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狗的叫聲從慕容澈的口中吐出來。
若歌錯愕的盯着他。
臉上的笑慢慢的融化了,轉換成了嘲諷的神情:“慕容公子這是幹什麼?喜歡人|獸|雜|交?”
“本尊主的意思你還不明白?”慕容澈拋下了自尊,反駁了自己當時的誓言,他發覺,自己的身子非常想念若歌。
想念到發疼。
“明白。”若歌坐在古琴前,細長的玉指在琴絃上自上而下撥弄着,泛着高山流水的聲音,她淡淡的勾脣:“我賣藝不賣身,這是怡紅院的規矩。”
死性。
他扯了下衣襟,覺得胸口窒息,看到若歌,小腹緊繃繃的。
“規矩是人定的。”慕容澈不羈的看向她,轉眼間,長指已經勾住了若歌的下巴。
若歌並沒有甩開他的手,淡淡道:“可惜你不是人,就在方纔……”
方纔,他學了狗叫。
慕容澈惱火。
這才意識到自己鑽入了若歌的圈套之中。
“若歌,離開了幻宮,你這張嘴是愈發的伶俐了。”慕容澈紈絝不羈的丹鳳眼盯着她眼皮上的淡藍色脂粉,嫌棄的蹙起眉頭,指腹覆了上去,胡亂抹了一把:“塗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醜死了。”
“慕容公子不喜歡?”若歌自然而然的拂開他的手,拿起銅鏡,用帕子抹掉了那脂粉。
“看來慕容公子不適合高雅的聽琴。”若歌嘲諷道,將古琴用緞布蓋了起來。
慕容澈受不了她這樣拿腔拿調的德行,一把箍住她的手腕:“出了幻宮,你倒是變了一個樣子,同本尊主說起話來遊刃有餘的,絲毫看不出忌憚本尊主。”
“慕容公子的記性的確不太好,你我之間已經不是契約關係了,況且,若歌迴歸了老本行,自然熟絡。”若歌抱臂凝着他,他的俊容一寸一寸的印刻在自己心裡,封存起來。
看她實屬無趣,慕容澈拉過一個檀木椅子坐在她跟前:“若歌,你離了男子會死麼?”
“會瘋。”若歌順着他的話茬來,不想反駁什麼。
“夜宮那個沒伺候明白,被趕出來了,恩?”慕容澈眯着丹鳳眼望着她,希望能從她眸底探出一絲絲她現在過的不好的情緒。
可,若歌的眸底平靜極了,這讓慕容澈十分失望。
若歌扯扯脣,不再應他,任由他無理取鬧。
“若歌,你真的以爲本尊主今日來是爲了點你的?外面那羣男的傻,花大把大把的錢往你身上砸,可是本尊主不一樣。”慕容澈氣息不勻,說話顛三倒四。
這不,下句話又落入了若歌的圈套:“難不成外面那些金銀珠寶都是石頭?慕容公子聰明的有些另類呢。”
“你……”慕容澈解開袖子的玉扣,見此,若歌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生怕他做出什麼牲口的事情。
“若歌,本尊主是來找你索命的。”慕容澈涼氣逼人的話從薄脣中吐出:“背叛了本尊主,傷了本尊主心愛的玉樹,你以爲能躲的了麼?”
索命?
呵……
若歌淡然若風的望着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