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得到了回答以後,藍霏琳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得到解決。
因爲按理來說,女兒受傷了,作爲母親的,應該會很擔心,而且會一直照顧在旁纔對。
“好了,我知道了。”藍霏琳並沒有糾結,淡淡的回了一句,“先把藥給我吧!”
喝完藥以後,藍霏琳開口吩咐道,“香草,我有點餓了。你去廚房拿點吃的回來。”
“奴婢馬上就去。”雖然對於藍霏琳的吩咐感到不屑,但是因爲身爲奴婢,香草還是去了。
很快,房間裡面就只剩下藍霏琳和香菱兩個人了。
藍霏琳半靠在牀上,笑着看向看似恭恭敬敬的香菱,什麼話也沒有說。
不過,即使是這樣,香菱依舊是感到一個壓力不斷的壓迫着她。明明小姐什麼都沒有說,甚至一句重話都沒有說,可是她卻還是感到心驚膽戰的。她甚至不敢直視小姐。
“怎麼,你小姐我難道是吃人的怪物嗎?”藍霏琳眼神之中帶着銳利的光芒,“讓你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小姐,奴婢——”香菱感到一陣腳上一陣發軟,就跪倒在地上了。
“你做錯什麼事情了嗎?”藍霏琳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你和香草兩個人在我昏迷的時候,照顧了我這麼多天。這樣忠心的奴婢,爲什麼要跪下呢?是不是心虛了啊?”
香菱感到一股氣勢不斷的壓迫着她。眼前這個以前她一直都看不起的小姐,現在似乎變了。這樣的氣勢,就連在侯爺身上,她都沒有。可是現在在這個一直愚鈍,胸無點墨的二小姐身上,她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
難道這纔是小姐真正的樣子。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以前她和香草的一舉一動,小姐是不是看在眼裡呢?
香菱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小姐是不是她是大夫人派來的。那小姐現在把她單獨留下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呢?還是小姐也不敢確定,所以纔想要單獨詢問呢?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絕對不能亂說。
就在香菱還在考慮着該怎麼做的時候,藍霏琳接下來的話卻把她原來的幻想全部都打破了。
“香菱,你和香草究竟是哪裡來的,爲了什麼而來。你們難道覺得我一點都不知道嗎?”藍霏琳的語氣沒有一點起伏,甚至聽不出一點的不滿和威脅之意,就像是簡單的在敘述着一個事實,“大夫人不是把你們放在我的身邊當眼線,好隨時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嗎?”
“奴婢不敢。”雖然藍霏琳似乎沒有任何的抱怨,可是心裡卻能感覺到一陣陣冷意,但是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小姐,奴婢雖然是大夫人賜下來的,但是現在是你的丫鬟,這一點是不會變的。即使夫人是定遠侯府的當家主母也是一樣的。”
聽到了香菱的回答,藍霏琳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這個香菱心思還真的是挺縝密的。她明面上說是自己的奴婢,可是卻暗地裡提醒,她是大夫人賜下來的。那樣的話,即使自己想要動手,也要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