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在正月都是年裡,給大家拜個晚年,祝大家晚年幸福......
從郭先生那裡學了一句,逗笑話而已。
快到月底了,全勤娘即將入手,想想要擺成什麼姿勢!
求電費!)
殘破的房間,戰場上零散的屍體,凍成暗紅的冰棱,都給呼嘯的寒風吹拂着。
暗淡的光線,在這雪塵飛舞的時刻,朦朧成了一團微弱的亮光。
到了這個時間段,快要凌晨三點,狂風與寒冷,更加張揚,幾乎沒有停止的跡象。
緊張的戰鬥結束了,但是形勢依然嚴峻,沒有一刻能夠休息的機會!每一個人都在緊張的活動着,無論有沒有力氣,不想給人堵在這裡,就要趁着鬼子沒圍過來,趕緊走掉。
“快!快!快!抓緊時間,趕在敵人綴上之前,衝進風雪裡!”郭獄將沈全他們重新集合,跟在了隊伍的後邊,只要能夠穿過前邊這塊兩里長的荒野,就能進入到馬溝河,甩開敵人的追擊,也不是什麼困難。
“老刑開路,我來斷後!快走,快走!”張虎臣身上的傷口大都已經收攏完畢,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換上了新的防寒服,收起了多角蟲這樣的大傢伙。
奧術守衛的威力,剛纔並沒有獲得展示的機會,因爲喜歡留些力量應付突然的危機和變化,所以,本次奧術守衛給當成了預備隊。
火靈彷彿跟班一般,根本就不管盛隆的召喚。就是跟在奧術守衛身邊,也讓他無可奈何!
刑太章身前就是玉骷髏,衝出去四十多米開路,其他人跟在後邊,尤其是沈全爲首的這些傢伙,他們的體質和屬性都不容有絲毫的差錯,必須要護在隊伍中間。麥子雖然虛弱,但是並不會因爲風雪的殘酷環境而有什麼負擔,只是無法長途步行。
劉野一直都是那種虛弱的樣子。半邊身體幾乎潰爛,一直就是靠着食物和藥劑撐過來的,當然元氣大傷。尤其是損失了個手臂更是讓他的戰鬥力直線下降。
正是因爲虛弱,所以對麥子的捨命相救十分的感慨!
這個一向飛揚的漢子,少見的沉默了,盛隆陪在他的身邊,也無須多話,只是那種擋着風雪的動作,就足夠讓劉野感覺到溫暖。
“兩裡的直線距離,四條壕溝,麥子沒有力氣搭冰橋,老秦的冰凍手段又不具備類似的手段。只能靠人力來過。尤其是沈全他們這些人,荒野裡面行走的經驗少,得給他們拴上繩子,免得一不小心走散掉了。”刑太章雖然是打頭行走的,對這些隊伍中間的劇情人物。依然很是擔心。
“沒關係,中間有盛隆照應着,你小心探路就是了,這裡咱們走的比較少,不過,後邊清掃痕跡到是非常簡單。雪塵太大了,稍微攪動一下,吹上一些時間,就能將痕跡掃得乾淨了,不用擔心給鬼子追上來。”張虎臣說道。
“不一定啊,剛纔衝上來的都是鬼子的變異士兵,誰知道他們後續的部隊,又會派上來什麼樣的怪物,說來奇怪,這一次那些身體強壯的肉盾型沒上來,只是速度型的到是讓咱們下手方便了很多,畢竟這些的血量是比較少的!”郭獄也跟盛隆在一起,主要負責那些體力不夠的劇情人物,幫着他們跟上隊伍。
“要是那些血後的肉盾上來,咱們結束戰鬥的時間也不會這麼短,牽扯下去,能不能脫身都不好說了。”張虎臣說道。…,
“咱們的人多,實力也強,這些怪物一般的變異士兵,上來多少都是廢物!”盛隆到是很有信心。
“咱們是強弩之末了,能跑出來就不錯了,打一波還可以,多來些數量,一次就有可能將咱們給壓垮!”麥子雖然虛弱,但是她是在戰場之外的觀察者,旁觀者清。
“恩,估計虎爺也發現了咱們的虛弱,否則,絕對不會有便宜不佔,掉頭就撤的!”郭獄笑着說道。
咱們現在不適合硬抗,大戰過後要的是休息,別在敵人想要跟你決戰的地方戰鬥,憑什麼他想打,咱們就要跟他打啊,想要挑戰的話得去預約,咱們現在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也要矜持一些。張虎臣笑着說道,讓氣氛輕鬆了許多。
在這樣的荒野裡行走,沒有視野,沒有路線,只要挑戰者的地圖,都有可能迷路,要不是半空有觀察,張虎臣也不想如此冒險。
想要走回頭路是不成的,從大城街到濱城的中央大街後邊那段路,肯定已經給鬼子截住了,沈全他們必然要受到嚴格盤查,沒有證件和通行證,是絕對瞞不過去的。
這樣將視線牽引到這邊,在濱城的秘密倉庫裡,就有機會下手了!就是不知道,石川晴一,會不會將他們賣了!
