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清宗據說曾經並不是馱龍大陸的‘門’派,是數千年前突然崛起的,而甄瑩瑩卻是打探出,這玄清宗極有可能是從天穹大陸遷移過來的宗‘門’,不然一個新興‘門’派,如何會有這般深厚的底蘊傳承。。
別看那些魔道宗‘門’也很厲害的樣子,其實他們的傳承大多不‘精’,除了主修功法這外,其它諸如佈置、演算、畫符、煉丹、煉器等傳承都不多,只是粗通其中一二而已。
而玄清宗卻是樣樣‘精’通,並且每樣的傳承都與別的宗‘門’有所不同,似乎更爲‘精’妙幾分的樣子,故而還有傳言,這玄清宗內可能有天書存在,只是這傳言是真是假,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陽雪已經是元嬰修爲,故而想知道這些事情,也是不難,越是知道得清楚詳細,她對回去的期望就越低,最後甚至有些絕望了。
見到陽雪心情低落,甄瑩瑩忙安慰起來,
“妹妹也不必太過失望,不論妹妹做什麼,姐姐都會幫你的”她拍了拍陽雪的肩膀。
“謝謝姐姐!”陽雪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回去後,陽雪坐在‘牀’邊,她無心休息,目光看向牆上某處,隱入了沉思當中。
她不甘心是這樣的結果,一定有辦法的,實在不行,就殺上玄清宗,親自從玄清三老口中‘逼’問線索,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想想罷了,她還年輕,不想這般紅顏早逝,平添一則淒厲動人的故事。
“也該回隱星閣看看了,離開這麼久,也不知道紫嫣紫葉兩姐妹過得如何”她喃喃着,‘挺’掛心這兩姐妹的。
她們是‘豔’青絲的記名弟子。資質不差,這些年中,修爲應該更進一步纔是。
無雙城中。
城中人來人往,熱鬧不凡,最近城中有流雲坊的‘女’修表演歌舞,吸引了不少宗‘門’弟子在此城之中游玩。
“紫嫣仙子,這朵珠‘花’雖不是什麼寶物。但卻頗爲別緻。與仙子身上衣服顏‘色’十分搭配,就送給仙子好了”
宗雲飛從身上取出一朵紫‘色’珠‘花’,遞到了紫嫣面前。只見他面上微紅,似有些緊張的樣子。
從第一眼見到紫嫣的時候,宗雲飛就喜歡上了她,故而找了個機會。約其出來遊玩,本以爲機會不大。不料對方一下就答應了下來,讓他始料不及的同時,更多了幾分驚喜。
“多謝公子美意,只是我們纔剛認識不久。如何能收你的東西,還是請收回吧”紫嫣婉拒道,藏在袖中的手掌中凝出一朵紫‘色’幽蘭。正滴溜溜的旋轉不止。其上法力‘波’動晦暗不明,像是潛伏着的毒蛇。隨時準備突襲,
“紫嫣仙子何必客氣,讓宗某幫你戴上,定是極好看的”宮雲飛不想被拒絕,鼓起勇氣,將珠‘花’戴在了紫嫣頭上。
這珠‘花’剛一戴上,就散發出淡淡的紫‘色’光暈,有些神異,並不似宗雲飛所言的那般普通。
紫嫣以前從未接觸過男‘女’情愛之事,這還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對待,俏臉一下漲得通紅,害羞的撇過了頭去。
伸手要將頭上珠‘花’扯下,卻發現扯了幾下,那珠‘花’像長在了頭上一般,怎麼也扯不下來。
她不由氣惱道“公子怎可如此,我與你並不太熟,你對我如此,萬一讓人誤會了該怎麼辦!”心中卻是着急,自己是派來刺剎此人的,頭上被其戴了珠‘花’,又扯不下來,如果現在殺了她,必定會被懷疑,還是先將頭上珠‘花’的事還必須解決了先。
想着,手間的幽蘭化爲紫光的沒入掌中不見。
“是宗某莽撞了,還請紫嫣仙子不要怪罪”宗雲飛連忙賠禮道。
紫嫣卻是輕哼一聲,扭頭就走,想着回去解決掉頭上珠‘花’的事情,再尋機會來殺掉此人,只是爲何自己心跳得這般快,她心下疑問不解。
宗雲飛在後方追趕,不斷的說着道歉的話,心中早已後悔不已,早知就不那麼衝動了。
紫嫣理也不理,反而走得更快,突然,她被一股輕風推住,腳步停緩了一些,正驚疑間,前方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怎麼走得這般急?”
她擡頭一望,見到這道熟悉的身影,驚呼道“閣主!”
來人正是‘豔’陽雪,她掩蓋了修爲,只展‘露’出金丹後期的修爲,只見她微笑的看着紫嫣“嗯!沒想到你已經突破到了金丹之境,真是可喜可賀”
紫嫣回過神來,謙虛道“紫嫣也是因爲得了些機緣,才突破的,這並不算什麼,比起閣主的天資,實在拍馬莫及”
“你也不必謙虛,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有這個機緣,可是無數人都羨慕不來的”陽雪笑容更濃,這紫嫣修爲越高,對自己幫助也更大些,正與她‘交’談着,忽然看到了其身後的一名陌生男子。
這男子身上服飾圖案有些熟悉,似乎曾經見過。
仔細回想一般,便想到了當年在青蓮村遇到的那名道人,其身上也有這種圖案,不由道對着該男子道“這位道友可是真陽宗之人?”
“正是,在下宗雲飛見過道友”宗雲飛對着陽雪行了一禮,他見到紫嫣對此‘女’十分恭敬的模樣,又喚其爲閣主,立即猜到二人關係不淺,當即不敢失了禮數,害怕在紫嫣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原以爲紫嫣只是普通散修,現在看來,似乎不是如此簡單,只是她所說的‘閣’又是什麼閣?
仔細打量面前‘女’子,只見其一副白紗遮面,紗上施加了某種幻如,雲霧如煙,看不真切,更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
“在下‘豔’陽雪,有禮了”陽雪回了一禮,而後又道“在下曾與貴宗的席道友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她將當年的事情吐‘露’出了一部分出來。
宗雲飛聽後,仔細回想着宗內的諸位同‘門’,過了好一會,才終於翻然醒悟,想到了那人。
只聽他道“仙子所說的那人我認識,是我年輕時候的一位師兄,只是後來壽元臨近坐化了”
“這樣麼!”陽雪聞言,有些嘆息,只是二人‘交’情不深,她也沒有難過之意。
“席道友還收了一名弟子,名爲白陽君,不知道友可認得,如果認得,我倒是有一些話想問問這位弟子”這纔是她真正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