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從椅子上跌下來了……”她氣息微弱地回答。
原來睡眠的舒適感那隻不過是一種錯覺,她一直躺在溼漉漉的地板上,一直到盛白玉下班回來發現她。
他橫抱起她,慌忙向樓下衝去……
大夫說她胳膊有點骨折,不過沒有大礙,可以接上,但是近期需要休養,而且,她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受了風寒,在發高燒,要打一個禮拜的吊瓶。
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雪白。
她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牀邊坐着她最熟悉的那個人,盛白玉。
“你醒了?!”他說。
他俯下身,把她扶起來,腰間墊上枕頭。
接着,他變了語氣:“臭丫頭,誰要你擦那麼高的玻璃?!”
她倔強地撅着小嘴,瞪着他,不說話。
“以後不要再做那麼蠢的事情了,知道了嗎?!”
他像教訓小孩子一樣地教訓她。
“嗯。”她不情願地嗯了一聲。
“胳膊還痛不痛?!”他關切地問她,語調變得溫和了些。
“不痛。”她說。
鬼知道骨折了痛不痛。
這次的意外讓她在醫院躺了七天,打了七天的吊瓶,盛白玉則像個老爸一樣,煲湯送飯照顧了她一週,而且,他一週沒有去公司上班。
出院的那天,他開車將她拉回了家。
打開房門,一進屋子,房間裡亂成不可想象的模樣。
羅香菱詫異地望着他,毫不客氣地說:“大叔怎麼搞的,把家裡搞成這個樣子?!世界上還會有比大叔更邋遢的人嗎,豬窩也會比這裡乾淨一些吧?!”
“臭丫頭,還不是爲了照顧你纔沒有時間收拾的,若不是怕你吃不上飯,沒人管你,家裡會成這個樣子嗎?!”
“好了啦,都是我的錯!”她撅着嘴,小心翼翼地避過地上丟的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