郭獄想到了這一點,提了疑問出來:“虎爺,要是咱們現在去秘密倉庫裡,恐怕,小鬼子不會那麼容易,給咱們機會將藥品送走吧!”
“你也見到了石川晴一的本事,這個人,應該會冒點險,就是爲了拉攏咱們,在他想來,咱們三人,就算是長了十隻手,也不過能搬一點點的藥品,如果以後咱們能搭上他這條線,也許就會爲他作一些不太好下手的事情!”張虎臣說道:“只是可惜了被子裡面的兩個女人了,就因爲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就送了性命。”
“嘿,是那女人下的手吧!”津川美雲的屬性,在團隊空間裡面大家都見到了,但是,郭獄可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裡的那種性格與情緒。爲了石川晴一,她甚至會犧牲掉自己的生命,這是她接受的任務。也是爲那石川晴一的魅力所感染。
“嘿嘿,毒蜘蛛的性格,不知道石川晴一得了什麼神佛保佑,纔會讓這女人侍侯在身邊。”張虎臣嘆息了一聲。其實,更多的是羨慕,如這樣的女武神類型的女人,是個男人就有收藏的。只是可惜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雪地裡面跋涉,喘息的聲音大。儘管一再的強調要做好保護,但是在飛揚的雪塵裡,依然有人因爲呼吸困難。將圍巾給掀開。
等到郭獄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從隊伍的前面走到後邊,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足夠讓這個劇情人物,嗆壞了肺子,甚至,連肺管都已經凍壞了。
低溫破壞了他的黏膜細胞,引發的呼吸困難,在瞬間就要了他的性命,連治療之雨都來不及!
解開了繩索。收了他身上的武器,讓沈全將東西帶來,大家只能默默的看着逐漸給風雪掩蓋的凹陷,慢慢的走遠。
“說了十遍都沒用,操-的。真是特麼的白費了力氣!”郭獄恨得牙都癢癢,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這還是綹子裡的老鳥呢!以爲還是普通天氣裡面跑山呢,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兒!”張虎臣也是一肚子火,好容易將人帶出來,竟然就這麼減員了,往日的心血都浪費掉了。還不如留他去打個阻擊,還能拖幾個小鬼子墊背呢!…,
剛纔的輕鬆,讓大家都少了警惕,就沒注意到劇情人物的隨意,導致了非戰鬥減員。
“加小心吧,也是怪我了,半球沒注意隊伍中的情況,讓他鑽了空子!”
前進中的隊列,在風雪裡面走了近一個小時,纔算是到了馬溝河的據點,這裡就是老刑跟是申二柱呆的地方。
松鼠提前打了招呼,隊伍到達的時候,這邊已經燒起了炭火,煮上了熱湯!
