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面很痛,那近乎麻木的感覺讓張清思自已都不知道舌頭是否已經咬斷了。
不過,她此刻的心境很奇怪,當看着杜承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感覺那一刻彷彿就像是永恆了一般。
她看着杜承那因爲有些着急而眉頭有些略微皺在一起的臉龐,看着杜承彷彿憑空出世一般的現身,她卻是差點忘記了自已的傷勢了。
杜承在制止張清思的那一刻,便已是知道有些不妙了。
當看着張清思嘴角間的血液不停的流出來的時候,就算是以杜承現在的心境而言人,他也是忍不住心一突。
沒有任何的猶豫,杜承第一時間用力,一邊利用巧勁將張清思的小嘴打邊朝着張清思迅速的問道:“快點張開嘴,快點。”
杜承的聲音有些大了,張清思迅速的回過了神來,只不過,她的小嘴卻是早已被杜承給用巧勁撬開了,所以,她所能夠做的,便是試着去將舌頭伸出來。
她的舌頭並沒有咬斷,但是,舌頭上面兩排牙齒咬過的痕跡卻是十分的明顯,兩道血口裡面,血液就像是要錢般直冒着。
看着這一幕,杜承原本有些焦急的心卻是鬆了下來。
“還好。”
心暗歎了一聲運氣,他清楚,只要他晚到半秒的話,恐怕張清思就可以咬斷舌頭了。
好在他趕的非常的及時,張清思雖然咬的很重,咬出了兩個大血口出來,但是對於他杜承來說,只要張清思不將舌頭咬斷的話,他都有辦法可以治癒的。
不過,可以治癒並不代表着可以慢慢治療了,張清思舌頭處的傷口很大,如果不馬上治療的話,恐怕失血過多照樣也會讓張清思去半條命的。
所以第一時間,杜承直接朝着張清思說道:“好了,把嘴巴閉起來,不過,血不要吞進去,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幫你治療。”
隨後,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伸出了手來,直接一把將張清思從浴缸裡面抱了出來。
張清思在躲進了浴缸裡面的時候,浴巾早已是半浮着,裡面一片凌亂,而杜承雙手觸及之處,基本上都是張清思那赤luo的嬌軀。
張清思不止身材非常的好,她的皮膚也是非常的細膩,入手的手感非常的潤滑,就像是抹了油一般,手感非常的舒適。
只是這個時候的杜承卻是根本無法顧及那麼多了,對於此刻的張清思來說,時間拖的越久,對她越加不利。
而那浴巾,因爲被水浸溼了之後,顯的十分的沉重,在杜承抱起了張清思的時候,十分自然的從張清思的身體之上滑落。
頓時,張清思那完全赤luo的嬌軀以及那傲人的身材已然是完全展露在了杜承的面前。
張清思在這一刻都傻住了,甚至忘記了舌頭處的傷痛,她的身從小到大就沒有讓任何男人看見過,而此刻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完全展現在了一個只見過了兩次面的男人面前。
那無比的嬌羞,讓張清思都有了一種想要直接咬舌自盡算了的想法。
不過,杜承接下來的一個動作,卻是讓他的心裡面充滿了感激。
她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着杜承的臉上,從頭到尾,杜承的目光都沒有轉向她那赤luo的嬌軀之上,不止如此,在將她抱起來之後,杜承十分迅速的從一旁抽出了一條全新的浴巾出來,直接蓋在了她的身上,將她那赤luo的嬌軀給蓋在了裡面。
杜承並不是聖人,不過,杜承卻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杜承現在並不想因爲這事情而與張清思多出什麼交集出來,所以,他降了不可避免的事情之外,絕對不會去佔任何的便宜,雖然他此刻就算是佔起便宜來,也是光明正大的。
而在將浴巾披至了張清思的身上之後,杜承第一時間抱着張清思朝着浴室之外走了出去。
在房間之內,杜承直接拿起了牀上一套輕薄的蠶絲被來,將張清思整個人直接包裹在了裡面,隨即,杜承直接抱着張清思朝着大門之外迅速的衝去。
不過杜承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將張清思抱至了他的套房裡面,並且將張清思放在了他的牀上,而他自已,並沒有跟張清思說什麼,而是以自身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套房。
這裡面並沒有救治的醫療器械,而且他此刻也無法將張清思送到醫院去,因爲這將會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等着醫院的人安排起救治來的時候,恐怕張清思流出來的水都足已去掉她半條命了。
“欣兒,幫我尋找最近的醫藥超市,快點,然後把貨架信息找出來,我要找幾種藥與針劑。”
在離開了套房的那一刻,杜承已然是直接吩咐欣兒開始尋找起了最近的醫藥超市來。
他只需要一些藥品以及器械就可以了,這些在超市裡面都可以買到,而以他杜承的速度,去醫藥超市一趟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用上多久的時間。
