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此話何意?”若歌那顆冰封的心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裂口,而讓她心裂口的始作俑者便是慕容澈那毫不留情的,羞辱的話,她一向淡然,清透的眸對上他不羈的丹鳳眼,慢慢的問。
她總是這樣。
不鹹不淡,不冷不熱。
好似和這世間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爲何總是在本尊主面前裝出一副如此清高的樣子,恩?告訴本尊主,你對着那個小白臉不是有說有笑的麼。”慕容澈捉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惑人的丹鳳眼冒出森冷的光:“大年初一那夜回到了你夢寐以求的怡紅院,感覺如何?告訴本尊主,是不是很懷念在怡紅院被所有男人衆星捧月的滋味兒?”
他的眸裡有嘲諷的光芒,刺的若歌的眼睛痛痛的,她迎上慕容澈的眸,落落大方的承認:“是的。”
“不知羞恥!”慕容澈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塗過胭脂的臉蛋看:“現在知道美了,恩?知道打扮了,是不是想勾引更多的人?一個大學士還滿足不了你,你還想要更多的人?”
呵……
若歌的心在涼。
“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若歌毫不畏懼的對上慕容澈那雙充斥着憤怒的眸子,清若飄渺的說。
“的確,出了幻宮你就相當於是從金絲籠裡飛出來的小鴿子,再也不想回去了吧。”慕容澈反過手背去摸她柔嫩的臉蛋:“小鴿子,本尊主打算把你關回籠子裡。”
若歌玉體一震,錯愕的看着他:“尊主,你已經答應我了,我要離開幻宮。”
“離開?”慕容澈冷哼,他的手遊走到她的脣上,摁住,狠狠的摁住,若歌的貝齒硌在自己柔軟的脣瓣兒上,磕出了鮮血,她舔着一絲血腥的氣息:“若歌,你可幫本尊主完成那件事了?”
若歌有些許的恍惚,問:“不知尊主說的是何事?”
這兩年,若歌幫助他完成了不少的事情。
“替本尊主追求小玉樹,你追到了麼?”慕容澈咬牙切齒的問,眸裡有不甘心,有憤怒,憑什麼活潑可愛,和自己志趣相投的小玉樹會喜歡自己的舅舅。
若歌一怔,隨即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她覺得慕容澈有些無理取鬧:“尊主,追女子該是自己追的,追不到也要怪若歌嗎?”
“當初你明明答應過本尊主的,可是後來呢?你這個心計頗深的女子卻把自己送上了本尊主的牀榻。”
他每個字都透着十足的恨意。
“尊主,你想讓若歌怎麼補償你?”若歌認真的看着他:“這次,若歌定不遺餘力的辦到。”
慕容澈的眸深了深:“恩,行。”
他的長指劃過她粉嫩柔軟的脣,低聲道:“賠給本尊主許多許多的女人,愈多愈好,能辦到?”
聞言,若歌卷長的睫毛抖了抖,脣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尊主,若歌定不會讓尊主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