“虎爺,這次的買賣做得真是亮堂,提氣,小鬼子給打得蒙圈了!”老鍾異常的興奮,不過是兩天時間,就幹出來這麼露臉的事情,老鍾只恨自己不夠水準,虎爺不帶着他去參加本次的任務,有些沮喪,不過,只是聽着消息也很過癮。
“你到是消息靈通,怎麼樣,在這裡呆着無聊麼,二柱的槍法學會了麼?”張虎臣見到老鍾也是親切得很,畢竟是從地下禁閉室裡面一起出來的老夥計,要是沒有他,當初在白毛風裡的行走,就不會那麼順利,這些劇情人物能帶出來幾個,還真是不好說。
“是金鎖派人過來送吃喝的時候說的,否則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老鍾說道。
“恩,我看見外邊的牲口棚都搭起來了,你們這兩天也沒撈着休息啊!”張虎臣說道。
“那是,二柱跟我都是莊戶人家出身,見不得這些大牲口受苦,就算是自己受凍,也要將這些東西給侍弄好了!”老鍾正說着,申二柱進來了,剛纔他去幫着安頓人手,忙來忙去的不得消停。
“嘿嘿,虎爺好,您看,我選的傢伙!”申二柱聽說能學打槍,連身上的金子都願意捨出來,可見是當初給槍炮給欺負狠了。
選的步槍也是老款式的水連珠,在這樣的冬季,使喚這皮實的東西正好,看來,最近給教的不錯。
申二柱只是傻笑着,摟着步槍不說話,表情到是幸福得緊,看來,能滿足了學槍的願望就行,其他的,到是真沒啥挑選的,這肯定是個憨厚人,否則也不會輕易的就被樑富貴就給忽悠來了。
“美啥,連槍都端不穩就想放槍,正告你的黑狀,讓你沒得學!”老鍾故意的嚇唬着說道。
“虎爺,不帶這樣的,當初咱們說好了,我就是苯點,但是,是真想學本事,您看,我手裡的大牲口,沒凍着,沒餓着,都沒掉驃,我這本事總能派上個用場,要是在綹子裡面,連個槍都不拿,實在是給您丟人了!”申二柱抱着槍直往角落裡面縮,委屈的說道。
這個年頭,進綹子裡面當好漢的不丟人,丟人的是沒本事養家的。申二柱不覺得自己進了綹子是丟人的行當,只是覺得自己當了綹子裡的好漢,卻不會打槍,十分丟人。
“行了。你別嚇唬老實人,二柱,你出來,以後你就是咱們紅鬼聯合的內八柱之一,專門管牲口這一片,以後每月的銀錢,都比別人多一些呢!”張虎臣笑着說道。
“俺不要銀錢多。別收了俺的槍,俺努力給虎爺賣命就是了。”申二柱說道。
“傻小子,哪有到手的錢還往外推的道理。錢是要拿着的,以後用來說房媳婦,讓她給你生娃娃。”老鍾哭笑不得。申二柱是個厚道人,但是心眼卻總是搭錯弦的那種,做事情顛三倒四的,不可理喻!
“嘿嘿,中呢,中呢!”申二柱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反正笑得滿臉花。…,
“這一次回來,休息一下立刻就走,你們也要加小心,等一下讓老刑帶路。你們去松花江北重新紮營,我們料理完城裡的事情,就出來接應,這一回,讓卡伊拉。劉野,小雙,老郭,麥子他們,都跟了一起,我跟老王。盛隆,還有秦九,咱們四個人走!”張虎臣想了想說道。
“不行,麥子得跟你們一起,在濱城裡面,她還有許多關係能用上呢!”郭獄說道。
“不,麥子再回去的話太過危險,我們幾人都是能打能走,麥子的危險太大,你們在一起,她還能起了盾牌和控場的作用,有了意外也好幫忙,在城市裡面,沒有那麼大的施展空間,很容易傷到。”張虎臣不同意麥子進城。
“那好,等一下我將名單和地址給你一份,你拿去看看,有沒有機會能用得上!”麥子雖然虛弱,但是過了這麼久,也回覆了一些,主要是消耗的精神太多,腦子還有些昏沉,像這樣的消耗,就只能靠着睡眠才能彌補。
“恩,你別用腦子了,多休息,早些恢復纔是道理。”張虎臣點了點頭,看着麥子有些蒼白的嘴脣,輕聲的說道。
弱弱的點了點頭,麥子心裡很暖和,有張虎臣的一句話,比什麼藥劑都好用!
