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語。
壓抑着心中的苦楚和難耐的欲|望。
心口那團柔軟的肉在獨孤烈的掌心下開花。
花蕊悄然綻放了起來。
獨孤烈允着她的脣,廝磨,啃咬,舔|舐,津津有味的描繪着她的脣形和她的味道。
渾身愈發的熱。
好似兩個人投身到了滾燙的火海之中。
急需要一桶冰水讓二人痛快一番。
“嫣兒嫣兒,你知不知道我多麼興奮。”獨孤烈黑曜的眸散發着蠱惑人心的光芒,好似開在黃泉路上的變化,拉着慕容嫣一起沉淪,一起下地獄。
她柔軟的腰肢勾成了柔軟的弧度。
獨孤烈的手掌死死的卡在那裡讓她動彈不得。
“你爲我生了個女兒,你爲我生了個女兒。”獨孤烈不斷的呢喃着這句話:“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一直以爲沒有了你,我會孤苦一輩子,我會無兒無女無人送終。”
“可你卻給我生了個女兒。”他的情緒有些激動,啃咬着她的下脣,拉扯着,又鬆開。
“獨孤烈,你可以和半夏生一個,你們的孩子纔是名正言順的,而我們的孩子說難聽點……”慕容嫣眸子空洞的望着天空。
“閉嘴。”獨孤烈懲罰的咬住了她的紅脣:“閉嘴,我……沒有和半夏洞房。”
“……”慕容嫣怔愣了一瞬,收回了呆滯的眸不可思議的落在獨孤烈線條分明的輪廓上,她輕輕一笑:“獨孤烈,當我慕容嫣傻子麼?”
“呵,慕容嫣,你愛我,很愛我,對麼?”獨孤烈翻身而上,雙臂撐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你別自作多情了。”慕容嫣否認自己的感情。
朦朧的黑暗中,慕容嫣恍若妖嬈的彼岸花,散發着夢幻的光芒,她嫵媚如妖精的眸好似紅寶石,蠱惑着人繼續前行,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獨孤烈似笑非笑的凝着她如妖精般的眉眼,笑:“我和半夏洞房花燭那夜,我一直在陪着你。”
聞言,慕容嫣渾身的肉都緊在了一起,好似丟到了油鍋裡炸了似的。
“你在門內哭的很傷心,我在門外陪着你。”獨孤烈鷹隼的黑眸灼灼的看着她,撥弄着她臉頰邊的細碎青絲:“你可知道,你的哭聲讓我又心痛又興奮,原來你這麼在乎我,整整哭了一夜?恩?”
慕容嫣的心‘咯噔’一下子,萬萬沒想到他竟然……
“你……”慕容嫣用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往下拉,惱怒的在他的脣上咬了一口,幾乎咬破了皮:“你混蛋,你明明……明明在外面卻不說。”
“說什麼?恩?我喜歡聽你哭。”獨孤烈曖昧的摸了摸脣。
“你神經,哪有喜歡聽別人哭的。”慕容嫣對他的惡趣味十分的無奈。
“可我就是喜歡,我從你的哭聲中聽出了你對我深深的愛。”獨孤烈一寸一寸的順着她的額頭吻下去:“還有眷戀。”
又順着她的鼻樑吻下去:“還有不捨。”
最後落在她的小嘴兒上:“還有……嫉妒和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