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時間就要走過三分之一,俺還在堅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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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動擊西雖然能暫時調集開敵人的兵力,但是對後邊的掠奪行動,卻有更大阻礙。
強襲怎麼都比不過滲透,最好只直接斬首,插進要害去,抓了張家的主事兒人,這樣一來,避開跟外邊硬碰硬,勝算大增。
眼看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張虎臣還是沒什麼好辦法。
“嘿,虎哥,我到是有了想法。”麥子在榮耀之章裡面傳信。
“什麼想法?還用這麼秘密的講!”張虎臣笑着說道,榮耀徽章雖然說話隱蔽,但是一次消息傳遞,就要花費金幣一個,如果是如盛隆那樣帶表情的,就要十個金幣,如果不是遠距離和野外,不用如此謹慎。
“這不是爲了維護您的形象麼!哈哈,說正經的,咱們其實可以弄成小鬼子的隊伍,反正咱們手裡,也有非常多的軍裝,只要努力裝扮一下,當作執行秘密任務的部隊,直接去砸張家大門,想來,他們也不敢不開,這樣的話,張家老爺敢出來迎接,咱們就能得手,而且,兵不血刃!”
麥子說的的確是好辦法,但是,還是小看了張家院子的警覺。
“咱們可不是拍劇集,張家大院能在這麼多年頭裡都能撐起面子,從前清存在到現在。靠的絕對不只是逢迎,肯定是另有一套生存之道,只要咱們敢這麼幹,等待我們的絕對是一場禁閉。甚至,是屠殺。”
“他們怎麼敢?這樣幹,不是將自己推向了滅門的懸崖麼?”麥子本以爲想到了好主意,卻沒想到,卻給否認了。
張虎臣笑着說道:“別看張家指望鬼子活着,但是,他們也絕對不缺少敢下黑手的決心。”
“這樣說來,他們還是好漢了?”麥子不大明白的問道。
“這只是個可能。但是,我們不能拿生命冒險,而且,張家人養了那麼多炮手。可不是做善人的,有機會補償一下消耗,他們怎麼都願意幹的,再說了,給那麼多槍指着。只要咱們稍微露了馬腳,就要命懸他人之手,這樣太危險,普通時候還好。他們不敢下手,但是如今這天氣。風大雪急,無人察覺。什麼蹤跡都會給大雪蓋住。”
“那咱們再想辦法?”麥子無奈的問道,情緒不高。
張虎臣朝周圍指了一下,嘆息了一聲:“是啊,還是笨法子,到最後,還得是硬來。”
將自己的意見,跟燕妮說了一遍,引起了她的不滿。
燕妮不同意莽撞行事:“硬來?敵人有堡壘之險,人數優勢,咱們硬打硬衝,根本就沒半點機會,就算是張家人任我們放槍,沒有重武器,也對這高牆深壘,沒有辦法。”
“是他們去攻擊,引開敵人的注意力,真正的戰鬥力量是咱們!”張虎臣笑笑:“咱們去繞路,從後邊找他們麻煩,而且,只有院子裡面亂起來,才能找到張家老爺的所在。”
“聲東擊西?這樣的話,咱們的時間可就不多了!”燕妮自然知道,這樣的情況下,會導致什麼後果。
無非是以下幾種狀況,第一,自己這些人,給張家大院的火力壓制,然後無奈退走;第二就是自己的人手,能堅持住,等待着裡面找到張老爺之後,讓其開門,放他們進去;第三,則是挾持了張老爺之後,在裡面堅守,等待外邊的人打進來。
這三樣,無論哪一個,都需要強有力的突擊人物。張虎臣是首選。
“小姐不能冒險,我跟你去!”芬姐接過了話頭,瞪着眼睛看着張虎臣。
“嘿,都捨不得性命,混什麼江湖,這事情必須要我來做。”燕妮阻攔了芬姐,斬釘截鐵的說。
“不行,哪怕是讓羅老七上,也不能讓你冒險。”芬姐是絕對不同意的,燕妮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所有寡婦的頂樑柱,如果燕妮不在了,她們以後的下場,還不知道如何,或者,成爲綹子裡爺們兒的玩物,恐怕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經過了嚴格訓練纔有了今天,她們將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做了,以前不能忍的苦頭忍了,怎麼可能會再回到那種日子中去!
