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上仙,說了這麼久,水源在哪裡?”張翰問道。
“到時候自然知曉。”
白小萌神秘一笑,“今天大家先休息一天,這件事千萬不要泄露出去,關於你們陰宗那邊如何處理,自己看着辦。”
“沒問題。”衆人毫無擔心。
白小萌打了個哈欠,“都散了吧,明天我帶你們去水源地。”
衆人散去,他卻沒了任何的睡意,再次來到了許龍的病房,剛剛兩名一聲走了出去,沒有多吩咐。
看着許龍,心中有點不爽。
他抓住了許龍的手,閉上雙眼緩緩相許龍身體輸入一道微妙的元氣,周而復始,要不了三日,許龍便會痊癒。
看着這種傷暗暗心驚,還沒見過這麼嚴重的,沒想到這小子硬是活了下來。
如今,仇已報。
忽然,病房走進一人,白小萌回頭一看是許雅玲,她今天格外的美麗。
“你來了。”
“嗯。”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許雅玲一見到他就會臉紅,緊巴着小嘴,做到牀邊深深的看着許龍。
“仇已經報了。”
白小萌再次道,起身而立,看向了窗外,問,“不知道張雪怎麼樣了?”
許雅玲道,“不知道,已經很久沒看到她了,不過同學們傳言的厲害,說什麼張雪心已死不再上課……”
“挺好。”白小萌苦笑了下,“這樣也能激起她修煉之心,如果看到他,就替我說一句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她的朋友沐雪,以後我都不會再去找她們。”
許雅玲稍稍驚訝了一番,“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話。”
“你不知道的。”
說着,他便走了出去,一直而下,來到了一層,聞聽到諸多兵士言語,可能是不小心泄露出去的。不過聽到言語內容之後,覺得這種消息根本就不用泄露。
甲士兵:“最新消息,前線我一朋友,說有個人帶了六名修者攻入了北城總盟,主要是爲了殺幾個有仇的人。”
乙士兵:“好厲害,修者就是修者,想殺誰就殺誰,竟然打到了北城盟部,這手短我們軍隊都無能爲力。”
“可不是麼,咱們上頭正全力覈實那幾個修者到達是哪幾個人,一旦查出來的話何其得了。”丙士兵說道。
……
在找自己?
白小萌笑了笑,要不要告訴他們呢,還是算了,查吧,要是查出來了就算上國廈裡面的軍隊機構絕對一流。
城中,日子越久越荒蕪,死的人一茬接一茬,他敢肯定,全朝上下皆都是如此,只是朝廷方面一直沒有公佈任何的消息。
的確是這樣,那樣死的人會越來越多,不會有傷病,全朝將是異變無數,天朝上國已經走在了滅亡的道路上。
莫非有新的水源,或者生化科研隊研究出新的替代品,可是那麼多世紀過去,人類還從來沒有研製出過任何可以替代水的物品。
水是生命之源。
或是……將異變的水源化解,白小萌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事。
生化科研隊應該有些成就了,不然全朝已經斷水一個月的情況下還能微妙的生存着,卻正處在極端的天平上。
全世界有沒有異變呢?
白小萌忽然想到了這點,也是一直壓着的疑惑,道聽途說已然是不可能,要想從軍方得知消息,更不可能。說不定,這裡的軍隊高層也不知道。
看來有必要走出去看看。
我日,這事跟我啥關係,爺爺都沒找到,凹民們也不見影,再說冷清他們還生死不知呢。
他直罵自己擔心的太多,走路都不會就想跑了。
走着走着,想到了一把好刀,話說得到焠刀珠之後可是琢磨了好久纔想到是鑲在一把好刀刀柄上的,和盟主大戰時那滔天氣勢多半是一把好刀造成的。
貌似這焠刀珠是天生本來就要鑲到上面的。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才擁有,並且是軍隊裡面一位高人贈送。那麼這位高人到底是誰,他怎麼知道我需要這個東西?
諸多的疑惑壓至心頭,這種高人可遇不可求啊!
硬生生把法器升級成了法寶,整個修者界的法寶也沒有幾件,此刀若是大殺四方,無人能止。
哪怕是舉世皆敵。
“砰!”
他猛的一頭撞到了一個人,那人道:“同學,走路小心點,不該撞的地方別亂撞。”
白小萌擡頭一看,是個女同學,長個子比他高,胸脯也比他大。女同學正光天化日下揉着胸脯埋怨的很。
“對不起。”
他道了一聲,偏過身體剛邁步,女同學抓住了他,“說聲對不起就想走了。”
“那你想怎麼辦?”
女同學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掐媚的道:“你有沒有水,有水的話我給你免費揉下。”
白小萌瞄了一眼其胸,心中冷笑,這是在賣色嗎?
