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個滾。
從獨孤烈懷裡滾了出去,小屁股一擡,小腿兒一翹,在半空來回的蕩着。
這個鬼精靈,就是會治獨孤烈。
“就一個。”獨孤烈伸出一根手指頭,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的這麼沒有原則:“不過,糖糖不許告訴你娘,否則,下次半個都沒有。”
聞言,糖糖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啊的,一把摟住了獨孤烈的脖子,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爹爹最好了,糖糖最愛爹爹了。”
“善變的小傢伙。”獨孤烈作生氣的樣子拍了下糖糖的小屁股。
ωwш●tt kan●¢O “咯咯咯。”糖糖跟小鳥兒似的嘰嘰喳喳的在獨孤烈的懷裡說個不停。
父女兩個人聊了半個時辰。
即便聊的天南海北,驢脣不對馬嘴的,他們父女依舊能笑成一團。
獨孤烈被滿滿的幸福包圍了。
原來有一個自己的女兒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
都是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
現在看來女兒也是爹的貼心小棉襖。
早膳吃的比較晚。
半夏已經在前廳的座位上等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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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一大一小笑呵呵的進來,她的心咯噔一沉,柔柔的起身,溫和又纏情的望着獨孤烈:“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是昨天夜裡嗎?我早上起來發現糖糖不見了,急死我了,找了好一陣子呢,後來問影子才知道你把糖糖抱走了,我這才放心呢。”
獨孤烈聽着她焦灼關切的解釋之言沒有說什麼,抱着糖糖落座,對她的態度比往常更冷了,好似她是完全不存在的人似的。
坐在輪椅上的半夏咬着脣,楚楚可憐的眼睛柔柔的望着獨孤烈:“烈,我的腳好痛,這幾日麻煩大家照顧我了,是不是耽擱了很多事啊?都怪我不好,是我太沒用了。”
“用膳吧。”獨孤烈打斷了她的話。
半夏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兒,她掃了一樣笑的甜滋滋的小糖糖,心想,會不會是這個小野種瞎說什麼了?
她的心砰砰直跳,特別心虛。
小糖糖七扭八扭的坐在椅子上,半夏看了她一眼,小糖糖立刻規矩的坐好,獨孤烈雖然在給糖糖盛粥,卻掃到了糖糖細微的變化。
他擰起眉頭,看來的確有些奇怪。
“寶貝,多喝點粥,爹給你扒了蝦,把蝦一起吃了。”獨孤烈的聲音溫和的如春雨一般。
糖糖啊嗚啊嗚大口吃着飯,獨孤烈摸了摸糖糖的後腦勺:“你娘還說你吃飯不行,得強逼着吃,這不一個人吃的挺好的。”
“爹爹,那是因爲你答應給我買小糖人了,所以吃飯的時候糖糖要好好表現啊。”小糖糖歪着小腦袋說。
“鬼精靈。”獨孤烈竟然無言以對,她的女兒怎麼這麼聰明,這麼可愛啊,怎麼看怎麼喜歡。
半夏忐忑不安的坐在那裡,她簡單的喝了幾口粥,柔柔的說:“烈,你和糖糖先吃吧,我的腳有些不舒服,先回去歇息了。”
“恩。”獨孤烈惜字如金的應了一聲,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子。
半夏轉着輪椅的木輪子離開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