所以,芬姐是絕對不會讓燕妮去執行這樣危險的任務,殺了她都不行。
“既然這樣,咱們先回去再說,至於誰去誰不去,還得商量着來。”張虎臣也沒辦法,這個女人,恐怕不單單是跟自己較勁,也有對燕妮的擔心,畢竟,深入虎穴,聽起來英雄,但是其中冒的風險,也是極大。
強烈的要求燕妮跟自己一起,張虎臣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如果她留下了,自己的人手,恐怕在攻擊的時候,就要給她拿來當炮灰,張虎臣是不幹的。
想辦法將這女人帶進去,有自己保護着,她還能安全些;或者,帶自己人進去,外邊攻擊交給紅蜘蛛寡婦隊。
“芬姐,這次,我一定要親自去,不在血裡火裡滾幾回,怎麼知道自己是不是適合吃這口飯!”燕妮很堅決。
“掌櫃的絕對不能冒險,這個沒得商量。”芬姐眼珠都紅了,態度也很堅決。
“走吧,先回去再說,這裡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張虎臣出來和稀泥。
沒時間在這裡看她們吵架,得抓緊時間分工。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幾人從張家大院外的隱蔽處,悄悄的撤退,回到藏着爬犁的地方,趕回到了荒村。
“麥子,你說的挑戰者是哪個?”回到了窩棚駐紮的營地。張虎臣將爬犁交給了迎出來的老鍾處理,看着迎向燕妮的寡婦隊成員,傳消息問道。
“就是那個,狗皮帽子上有黑白色花紋的。脖子上繫着紅圍巾,面相比較老,個子比較高的那個。”麥子回頭看着張虎臣:“要叫回來聊聊麼?”
“也好,起碼知道她是個什麼水準,攻擊時候,也許能幫這些女人一把。”張虎臣沒心思去探人家底牌,只是想要減少失敗的可能。
麥子快走兩步,迎向了那個女人。張虎臣見到,麥子跟她說了幾句,有些猶豫,躊躇一下。纔過來跟張虎臣照片。
眼角有風霜痕跡,鼻子附近有點點雀斑。
整個人看起來跟普通的紅蜘蛛寡婦隊的成員,也沒什麼不同,只是臉上的冰冷多些,彷彿。還帶了些戒備和拘謹。
“你好,我是陳虎,麥子說你也是跟咱們一路人,所以想要找你聊幾句。”張虎臣並沒有多熱情。怕引起誤會。
“我叫彭麗姿,以前在劍俠的場景見過你。不過,我們分屬不同的勢力。我在白蓮教衝聲望,您是聖火教的香主。那次圍攻聖火祭壇,我也是參與者,只是沒有跟你朝面,走得及時,纔沒有死在那兒!”
