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納蘭老夫人還是比較相信樹樹的。
那樣單純無害的女子怎會故意害她呢。
“老夫人,咱們在府上也泡過花瓣浴,可是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啊。”秘果緊張兮兮的說着,希望趁着這次機會讓納蘭老夫人厭惡那個女子。
納蘭老夫人的臉有些紅腫。
秘果火上添油繼續道:“老夫人,她是誰?在哪兒住?我們去找她算賬,也許這個花瓣有毒,也許只有那個女子有解藥呢。”
納蘭老夫人聽着她喋喋不休的話十分惱怒,她‘啪’的拍向實木桌:“你有這個功夫在這兒囉嗦不如把郎中給我叫來,你讓鷓鴣把傲天叫回來。”
“是。”秘果的臉漲紅,她也是爲了納蘭老夫人好啊。
除了她,沒有任何女子能夠真心實意的對納蘭老夫人和王爺好。
爲何王爺就不看她一眼呢。
秘果讓鷓鴣把王爺找回來,又叫來了郎中。
此時。
離傲天帶着玉樹看花街外搭的舞臺呢,據說怡紅院是爲了迎接春天舉辦的天女散花,小玉樹和離傲天站在遠處望着臺上的老|鴇,她認得,那是怡紅院的。
“離叔叔,你說會不會是若歌啊。”小玉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臺上,心撲通撲通的跳着。
離傲天黑曜的眸凝着漸漸黯淡下來的穹廬:“不知,與本王無關。”
“冷血。”兩個字貫穿了離傲天。
“與本王無關的人自然是冷血對待,本王對你何時冷血過?”對待小玉樹,離傲天如火一般熱情。
小玉樹砸吧砸吧嘴,心想,也是,她靈光一閃,仰着小腦袋,問:“有一日,你會不會對我冷血?”
聞言,離傲天沉默了良久。
小玉樹微仰着頭,等着他說話,可惜她仰的脖子都酸了都不見離傲天說話,就在玉樹以爲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那沉厚,磁性,性感的聲音幽幽的飄到她耳朵裡:“只要你不觸碰本王的底線,本王便不會對你冷血,否則……”
話,頓住了。
離玉樹跌進他漆黑的眸裡,覺得渾身一哆嗦。
方纔的皇叔,太可怕了。
就在臺子上一片沸騰的時候,鷓鴣忽然出現了。
“鷓鴣你嚇死我了。”小玉樹先發現的鷓鴣。
鷓鴣面色凝重,只是朝小玉樹微微頜首,而後對着離傲天的耳朵低語,小玉樹踮起尖叫也聽不到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
片刻,離傲天的臉也凝重了起來。
“鷓鴣,你送皇上回宮。”離傲天叮囑了鷓鴣,隨即消失了。
“誒,離叔叔。”小玉樹吆喝着。
鷓鴣看了離玉樹一眼,低低道:“皇上,回宮吧,這兒太亂了。”
“我還要看美人呢,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自己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還遇到這麼熱鬧的情形,她自然要玩夠本了再說啊。
鷓鴣不凡違抗王爺的命令:“沒什麼好看的,而且還危險,回宮看吧,屬下可以尋宮女給皇上跳舞。”
“不要,沒意思。”小玉樹嘟囔着。
“屬下跳給皇上看。”鷓鴣硬着頭皮,道,爲了完成王爺交給他的任務,他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