳婦就會不翼而飛了。
夜千笙躊佇了片刻,終還是彆彆扭扭的朝他走去。
腳步落定。
看他的臉還有水珠的痕跡,想來是用涼水清腦子了。
夜千笙含糊道:“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冥衍夜覺得自己的’病’在夜千笙的陪伴下痊癒了,而且愈發的威武了。
“恩。”
兩個人不再說話。
這話題,還是挺尷尬的。
冥衍夜忽地彎下身子,與她的視線平齊,道:“今夜,我們試試,如何?”
“……”這個王八蛋,居然打的這個主意。
夜裡。
冥衍夜抱着自己的被子來了,捲到了牀榻上,舒舒服服的抱着夜千笙,軟磨硬泡之下。
夜千笙教會他用了那個東東,而後兩個人順理成章的發生了親密的關係。
累就一個字,夜千笙想說好多次。
說好的不行呢?
這根本就是行的不能再行了好麼!
夜千笙渾身都酸了,被吃幹抹淨後,這廝早上又來……
她覺得以後的日子都要在疲倦中度過了。
這廝打扮的神清氣爽的,乾脆把夜千笙的東西全部搬到自己房間去了。
“你……你別這樣,讓別人看到不好。”夜千笙彆扭道。
“無妨,我們兩個現在和夫妻一樣,我會娶你的。”冥衍夜掐她的小鼻子。
娶她。
在這個陌生的,曾與自己格格不入的古代,她也要有一個家了。
*
兩個人收拾妥當後便浩浩蕩蕩的朝皇宮趕去。
馬車上。
“我們那夜放了個煙霧彈,故意讓柳瑟舞有機會解開你部署的罌粟花之毒。”夜千笙靠在他懷裡,道:“看來這個柳瑟舞並非只是一個太子姬妾這麼簡單。”
冥衍夜抱緊了她,心想如果只有黑夜沒有白天該多好,這樣他們二人就會夜|夜|笙|歌。
可惜啊。
“喂。”夜千笙看他正走神,照着他結實的胸膛狠狠的砸了一下:“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啊。”
“聽到了。”冥衍夜是可以三心二用的,但是在魚|水|之|歡上務必要認認真真,一心一意的品嚐其中滋味兒。
他眯起危險的眸:“要不要除掉她?”
“不。”夜千笙拒絕,也收起了嘻哈的神情,仰起頭看着他的側臉,道:“她的背後一定還有別人,我們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恩。”冥衍夜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而且愈看她愈師喜歡,在她額頭上落下長情的輕柔之吻:“你說什麼都對,少主夫人的寶座愈發的適合你了。”
“花言巧語。”夜千笙嗤道,馬車的輪子慢了下來,夜千笙知道快要進皇宮了。
因爲在皇宮門前不得大聲喧譁,車輪的聲音不得刺耳,否則刑棍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