“哦,原來還是熟人,你是擔心我報復?”難怪這挑戰者自己都沒朝過面,卻讓麥子發現了。
“我都沒見過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談不上仇恨,再說了,劍俠場景裡都是老黃曆了,現在,大家既然在一條船上,就要同舟共濟,我們都有譜,這任務也不好完成,更要同心協力了,您說呢?”張虎臣擺了擺手,誠懇的說。
“是的,上次在劍俠世界裡,沒有撈到好處,但是,又不甘心受人支配,跟程東來他們一夥的人,不同意讓我加如團隊和公會,看我勢力孤單,就想讓我受他們壓榨,這一次,他們沒有接受邀請,而是進入到普通場景,就是爲了活下來,拖過一個場景世界之後,積攢實力,等下個世界在進入,撈得好處更大,過戰場世界也更有把握。”彭麗姿說道。
“你是不想被剝削,才無奈接受了戰場世界的邀請?”張虎臣問道。
“是的,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想被那些不知禮貌和尊重爲何物的小子羞辱。”彭麗姿咬着牙說,看起來很有些憤怒的樣子。
“我們團隊裡,沒有這樣的壓迫,如果你願意,可以暫時跟我們在一起,不過,就是不知道,燕姐會不會放人。”張虎臣是不管什麼貨色,先收進隊伍裡再說。
能進戰場世界的,起碼都是有幾手本事的,否則,也不會接受到邀請。
當初自己三四項條件符合,纔給選中,這個彭麗姿也不知道是有幾項,不管怎麼說,挑戰者都要比劇情人物屬性高,戰鬥力強悍。
“暫時是不行的,不過,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可以改變面貌和形象,就能順進隊伍裡面了。”
彭麗姿對張虎臣的兇狠是絕對印象深刻,尤其是在圍攻聖火祭壇的時候,她親眼見到了張虎臣指揮聖火教五行旗的教徒,跟白蓮教的兩大護法硬撼。
還有程東來的死亡,對她尤其是個警報。
那天張虎臣上山的時候,她就偷着瞄到了,但是,因爲在劍俠場景裡面的威風,不敢露面,所以才拖到了今天。
“哦,那好,這裡是榮耀之章,還有共享任務,你可以在團隊界面裡,按照提示進行操作,麥子,跟她解釋一下,我去跟燕妮商量一下人員的分配問題。”張虎臣在彭麗姿簽署了榮耀之章以後,走出了房間。
“燕姐,我們的人手怎麼分配,看起來你的部下,並不想讓你冒險。”張虎臣到了一牆之隔的另外一個個小屋,因爲要進行戰前動員和計劃安排,所以,將個房間也被收拾了出來。
“何少爺,我們小姐絕對不能冒險,我回去跟三爺沒法交代。”羅雪飛硬着頭皮說道。
其實,他對這個七道嶺的少爺,纔有最直觀的感受。那些倒黴的小鬼子,就是最好的例子。就小姐帶來這些人,哪怕是加上自己。恐怕也不夠人家一個衝鋒收拾的。
尤其是在雪場環境裡的那種敏銳和距離的把握,羅雪飛得承認,他不是對手。
“理解,那麼。這樣好不好,我帶人進去,等我那邊發過來信號,您在外邊就打響戰鬥,裡應外合,將這院子給推了。”
“我是行動首領,最危險的事情,必須要我來做。”燕妮還在堅持。不過,明顯抗不過羅雪飛個其他小頭目的勸阻。
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認命了:“虎頭,此去一切小心,我們帶來的手榴彈。你多帶上些,實在不行,一路爆破,殺出條路來,我們在外邊給你接應。”
“不行。你們的任務更爲重要,鎮子周圍無險可守,一切都要以安全爲第一要務。我將手下的兄弟給你留下來一個,他與我一樣。能監測守衛情況,所以爲你通報周圍戰況。鎮子裡面是張家人經營多年的巢穴,暗道秘堡。數不勝數,千萬不能能讓他們從隱蔽的地方出衝來,壞了陣形,腹背受敵,乃是大忌。”
好的,多謝你關照了,只要我們破了這紅窯,只要你看上的,隨便挑!燕妮也是知道,乾弟弟是冒了大險。
刑太章是必須要留守的成員,張虎臣在這邊得放一個釘子,如果這些人看情況不好,撒丫子跑路,自己也得有個反應時間。
“安全第一,如果她們要撤,就由着她們,千萬不能硬抗。”張虎臣跟刑太章仔細的囑咐了一番,纔回去整隊。
很快,燕妮就送來了兩箱子手榴彈,張虎臣也不客氣,讓沈全他們都帶在身上,這些在巷戰裡,相當於重火力。無論是防守還是攻擊,這都是殺器。
“戰術,我與沈全打頭,其他人押陣,一切以安全潛入爲要,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兩個壯漢給你們當掩護,不要糾纏,快打快衝,殺進敵人老窩裡面據守,如果有突發狀況,保命爲先,明白了麼?”張虎臣這一次,沒留人守衛爬犁和馴鹿,人手不夠,全員壓上。
這些劇情人物,都是自己好容易帶出來的,不能全都折在這裡,以後還有大用呢!
