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溜溜的,被離傲天直接剝成了竹筍。
可是離傲天還人模狗樣的穿的整整齊齊的。
這不公平。
“皇叔,你怎麼不脫。”被吻的暈乎乎的小玉樹氣喘吁吁的看着他。
那張小臉兒因爲有了愛情的滋潤變的愈發美麗,如鮮嫩多汁的小桃子,連眉梢都能掐出桃汁兒的感覺。
她軟乎乎的小手抓着離傲天的衣襟。
渾身軟的只能靠着他才能面前站一站。
離傲天邪肆,惑人,沙啞,帶着情|欲的聲音穿過她的五臟六腑,穿過她的全身,穿過她的腦袋:“告訴朕,你想讓朕先脫衣裳呢?還是先脫褻褲呢?”
他撩人的話讓小玉樹渾身一軟。
纔想說些什麼,離傲天麻酥酥的話又響起了,脣,啃在她的耳垂上,舌尖,輕輕一卷:“或者說,你想先看朕的上半身,還是下半身?”
“皇叔,你好討厭。”玉樹嬌嗔道,細碎的聲音順着她的脣瓣吐出更像是欲拒還迎。
“不如一起看。”離傲天低低的笑,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嗷。
皇叔不但脫她的衣裳快,脫自己的衣裳更快。
她的眉眼往下一垂。
結實,小麥色的雙腿間,那東西早已昂了起來。
“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何必偷偷摸摸的,小色鬼。”離傲天調侃道。
而後摁住她的腦袋讓她看。
“皇叔,唔……”下一刻,離傲天蹲了下來,竟然去親她的那裡……
老天。
“皇叔,不要。”離玉樹羞澀的顫抖着腿:“還有蝴蝶呢,我們去別的地方。”
“讓蝴蝶觀看,也不錯。”
室內,一片旖旎,兩個人的香味兒和着腥羶味兒讓整個屋子十分的……曖昧,勾人。
玉樹的體力有限,第四次才做完,她便睡了過去。
那小呼嚕打的,跟小豬似的。
等玉樹醒過來的時候天已擦黑,唯有兩盞潤黃的馬燈嵌在牆壁上。
牀榻上的玉樹小懶豬終於醒了。
她不老實的扭了扭身子。
發現這個牀榻太大了。
以至於自己滾來滾去都沒有撞到皇叔。
她睜開眼睛發現皇叔竟然不在。
玉樹翻了個身子環繞了一圈都沒找到。
她穿上肚兜小褲光着腳丫跑到外面去找離傲天。
“皇叔。”剛睡醒的小玉樹發出貓兒似的慵懶聲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嘟着嘴跑到書幾後。
離傲天自覺把身子朝後一靠,攔腰抱住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玉樹纖細的手臂環着他的脖子,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懷裡:“皇叔,你怎麼不叫我。”
“不捨得,看你這麼累,讓你多睡會兒。”離傲天吻了吻她的頭頂。
玉樹把小臉兒從他帶着龍涎香味道的胸膛上擡起來:“皇叔,你在幹什麼?”
“畫畫。”離傲天道。
玉樹循着望去,雪白的宣紙上正是自己和蝴蝶翩翩起舞的畫面,他畫的惟妙惟肖,那些蝴蝶好似要從畫面裡飛出來似的,玉樹的裙襬飛揚,她臉上的笑容是那般純真,明媚。
“皇叔,那個扣着的畫我能看看嗎”玉樹的好奇心被那副畫吸引了。
“恩。”他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