“等一下我們將城裡的倉庫那邊看看,如果有機會下手,咱們就進行大行動,如果沒有機會,就一把火燒了,然後就回梨樹溝!”張虎臣也擔心,如果真的像是郭獄擔心的那樣,石川晴一跟他們玩一手拖延的計策,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大家都有些不情願,畢竟,濱城裡面太過危險,原本整個的團隊,還要分開兩部分,實在是太過草率,而且,大家都相信人多力量大,不信張虎臣說的這些話。
“難度提升之後,沒有些跑路的本事,進去容易,想要再出來就難了。就這樣定了,大家準備準備,趕緊出發吧!”張虎臣是徹底絕了大家的念想,不讓他們有發言的機會了,自己則是將菸捲掏了出來,挨個的發了一隻過去。
“我們就是擔心,要不將老刑帶上,多個治療,總能派上些用場!”郭獄說道。
“就是啊,虎爺,有我們幾個在,風雪裡面也不會迷路的!”鄭雙流說道,現在他覺得自己進入到團隊裡面,是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相比起來,給搜刮走的裝備和金幣,不過是一些零頭了。張虎臣那種簡單和粗暴的戰鬥風格,讓他印象極深。
“這一次不是硬幹,帶了人手也是預防萬一,事情不可爲我們會走掉,不會硬抗,到是你們,等一下開拔的時候要多動心思,走的時候別上松花江,咱們這幾回,都是在江面上走,鬼子在江面上留的那幾隊人手,就是看清楚了咱們的行動規律,寧願繞個大圈子,也要藏得隱蔽點,老刑多加點小心,別掉了埋伏裡去!”張虎臣說道。
“明白,就連上次那個樹林都不能走了,我繞路辛家窩棚那裡,從那裡過江,到上游那邊去紮營,你們要是出來的了,提前傳了消息,反正半球的視野大,我會在營地外邊,飄塊兒紅巾!”刑太章說到。
從高處看這個東西容易,因爲有半球的犀利眼神在,在平地的風雪裡面,想要發現這樣的標記就難了。
“風雪要是有的話,到是沒關係,要是沒有了,最好弄個雪窩子,遮擋一下平地的視線,別漏了蹤跡!”張虎臣補充了一句。…,
“好的,放心吧,大家都在。到是你那邊,人手太少了!”郭獄擔心,本一次破壞行動,人手不夠。
“是啊,虎爺,老郭對沈全跟盧金鎖那幫人都熟悉,而且這樣的街頭巷戰。還是老郭比較順手,你得帶上他,只護了他一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刑太章說道。
“沒錯,虎爺,老郭滑溜得像個耗子。要說有用,是比我要強的。”盛隆難得的說了句好話。
“說得是,怎麼樣,老郭,這一次去,可是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你要去耍耍麼?”張虎臣說道,郭獄雖然比較熟悉人頭,地界上也有勢力概念,他的確是一個好人選。但是,沒有逃命的本事,就沒有自保的能力,難度提升之後,這也是一個問題。
“拴了十幾年了。失了一次風還進了這裡,虎爺,帶上咱吧,打阻擊咱可是好手!”郭獄扯了一下高領毛衣,露出來了紋身的線條,在炭火的光線裡。顯得格外的平淡,語氣裡的灑脫到是真的讓人佩服。
挑戰這要的是生存而不是冒險,如郭獄這樣的,實在是少數!
其實,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帶了喜歡冒險的因子,只不過,在有些危險到來的時候,這種冒險的因子,會給許多恐懼,擔憂的情緒給覆蓋,所以,想做英雄的想法,人人都有,但是最後階段裡,能做成的卻是寥寥無幾,就是這個道理。
“好,這纔是條漢子!行了,大家都休息一下,喘氣均勻了,咱們就可以出發了。”張虎臣非常滿意,隊伍裡面要是加上鄭雙流這樣的遠程法術突擊者,就算是成建制的小隊了,不過,因爲有奧術守衛與火靈,到是也不差了他那麼點攻擊力,控場的能力有些差強人意,不過本次去是巷戰,有沒有到是也沒那麼苛求了。
窩棚的整理,牲口與爬犁,好多事情要搞,尤其是在野外,還是在白毛風呼嘯的時候,更是困難,就算是有挑戰者幫手,也得弄上一段時間才行!
等到老刑與老鍾他們離開,張虎臣才帶了沈全他們,從不遠處的那片矮崖上,進了濱城外圍的棚戶區,準備開始最後一步計劃的行動。
這一次聯合行動,帶着的人手比較多,而且,帶了沈全他們一起走的原因,就是爲了要讓他們去聯絡各個本地是的人手,沒有這些人的幫忙,張虎臣想要將水攪渾的計劃,就沒有辦法執行。
按照當初的計劃,這些本地勢力,是絕對要扯進來的,有他們的遮掩,自己的行動痕跡纔會給擋在鬼子的視線範圍之外。
儘管看起來整個城市都給鬼子佔了,但是,鬼子後方的統治,只靠憲兵隊可不頂事兒,還得有各種各樣的勢力去幫着維持,尤其是街面上的勢力,這些走在黑白之間的灰色勢力,就是其中的重要貨色,許多地面上的消息,還得是這些傢伙最爲靈通。
負責管理本地勢力的,自然就是警察局的黑皮了,無論哪一個年代,說的警匪一家親,說的就是這個現象。
郭獄的計劃,就是將這些人都拉下水,分潤了好處,到時候,有干係擔身,這些人就會在短時間裡,爲張虎臣他們形成一個保護傘!