“收到,離你最近的醫藥超市就在酒店大門左側三百米處,有三維圖,貨架信息已經到手,你所需要的東西在A區11貨架、B區。。。”
欣兒的聲音不停的響起,而在她說話之間,杜承的身形已然是出現在了那個醫藥超市之內了。
躲在杜承的牀上,張清思的美眸有些無力的看着天花板上面。
她的小嘴時面已是含完了鮮血了,不過,她卻是按照着杜承的吩咐,緊閉着小嘴兒,並且努力的不讓鮮血吞進肚裡面。
而她的腦海之間,則是在不停的回想起着從那個黑衣人進來之後,一直到杜承將她抱至這裡的那一幕。
張清思並不是一個會去欺騙自已的女人,在杜承抱着她的那一刻,她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覺到,自已竟然在杜承的身上,感受到了一個十分強烈的安全感。
而且,杜承的舉動也是讓張清思對杜承充滿了感激。
在那種情況之下,就算杜承是看光了她的身體,她也是一樣無法去怪杜承什麼,但是,杜承卻是目不斜視,除了雙手抱着她之外,並沒有佔她任何的便宜。
只是讓張清思有些害怕的是,她發現杜承抱着她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着半分的排斥。
這種感覺以及那種強烈的安全感,讓張清思忽然有了一種害怕的心理。
她是一個女人,她更加清楚自已此刻的想法所代表着的是什麼。
“不可以,他是清瑤的男朋友,我不能胡思亂想。。。”
張清思迅速的否定着自已的想法,並且爲自已的想法而感到羞恥,她與清瑤是最好的閨友,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她就算是去自殺,也是不會做出對不起清瑤的事情了。
想及此處,張清思忽然爲李清瑤感到高興。
因爲在她認爲,杜承是一個絕對可靠的男人,她爲李清瑤可以碰上這麼一個男人而高興,只是恐怕張清思怎麼都想不到,李清瑤只不過是杜承個女人其之一而已。
不過張清思有一點倒是沒有想錯,那就是李清瑤的心態,與杜承一起之後,李清瑤的確是過的很高興,而且很快樂。
而在張清思思索之間,她發現房間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是多出了一個人出來。
張清思先是一跳,差點把血液都吞進了肚裡面,而等着她看清了杜承之後,她這才安下心來。
回來的的確是杜承,這麼一去一回,他只是用了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而已,不過,他帶回來的東西,卻是一大堆,十分之多。
而接下爲他所需要做的,便是對張清思進行醫治了。。。
整個醫治的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杜承在讓張清思將小嘴裡的鮮血都吐掉之後,便給她打了一針麻醉劑,然後便開始治療了起來。
整個過程,張清思一直都是張着小嘴並且伸長着努力的伸着舌頭。
雖然是在動手術,但是這無疑是十分誘人的一幕畫面。
有人個美女最爲性感的時候,並不是她脫光了衣服的時候,而是她穿着性感的內衣,或者向你伸舌頭的時候。
唯一有些煞風景的是,張清思的舌頭上面那兩個大血口,讓這性感的畫面打了一些折扣。
杜承的手術進行的十分的成功,直接利用超現代的醫術幫張清思止住了血,並且爲張清思上了藥,只不過,張清思現在想要吃東西的話,恐怕就有些困難了。
“好了,這個傷口有些深,如果想要恢復的話,恐怕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行。。。”
將這一次動手術的東西都扔進了一醫用袋裡面後,杜承這才朝着張清思緩緩的說道。
張清思只能睜着美眸看着杜承,她現在的小舌頭就像是小糉一般,想要說話還是有些困難的,所以,聽着杜承說完,她也只能輕輕的點着頭,卻是沒有辦法說什麼。
只是,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讓張清思不可思議的,卻是杜承的醫術。
她有一個女伴是在長安市心醫院裡面當主治醫生,她本身雖然對於醫學方面沒有什麼研究,但是卻也是略懂一些,而從杜承動手術的手法以及那熟練度來看,張清思都有些懷疑,杜承是不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有些荒唐的想法而已,張清思知道杜承很有錢,在這種情況之下,杜承是醫生的可能性無疑是微乎其微。
杜承並不知道張清思的想法,而是接着說道:“還有,這半個月裡,你可能無法吃東西,平時只能喝一些流體的食物或者營養品,傷口最好注意一下,不能被感染,如果被感染的話,恐怕傷口就不好處理了。”
這是一些常識,如果在別的地方杜承還好處理一些,但是在舌頭的話,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畢竟他所知道的醫術雖然超前,但卻不是什麼仙術,動動手術就可以把傷口直接治好的。
