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會內疚和驚恐嗎?
這個問題,只會出現在普通人的身上。王學山這種殺人機器,從來都不會有內疚和驚恐的感覺,有的只是達到目的時的不擇手段,對於像豪哥這樣的人,只能說是社會上的敗類人渣。
豪哥他們罪不該死,按照當時的法律,頂天也就是判個幾年就會放出來。
但王學山的眼中,永遠只有死人和活人。如果不是身爲人類的一絲良知,爲了原形基因的進化晉升,王學山介意拿普通人開刀,吸收吞噬掉他們。正是這一絲良知,王學山纔將目標定格在這一些犯罪份子的身上。
相比起普通人來,吸收吞噬掉這些犯罪份子,王學山的內心壓力會低上許多。
至於王學山是否擁有審判他人性命的權利,身爲殺人機器,從小就被培養灌輸了滿腦子殺殺殺的王學山來說,法律在他的眼中,是很可笑的東西,只要實力足夠強大,你完全可以賤踏法律。
訓練基地裡,黑人教官曾經說過,法律只是強者們訂下來的規則,並不合適強者們身上。
王學山是不是強者,王學山自己不好下定義,畢竟這個強者可以是最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強權勢的人,這一類都可以歸爲強者。宙斯的存在,讓王學山知道,就算自己真的獲罪,只需要支付一筆不菲的貢獻點,照樣可以無罪釋放。
當然,前提是國內的公安們,能夠將王學山繩之以法。
身爲兵王,每一步都會冷靜地考慮清楚,王學山極少會犯下這一種錯誤。
一口氣吸收了六人,王學山只是小心地嘗試着。
從小巷裡離開,王學山先是到旁邊自己藏着的一個袋子取出來,然後換上帶來的衣服。
吸收吞噬有一點讓人討厭,這就是每一次都會毀掉一條衣服。筋肉可以將血肉吸收乾淨,但破碎的衣服上,還是會染上不少的血跡,如果不換衣服的話,太過於引人注意。
黑暗中,王學山迅速地將衣服換上,將破碎的衣服裝回到袋子裡,然後出到街道上,伸手攔下一輛的士。
先是乘坐着的士出到郊外,將袋子裡的衣服扔到垃圾桶裡,再隱入到黑夜中,轉過二條街道後,又是乘坐着的士離開,在城市中轉了半個圈,這纔是兜回到信陽路自己的家中。
回到家中,王學山洗了一個澡,這纔是筆直地坐在牀上。
身上的原形基因在獲得了這些血肉後,變得無比的活躍,力量也隨之變大。雖說沒有想象中的增幅,可是吸收了6人,力量增加了1人的人力。
王學山沒有異化前的力量,只有15人力左右。一但異化,會增幅十倍,達到150人力。而二進異化出鐵拳,150人力又會增幅十倍,達到了1500人力。
這麼計算下來,鐵拳的力量,達到了15噸,非常的恐怖。
看似力量只是增加了1人的人力,但這是原始增幅,讓王學山的力量變成了16人力,按每個人的力量是100公斤計算,王學山的力量就達到了1600公斤,再,如此推算下去,王學山二進異化後的鐵拳砸出去的最大力量,就達到了16噸,增加了1噸的殺傷力。
力量越到後面,每一噸的增幅,帶來的效果,絕對不會是1+1這麼簡單。
正是感受到了這一種力量上的澎湃,王學山終於是尋找到了原形基因解鎖的奧秘。只是不知道到底需要吸收多少人,到達多少的力量,纔會解鎖下一個能力?
對於原形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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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山知道的極少,但在注射的當初,就有一個預想,原形基因可以異化出來的能力到底有什麼。
但預想終歸是預想,像這神奇的吸收能力,並沒有聽提醒過,甚至的原形們並沒有擁有。
目前的鐵拳,已經達到了16噸,可是王學山還是不太滿意,要巴格達的時候,他對付一輛裝甲車時,擊出了數十拳,才終於是摧毀了這一輛裝甲車。在王學山的想象中,最好二三拳就可以將一輛裝甲給摧毀,五拳內摧毀一輛坦克。
想要辦到這一點,鐵拳的力量,必需達到數十,甚至是上百噸以上。
“上百噸?”