目的雖然簡單,但是想要一步步的執行下去,卻是非常不容易,起碼大隊的鬼子調動,就不是那麼輕鬆。
“沈全,你帶着人手,帶了跟你聯絡的那幫本地勢力的觀察哨,在外圍警戒,我這邊將裡面處理好了,就會通知你過來,告訴他們,想要發財,就多弄些小爬犁,單靠雙手可搬不出來萬貫家財!”張虎臣說道。…,
“這裡,是一個小院子,拆開這裡的院牆,就能在這裡弄出來一個足夠大的小廣場,這邊距離倉庫後邊的圍牆不過三十米,可以作爲第一個中轉站。”郭獄這樣的貨色,對打劫這樣的事情,最是明白,這相當於組織學的問題,他每天都要打交道,因爲,關於彈藥和補給,還有戰利品的運輸,是他們這一行當裡面,必須要會做,而且要精通的專業技能。
能打能拼不算本事,將敵人的老家搬空纔是能耐!
“後邊有四條小巷子,兩條進兩條處,弄成單行線,到了後邊這裡,就靠近大的街口,都朝一個方向走,藏匿的地點就不用咱們操心了,他們恐怕還有更多的人手,咱們只要起個開頭,後邊的事情,就不用咱們操心了。”張虎臣明白了郭獄的心思,這幾天,自己這幫人在夜晚的突擊,已經讓鬼子大大的丟了面子,尤其是成建制的損失人手,現在基本上已經要添了一個大隊進去,這對鬼子原本就薄弱的後方來說,已經造成了無可彌補的損失,要是在這個時候,這些本地勢力還不懂得趁火打劫,他們也白混了。
“通知佟三爺跟何家的人手,自己的家當要守好,到了天亮之後,也暫時不要開門,停業幾天看看風色。”對於這些勢力,隊伍雖然沒有用到,但是沒有他們,後期的補給也運不上來,如果濱城亂了起來,傷了自己的買賣,那就不好玩了。
“嘿嘿,老郭還是有些用處的,這些事情我就想不到。”盛隆又恢復了那厚臉皮的樣子,得意的說道。
“承你的情了,沒有你的推薦,咱老郭也趕不上這場熱鬧!”郭獄知道,自己要是不說句好聽的,恐怕盛隆要念叨一輩子了。
“不客氣,你領情就好!”盛隆到是沒有那麼多想法,因爲,這一次的邀請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非常困難的考驗。屬性上不佔優勢,只靠纏鬥的技能,佔不到太多的便宜,雖然有一手提升實力的法門,但是用過之後的虛弱期也比較難過,這就造成了盛隆在隊伍裡的尷尬境地。
既然接受了邀請,就要做好準備,短距離的突擊格殺,盛隆還是有些自信的。當初自己混社會的時候,就是在這樣的小巷子裡面一把砍刀殺出來的,如今,沒道理實力提升了,膽子卻小了!
沈全派出去的人手已經散了開去,各自出發,去找聯絡人去溝通消息,時間就定在凌晨四點,從那個時間到天亮,差不多有三個小時多一點,如果算上白毛風的時間,那麼還會有更多的空閒,有再多的東西,也差不多搬空了。
盧金鎖那邊當然是第一時間通知到的,而且,讓他們直接去佈置防線,爲自己人的撤退,做好防護準備。
白天的時候,盧金鎖已經建立好了方向,只要能夠到達位置,這邊的人手就可以順着通道撤離。
那裡是郭獄留的後路,原本是準備上一次就要啓動的,但是,因爲有埋伏和跟蹤的人手,帶着盧金鎖他們,可能會帶來傷亡,就沒有走那個方向,正好,這一次將人手利用起來,保障退路。
沈全他們纔是最爲危險的,在郭獄的計劃裡,他們是要就地潛伏起來的,這就在大場面過後的搜捕裡面,冒了太多的風險,用郭獄的話說,大貓眼皮子下邊挖耗子洞,是活膩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