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的,所以呢?”
“這知府是仰仗着他家夫人才能混到知府這個田地的,可是啊,這些日子這個夫人忽然發現知府啊和一個女子有染。”
“那有趣了,快去看看,也不知道是和誰家女子有染。”
街道上。
道路兩旁都是酒樓,茶樓,菜館還有一些綢緞莊等店鋪。
熙熙攘攘的人圍成了一個大圈,都在嗑着瓜子看熱鬧,看着知府夫人跟瘋子似的把地上的女子扒了個精光。
誰都知道,這知府夫人乃是出了名的母夜叉,渾身上下長了一身彪悍的肥肉,那肥肉一顫一顫的,光是坐就能把人給坐死。
所以收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是有一套的。
那夫人看自己家相公的前途也毀了,家也毀了,大有玉石俱焚的想法。
她將地上的女子扒了,露出白花花的肉,翻過了那張臉。
衆人驚呼:這不是將軍府的蘇錦瑟小姐嗎?
“老天啊,知府大人養的小妾便是蘇錦瑟?”
“太混亂了。”
“這蘇錦瑟是怎麼想的,長的也算是貌美如花了,爲何會當人家的小妾呢。”
“就是的啊,好歹也是將軍的女兒啊。”
“可真是想不開。”
“沒準寂寞了唄,哈哈哈。”
那知府夫人一把揪起蘇錦瑟的長髮,而後繞着手心纏了好幾圈,又重重的往地上狠狠的磕去,蘇錦瑟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罵罵咧咧的。
她怎能想到離傲天和慕容嫣擺了她一道,私下查出來陷害玉樹酒樓的真正主謀實則是蘇錦瑟,而且還將蘇錦瑟和知府苟合的事情告訴了知府夫人。
“你個小賤人,你個小賤人。”知府夫人罵罵咧咧的,那肥厚的手掌一個勁兒的朝蘇錦瑟的臉上甩巴掌,狠狠的甩,甩的一個紅印接着一個紅印的。
蘇錦瑟被打的頭昏目眩。
耳邊還充斥着不少人的嘲笑聲。
她只能用青絲擋住自己的臉,不讓更多人的看自己的笑話。
可那知府夫人怎是個省油的燈。
她把蘇錦瑟的青絲全都擼到了腦袋後面,將她那張臉清清楚楚的呈現在衆人面前:“大家看看啊,就是她,將軍府的蘇錦瑟,她勾|引我的相公,讓我的相公爲她做那些齷齪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在榻上給我的相公吹耳邊風,讓我的相公替她出人在樹樹酒樓的竈房後下毒,陷害酒樓的掌櫃的,現在我相公因爲她進了牢房,一輩子的前途就這麼毀了啊,她這個賤人啊。”
啪。
又是一個狠狠的,響亮的耳光甩在了蘇錦瑟的臉蛋上,蘇錦瑟被扇的暈了,開始向周圍的人求救:“救命啊,救救我啊。”
“你個不要臉的小浪蹄子,誰救你,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啪啪啪的又甩了好幾個巴掌:“既然你喜歡犯賤,那麼我便讓大家都瞧瞧你這幅賤兮兮的樣子。”
知府夫人連蘇錦瑟最後的肚兜和小褲也扒開了。
“哇……”一些男子們不敢看,卻又偷偷的看。
“今兒個我也不怕什麼了。”知府夫人像是瘋了似的:“你們誰想玩,這些罪責擔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