按照現在的增幅方式,很簡單就可以達到,只需要王學山沒有異化時達到百人之力,就可以辦到。
只是王學山還是苦笑,因爲這一種方式的對象不是阿貓阿狗,而是人類。每吸收吞噬5人才有可能獲得1人的力量,就意味着,王學山還需要吸食4、500人才有可能將力量增幅到百人。
在戰場上,王學山殺死4、500人,眉頭皺也不會皺一下,但在生活中,不是單純地殺死,而是用最殘忍的方式吸收吞噬掉。就是王學山這個戰鬥機器,內心也在掙扎。
也許被這個恐怖的數字給嚇了一跳,王學山坐在牀上,也感覺到細汗不斷地冒出來。
……
經歷了一夜的偵察破案,呈現在衆多公安面前的,卻是一個無解的局面。
死亡的人,已經確認,正是混跡這一帶的豪哥六人。
通過對血液還有殘餘碎肉的鑑定,完全確認這一點。讓人想不明白的,還是這些殘餘的碎肉,有些是肌肉表層的肉碎,有一些則是內臟部位上的,就好像他們被什麼重力的東西給絞碎。
但現場中,哪怕是四周,也沒有尋找到多餘的殘肢之類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只剩下這麼一點碎肉?
不過發現還是有的,在小巷的建築物中,找到了一個個兩指寬的鑿洞,像是有什麼東西攀爬在上面。從這些鑿洞的痕跡上,不難確定出它與小巷所發生的命案,有着莫大的關係。 щщщ _Tтka n _c o
“這些鑿洞光滑沒有裂痕,可以判斷鑿擊的東西非常的鋒利堅硬,而且力量巨大。”
這個判斷是正確,但從事這麼多年的偵破工作,周彥軍卻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工具,纔會造成現在所看到的。水泥和磚石的牆壁,就算再鋒利堅硬的東西,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鑿擊出如此光滑的鑿洞來。
煎熬了一夜,但周彥軍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你確認你隱約聽到有人喊着惡魔魔鬼?”
這已經是周彥軍第十一次詢問着王法雄,而王法雄熬了一個晚上,早就困到不行,偏偏沒有辦法睡覺,他肯定地說道:“周隊長,我已經說地十次了,真的聽到他們是這麼喊的,聲音說不出來的恐懼和絕望。”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惡魔這一種生物?”周彥軍動搖了,但唯物主義的他,最後卻堅信犯罪份子肯定是利用什麼東西,才造成現在的一切,他是在迷惑着自己這些人。
周彥軍點燃了一支根,在現場苦苦地思索着。
這一帶連一個攝像頭也沒有,詢問了附近的居民,聽到慘叫的人是有,但卻沒有人出來看一個究竟。這也意味着,根本沒有看到小巷裡所發生的一幕,這完全是一個迷一樣的命案。
像這一種命案,自然是要封鎖的,否則會引來居民們的恐慌。
一直折騰到中午,將小巷清理掉,針對小巷的封鎖才解除。
此時王法雄他們幾個已經是頂着一對熊貓眼,兩眼無神,隨時會睡過去的樣子。
周彥軍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一點了,這纔是揮手讓他們全都散了。不過周彥軍還不能休息,他需要將報告送到局長的辦公室中。一次六條人命,而且手法殘忍,這是一起情節嚴重的命案,容不得馬虎。
送完報告,周彥軍纔是吃了點東西,安排了一系列的工作內容後,纔在公安局的休息裡休息。
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夜上七點,吃過同事送來的快餐,周彥軍又是投入到工作中,他總感覺這一起命案不簡單,帶着太多的迷題,能夠引起他強烈的工作慾望,要將這一個兇手給尋找出來。
結合現場,還有法醫的鑑定,一些同事的推斷,一個大概的雲廊出現。
等工作到十一點的時候,周彥軍這纔打算回家。
電話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周彥軍不知道爲什麼,心中一緊,但還是接了過來:“喂,我是周彥軍。”
電話的一頭裡,一個同事的驚恐的聲音傳了出來:“周隊,萬步區的9號街,快來。”
周彥軍二話不說,直接扣了電話,然後就是衝出辦公室。叫上司機小鄧,向着萬步區的9號街拉響着警笛在街道上瘋狂地狂飈着。花了不到十分鐘,趕到了現場。
五六輛警車已經提前一步到達了現場,周彥軍在車一停,快速地打開車門,然後大步向着裡面走去。
9號街是一條小巷一樣的街道,現在已經被封鎖。
周彥軍走進來的時候,所看到的東西,完全是一樣的,滿地的血灘,還有血灘上的碎肉,大量被絞碎的衣服殘渣。在小巷邊的建築物牆壁上,同樣有着一個個被鑿擊出來的鑿孔。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一次發現的血灘有11處之多。
這也意味着,至少有11人在今晚被人用相同的手法給殺死。
周彥軍有一種預感,安揚市的黑夜,將會變得風聲鶴唳,恐怖會席捲整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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