馴鹿和爬犁,留在銅爐鎮外邊,大田地裡面立了風牆,刺刀在雪地裡面挖出坑洞,埋上木樁,將馴鹿拴上,作爲留守據點。
大雪與狂風裡,呼嘯如雷吼的風中,張虎臣帶了自己的團隊,開進了銅爐鎮,身上皮着的是翻起來的大衣,白色的羊毛,就是他們最好的僞裝布。
張家大院的面積看起來不大,其實是因爲牆面太高,而顯得高瘦。
整個院子裡,分成了五個互相連接的部分。
四個棱形院子,護着中間的圓形大院,張虎臣選擇的突破口,就是在兩個棱形的大牆之間,牆面寬厚,青石方磚。
幹這個,最拿手的自然是沈全。
當初他進平房鎮那家大宅裡面,就是靠了一手見縫插針的技術,才能順利潛入。
要麼怎麼說,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誰都有一手吃飯的本事。
披着白色的羊皮襖,在風雪裡,跟整個世界染成了一片潔白,小心的遮掩着身體,不到近前查看,根本就發現不了,這下邊其實是活人。
手裡的一個小皮囊,裡面不時的噴出來彷彿液體樣的東西,這種皮囊,就是沈全吃飯的傢伙,也是他的秘密。沾到牆縫裡之後,刺刀在冰冷的牆縫裡撬動着,撥弄着,超卓的技巧,讓邊上的張虎臣,感覺到這其實是一種藝術。
沒有固定的節奏,只有技巧,絲絲點點的牆灰,彷彿木頭上的絲條,從縫隙裡面撥出,近乎兩尺長的三零式刺刀,扎進了牆邊幾乎有半扎長短,足夠借力。
有了這樣借力的地方,所有人都能攀登上這面高度有十米的大牆。
半球在天空懸浮,不時的將敵人的位置傳送過來。錯開這些巡邏人手的位置,張虎臣第一個探了上去。
院牆上邊有三尺寬的步道,有青磚砌成的護牆。
張虎臣上來之後的第一個下手目標,就是這邊牆上的兩個巡邏隊員之一。
每一個棱形院牆上都有哨位,在外圍的每段圍牆上,都有兩個;中間圓形院子的圍牆上,則是四個,因爲這個院牆比較長,這樣的間隔距離,也是爲了跟周圍棱堡上的巡邏哨進行交集,每過十幾分鍾,就會有兩個哨兵,走個碰面,想要秘密潛入,也沒有機會。
另外,牆上進行移動巡邏,也是爲了防止偷懶和凍壞身體。
爲了幹掉這些麻煩的哨兵,張虎臣派上了松鼠,去吸引哨兵的注意力。
在如此環境裡,沒有特別命令,哨兵是不敢開槍的,所以,見到了松鼠,他們只會感覺到奇怪,卻不會拿槍射擊。只要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張虎臣就達到目的了。
這個從山林裡面給徵召的戰鬥夥伴,是張虎臣最合用的幫手。現在,站在牆垛上賣萌,是它最需要表現的。
粗大的尾巴,膨脹的身體,守衛雖然也是山裡獵戶出身,但是也沒見到過這樣誇張的松鼠,當然好奇心大起,朝松鼠走了過去。
而松鼠則是蹦跳着,在一個狹小的地方移動着,始終讓守衛,將背後,對着沈全攀登的方向。
守衛揹着步槍,在牆上巡邏,無聊之極,如此風雪,誰都不願意在熱炕上邊呆着。巡邏本來就是應付差使,見了這個不怕人的東西,還真是難得的消遣,所以,這個巡邏哨,就給松鼠吸引注意力,渾然沒半點發覺,身後已經摸上了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