不過杜承也是盡力幫張清思特殊處理過傷口了,用的也不是普通的綁條,而是一種可以防水的醫用膠布,這樣的話,只是口水或者不小心喝到什麼的話,並不會對傷口造成什麼感染的。
唯一有些麻煩的是,這種醫用防水膠布太密封了一些,杜承每隔個小時就需要幫張清更換一次才行。
也因爲如此,杜承現在短時間內也是無法送張清思回去了,而接下來的幾天,他還需要照顧好張清思才行,畢竟張清思之所以會如此,也是他杜承間接害成的,杜承也需要負上一定的責任才行。
張清思也不知道杜承的打算與想法,聽着杜承所說,她只能再次點了點頭。
杜承的話並沒有說完,想了想後,他又接着說道:“我去你的套房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吧,這裡有兩間房間,晚上你就睡這裡吧,我睡另外一間。”
張清思那間房間的大門門鎖還有裡面的門鎖都被破壞了,而且,那個黑衣人的屍體杜承還需要處理,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那種地方肯定是不能再住了,杜承也無法讓張清思一個人回那個套房去住。
而且他這邊的套房也是有着兩個房間,正好與張清思一人一間。
所以在說完之後,杜承便直接朝着大門之外走了出去。
等着杜承處理完那個黑衣人的屍體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杜承處理屍體的方法十分的簡單,這酒店後面有着一條河,杜承直接將那個黑衣人的屍體用外面帶回來的醫用袋包了起來,然後直接夾着那屍體利用速度離開了酒店。
以他現在的速度而言,基本上已經很難用肉眼去看清了,更何況還是在晚上時分,所以,杜承就算是夾着一個人出入酒店,一樣也沒有人能夠發現杜承的蹤跡。
處理好了黑衣人的屍體後,杜承還把張清思的房間也給退了,至於那門鎖的事情,杜承直接付了一筆錢給酒店,算是補償,他可不想因爲這種小事情而引來警方,如果那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
等着處理完這些東西之後,杜承這纔回到了他的套房之內。
張清思還沒有睡覺,她正坐在杜承的牀上看着電視,杜承打的麻藥效果是輕微的,所以在動完手術的時候,藥效便已經消失了。
不過,杜承在傷口處有用了一種可以麻醉小範圍神經的藥物,所以,張清思此刻的感覺就是舌頭處沒有了知覺,並不會感到什麼疼痛感,就算有也是一點點而已。
“晚上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會比較晚纔回來,不過你放心,這裡是絕對安全的,我會讓女王來照顧你,晚上你在這裡好好睡一覺,一切等明天醒了之後再說吧。”
回到了房間,杜承看了一眼時間之後,便向張清思說了一聲。
此時時間也已是接近十二點,阿三他們差不多也回來了,行動也差不多可以開始。
至於張清思的安全,杜承打算直接把女王留下來照顧張清思,至於計劃,有阿三與大鋼在也是一樣的,杜承對於阿三與大鋼的實力,還是有着十足的信心的。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計劃到時候出什麼問題的話,有着女王在這邊,轉移起張清思來也是會簡單一些,如果只是留下張清思一個人的話,到時候反而會更加的麻煩。
而張清思,她除了點頭之外,也沒有別的可以表示了。
杜承也沒有再說什麼,十分簡單的將自已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其實杜承要收拾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因爲他並沒有帶什麼行李來,只是將他用過的毛巾什麼拿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而已,然後給張清思換上全新的。
等着東西都弄好了之後,杜承便坐至了大廳的沙發上面,開始綜合起了之前在軍備基地所看到的情況,開始再一次的安排了起來。
阿三他們晚上回來的十分的準時,十二點整,三人便已是出現在了阿三的套房之內。
畢竟這一次的行動不可傳入第五個人的耳,就算是張清思也不行,像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反而是越好的,所以,阿三的房間成爲了大家談事情的地方。
杜承直接着手將事情進行了安排,晚上的行動由他與阿三還有大鋼進行,而女王則是留了下來。
女王最初也是有些意外的,等着杜承簡單的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之後,她便欣然接受了下來。
雖然她很想去進行那個計劃,但是她知道,她留下來的意義,絕對要大過去軍備基地那邊。
見着女王答應了下來,杜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與阿三他們拿起了東西,朝着套房之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