“我有水。”
他道了一聲,要伸手的樣子,女同學高興的說,“別這樣,去我房裡吧~”
白小萌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圍,“這不好吧,會被警察叔叔抓住的……”
“現在哪裡還有警察,抓住了又怎樣,這是正當交易,你給我水,我給你愛,挺好。”
白小萌落荒而逃。
連愛都扯出來了,老子可不是那樣的人,雖然把媳婦甩了……
第二天。
許龍已經甦醒了過來,聽聞莫問說了爲自己報仇的事,心中感動不已。
“白哥,謝謝你。”
白小萌道,“閒話不要多說,你好好養傷,我們還有一點事情要辦,莫問我們走吧。”
“白哥,我姐來過沒有。”許龍忽然問道。
“有,估計今天還會來。”
“哦。”
許龍對他眨了眨眼,示意過去,白小萌無奈走了過去,只見許龍悄悄的對他說,“白哥,我想了很久,我姐這個人害羞,要是以後真的嫁不出去,你可要幫忙。”
白小萌想了想,道,“沒問題,你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要是嫁不出去我也就不娶。”
“白哥真好。”許龍嘿嘿一笑。
白小萌心中樂翻了天,這小兔崽子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句話的。
隨後,白小萌七人走出了上國廈,突然有幾名士兵就攔住了他們,“你們去哪裡,拿通行證給我看下。”
白小萌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向前,士兵立馬又擋在了他們身前,槍支老早就提了起來。
“我日!”
白小萌一巴掌就把一名士兵打倒在地,“你真有種,老子還從來沒被槍指過,倒是讓你佔了一樓。”
“你幹嘛打人。”另一名士兵扶起了地上的士兵,眼眶紅紅的道。
“我……”
白小萌剛要說什麼,跑過來一隊士兵,領頭的又是牛大膽,他問,“怎麼回事?”
士兵把過程說了一遍。
牛大膽臉色鐵青,對幾名士兵罵道,“活該捱打,要你出出進進的多長記性不聽,人家都好幾天無通無證的走了好幾回,偏偏你就要通行證。都給我回去!”
說完,牛大膽看向了白小萌,笑道,“白哥,新來的不長記性,別見怪。”
“走吧。”
白小萌道了一聲,帶着幾人離開了現場,牛大膽在後面看着羨慕不已,曾幾何時他還是被我綁過的人。
如今人家是修者,香餑餑,軍隊裡重視都來不及,這等小兵被打被虐是應該的。
白小萌來到軍隊車庫,幾個把守的士兵再次攔截,“幹什麼的,請出示通行證入伍證。”
“你看着辦吧,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白小萌對莫問說了聲,於白偷笑不已,師父也有難過的時候。
其餘古風四人頗爲苦澀,塵囂之中,哪裡來的這麼多道道,還不如修者界來的瀟灑自由,有實力就是本事。
莫問摸了摸鼻子,還是比較有禮貌的出示了通行證,早在懸賞造冊的時候一人發過一張,白小萌的和於白的都在他手裡。
守衛士兵接過一看,皺着眉頭道,“你們的通行證已經過時了,不能用了,有什麼事先去辦了新的通行證再說。”
莫問道,“怎麼過時了,前些天我們還用得好好的,你說過時就過時了。”
守衛士兵拿出了一疊資料,道,“你們自己看吧,最新下達的命令,你們的通行證屬於半個月前發行,現在通行證一個星期換一次。說不定以後還得一天換一次。”
“什麼破玩意兒!”莫問忍不住大罵,一巴掌就抽翻了他,其餘守衛士兵立即端槍指着了全部的人。
“怎麼了怎麼了……”白小萌湊過來發問。
於白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白小萌立即大怒,“活該捱打,知道這是誰嗎,上國廈的廈長,軍隊都得供着他。”
士兵們瞪大了眼睛,“真的是這樣?”
“信不信我再叫他抽你?”
……好好,你們進去吧。
車庫裡面很多的車,載兵車,拉炮車,裝甲車等等,總之是多的很。
白小萌吩咐着他們找載水車,軍隊的載水車夠堅實和大號,能裝十多噸的水。
他感覺這裡面很多的暗稍,但是不以爲意,似乎車庫更深處還有什麼更重要的東西,不經意的展開了神識。
臉色陡然一變,裡面竟然駐紮着一支小型軍隊,百來號人,他看到了一個龐大的發射架的樣子器械。
然後隨意一瞟,竟然瞟到了一個大彈子,很長很大,是個圓柱形,前面尖尖的,有白有紅,顏色分明。
然後裡面還有幾個黑色的大彈子,白小萌收回了神識,冷汗直流,這是要翻天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