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抱歉,這是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過問了。”若歌身上本就有一股子仙子般淡冷的氣質,此時,她的神情冷若如冰,口吻更是疏離,這讓小玉樹有些無法接受。
她清淡的眉眼上鍍了一層淡藍色的脂粉,儘管她打扮的有些墮入紅塵,卻依舊難掩渾身上下出塵的氣質。
她躍過小玉樹朝上走去,卷長的睫毛微微的垂着。
“若歌,你爲什麼要這樣呢?慕容澈知道你在這裡嗎?”她骨子倔強,小玉樹知道她不會理會自己只好把慕容澈搬出來。
慕容澈。
本以爲這個名字早已從她的心裡拔除。
卻不想,當這個名字飄進她耳朵時,她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若歌閉了閉眸,將難過的情緒揮散掉。並沒有轉過身:“玉樹,我在哪兒,做什麼,都與他無關。”
“若歌。”玉樹憤憤的喚了一聲,她這簡直就是自甘墮落,怎能又跑回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呢。
“你回吧,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冰清玉潔的小玉樹不適合在這種地方。
她上樓,拐到樓角,輕輕靠在柱子上,玉手覆在自己的胸口處,那裡,竟然這麼疼。
身後。
離傲天清冷寡淡的聲音響起,大掌覆在她的玉肩上:“玉樹,走了。”
“可是若歌……”小玉樹轉過來,焦灼的看着離傲天:“若歌又回來了。”
“人各有命。”離傲天不願管其他人的事情,猶爲是傷害過小玉樹的人,不管是故意的還是什麼。
蔫蔫的小玉樹跟着離傲天走了,她一步三回頭的看着樓上,希望再看看若歌,可是若歌一直沒有出現,她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離傲天把她帶到樹樹酒樓讓她換上了女兒裝:“在這兒等着,我把娘接過來,你就說你出去採購蔬菜,肉類了,恩?”
“好的,放心吧,放眼望去,全天下都找不出比我撒謊還溜了。”離玉樹自信的拍拍胸膛。
離傲天輕嗤一聲轉身離開。
以前,離傲天想過很多他的情敵會是什麼樣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情敵’竟然是他的孃親。
把納蘭老夫人接到樹樹酒樓後,離傲天就被當做一個空氣了,她們娘倆聊的那叫一個歡暢,時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
“伯母,我給你弄臉吧,我跟九……”興奮的小玉樹一時激動差點說走了嘴,觸及到離傲天冷颼颼的眸子時,她機靈的轉了個彎兒:“我跟酒樓的一個顧客學的,特別好,伯母你又年輕又漂亮,要是再保養保養皮膚那就更美了,咱倆就真的跟姐妹似的了。”
納蘭老夫人樂的嘴都合不攏了,這個小傢伙真是太討人喜歡了。
“行啊,你給我做做,也讓我這個老太婆好好享受享受。”納蘭老夫人輕鬆的說。
“好啊,伯母你躺在長塌上。”離玉樹的眼睛一轉,看向離傲天:“離……你叫什麼來着?”
她故作不知道。
“本王的名字不是你能隨便叫的。”離傲天冷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