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這幾個人,光靠青陽可打不過,四位築基修士可是一個不小的勢力,尤其是中間那個築基五層修士,恐怕只有嗜酒蜂王才能暫時牽制,想要殺死對方几乎不可能,看來這一次有危險了。
就在青陽思考對策的時候,那寇玉昌已經衝到了跟前,看着青陽,笑道:“青陽師弟,咱們又見面了,乖乖的跟我回去一趟吧。”
青陽故意裝糊塗,質問道:“姓寇的,咱們之間似乎沒有多少恩怨吧?你如此大張旗鼓,究竟想要幹什麼?”
寇玉昌道:“咱們之間的恩怨是不多,可你跟靈虛公子有恩怨啊,我怎麼也沒想到,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清風殿築基弟子,竟然會得罪堂堂元嬰修士之子靈虛公子,真是膽大包天。看到旁邊這三位了嗎?他們都是靈虛公子的嫡系,專門爲抓你而來。”
果然如此,那靈虛公子還是看得起自己,爲了抓自己一個小小的築基一層修士,竟然派了一個築基五層,兩個築基三層。
青陽道:“既然靈虛公子還記得我,剛纔當着那麼多金丹長老的面爲何不動手?清風殿已經歸順了血魔教,靈虛公子一句話,隨便一個金丹長老就能把我擊殺,又何必多此一舉?”
那寇玉昌冷笑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築基一層修士,在靈虛公子的眼睛裡毫不起眼,哪用得着金丹修士動手,何況當時清風殿未定,任何變故都有可能影響靈虛公子的大事,若是因爲你這邊一點私仇,搞的清風殿人人自危,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些原因都是寇玉昌猜測的,真實的情況是靈虛公子忙着處理清風殿的事情,顧不上其他事。等暫時把清風殿穩定下來,纔想起那個屢次得罪自己的青陽是清風殿弟子,只是那時候築基弟子已經散去,整個門派亂成一片,在門派之中找人太麻煩,強行動手又容易引起其他人誤會,乾脆派了幾個人到山門外面堵截。
靈虛公子跟青陽打過一場,知道他有築基期的靈蟲,還有煉氣圓滿的妖獸,生怕人少了不是對手,於是一下子派了一個築基五層,兩個築基三層,至於寇玉昌,是聽說了這件事之後,主動過來帶路的。
那築基五層修士是個清冷的性子,似乎不願意說那麼多,一揮手,道:“公子交代,儘量抓活的,動手。”
話音剛落,那築基五層修士就第一個衝了上來,青陽這邊早有準備,一招手,一道藍色的影子突然出現在了空中,隨後發出一聲尖叫,噴出一層淡淡的花粉迷霧,瞬間瀰漫四周。
那築基五層修士首當其衝,頓時就被煙霧籠罩住了,衝擊的身體忽然一滯,臉上露出了一絲迷茫。嗜酒蜂王靜靜地停在半空中,並沒有多餘的動作,但是那築基五層修士卻像是正在經歷着什麼特別的事情一般,呆立在當場,臉色一直變幻不定。
築基五層的修士實力太強大,青陽沒有任何把握取勝,只能靠嗜酒蜂王暫時牽制,所以沒跟對方接戰,就先召出了嗜酒蜂王,讓她使出花粉迷境,暫時拖住對方,等解決了其他修士再說。
見自己一方修爲最高的築基五層修士被拖住,其他三人都是一驚,原以爲這是一件很簡單的認爲,沒想到對方一出手就困住了老大,怪不得出發之前公子再三交代,不能小看了這小子。
不過自己一邊還有三人,實力最低的也跟對方修爲相同,其他兩個更是築基三層,倒也不怕這小子能翻天。於是三人相視一眼,各自使出手段,同時朝着青陽包圍了過去。
嗜酒蜂王的實力比起他築基五層修士要差不少,青陽知道,短時間內沒有問題,若是拖得時間長了,嗜酒蜂王那邊有可能會出意外。青陽不敢耽擱時間,也沒有再留手,一下子把鐵臂靈猴和其他嗜酒蜂全都放了出來,跟對面三人戰成一團。
寇玉昌獨自一人拖住了數百隻嗜酒蜂,嗜酒蜂數量雖多,不過實力最高的也才相當於煉氣圓滿。而寇玉昌成爲築基修士之後實力大增,嗜酒蜂想要傷到他很困難,不過在六隻蜂將的相互配合之下,寇玉昌想要殺死嗜酒蜂也不容易,短時間內看不出勝負。
鐵臂靈猴對付的是那個高個子的築基三層修士,此人是老牌的築基三層修士,一步之遙就能跨入築基中期,實力比起青陽去陰風峽時認識的農在田還要強上幾分,很不好對付。
不過對面的鐵臂靈猴也不弱,鐵臂靈猴早在兩三年前就突破四階,青陽經常給他服用丹藥,所以鐵臂靈猴的實力提升很快,雖然比不上築基三層修士,但也差不了多少。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青陽先是在屠蛟城找到了三顆妖獸內丹,讓鐵臂靈猴用來提升修爲。妖丹還沒來得及完全消化,在陰風峽的花青腰洞府之中,青陽就又找到了一本適合妖獸修煉的浴血鍛體功,並且爲鐵臂靈猴擊殺妖獸收集精血,協助修煉鍛體神功。
如今時間纔過去不到半個月,鐵臂靈猴的浴血鍛體功還沒有完全入門,不過在實力方面已經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尤其是全身的防禦能力大增,就算是普通的極品法器都很難傷害。
那高個子築基三層修士使用的靈器,不過只要鐵臂靈猴稍微注意一些,不被正面擊中要害,那靈器就很難傷到他。所以鐵臂靈猴只是靠着一身的蠻力,竟然與那築基三層修士打成了平手。
另一個矮個子築基三層修士面對的是青陽,看着對面只有築基一層修爲的青陽,自以爲撿了個便宜,於是笑道:“真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築基一層修士,不光有築基期的靈蟲,還有四階靈獸,手段層出不窮,也不知你哪來的這麼多修煉資源?若是有朝一日你成長起來,恐怕也是一方實力強者,可惜你偏偏要跟我們公子作對,得罪了我們公子的人,你也就沒有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