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甜的不是瑪奇朵?eight. 律師袍要這樣穿纔好看
大三的柯悠平時課挺少,不過最近卻忙碌了起來,因爲他們繫有一場模擬法庭的演練,柯悠很榮幸的在幾百號人裡被選爲原告的代理律師。
他本人倒是不覺的這有多榮幸,因爲這意味着他要找資料練稿子忙得昏天黑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煩啊!爲什麼法律條文會這麼多!爲什麼一句話就可以表達的意思非要在前面弄一堆專業名詞,後面搞一坨做作句子。”我國神聖的法律在柯悠嘴裡就變成一文不值的病句。
“哪那麼多爲什麼,能被選上就給我快點背!”秦慕言最近除了他自己的事兒,還有一項艱鉅任務就是督促柯悠背法條背稿子。
柯悠愁得頭髮都快白了,電視沒得看,電腦沒得玩,連愛愛秦慕言都不配合!說什麼現在不能分心在那些有的沒的的上面。
這哪裡叫什麼有的沒的啊!這是男人的生理需求,夜晚的纏綿悱惻,情人的戀愛特效藥啊!
可是秦慕言不幹難道他柯悠可以自己一個人完成嗎?好啦,雖然可以但是有些小害羞……
更何況,在秦慕言的嚴密監視下,他除了背法條還是背法條,至於那項讓他心心念唸的某項牀上運動嘛……
見鬼去吧!
“哇,柯柯你要不要這麼用功啊,背書背得黑眼圈都出來了。”蘇沁一臉同情。
“誰讓他太有才呢,怎麼樣,進度不錯吧~”尹淅完全是看好戲的表情。
“不錯個屁啊,憋死老子了……”柯悠一不小心就給說漏嘴了,然後趕緊糾正,“我是說,無聊死我了……”
雲千燈挑挑眉:“別是慾求不滿吧。”
“噗,”正在喝水的蘇沁直接把水噴得滿桌。
“真的假的,讓哥哥我看看!”尹淅捏住柯悠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細細地研究,“好像是誒,皮膚不如先前那麼滋潤了,啊!額頭還有一顆青春痘!”
柯悠打開尹淅的手,把被撩開的劉海弄下來,翻了個白眼:“別瞎猜好不好,老子生活滋潤着呢,好歹我也是個男人,幹嘛非要那個姓秦的不可啊!”
“這麼說……”尹淅壞笑着眯了眯眼,“你柯小悠還敢去打野食嗎?”
柯悠的意思是純純的用他的右手情人,沒想到尹淅給歪曲到那種地方去,但是說自己打飛機又很丟臉,爲了充胖子他只能尷尬地附和:“是……是又怎麼樣。”
“噢~~~~”尹淅一臉高深莫測,“不怕我告訴秦慕言?”
柯悠明明沒底氣還要拽的二五八萬:“說就說唄,不鳥你們了,老子要上廁所去。”說完就馬上落跑。
剩下的三個人對視一眼就笑得前俯後仰,那孩子真當他們是傻子啊,誰耍誰還不知道呢。
柯悠還不自覺自己步入壞心眼三人組的陷阱中,仍然傷感地活在清心寡慾的日子裡,傷感地揹着無窮無盡的法條和稿子。
在模擬法庭的演習開始前一天,尹淅拿着一個黑袋子交給柯悠,義正言辭地說:“演習要用的服裝,回去試穿看看。”
“律師袍?”
“是的。”
“哇哦,我還是第一次穿這個呢!”柯悠相當興奮,好像穿律師袍是他念法律全部的意義所在。
“咳咳,”尹淅“善意”地提醒他,“你試穿的時候要注意,上面的扣子要開三顆,裡面不能穿衣服,連內褲也不能穿,因爲號碼可能有些偏差,要看看裡面能留多少空出來。”
至於留那些空要幹什麼尹淅也沒說,因爲他本來就是在瞎編嘛,更別說連內褲都要脫了。
可是柯悠一心沉浸在他的“處女穿”當中,尹淅說了什麼他就聽什麼,頭點得那叫一個歡樂。
回到家以後,他就撇下秦慕言迫不及待地衝進房間,試穿他的律師袍。
秦慕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以光速消失在二樓,反正這傢伙每天都會冒出些奇怪的舉動,不值得注意。
臥室裡的柯悠,正在非常歡樂地試着他的律師袍。
“……外套脫掉脫掉,上衣脫掉,褲子脫掉脫掉,內褲脫掉……”
地上的衣服從大外套到毛衣到裡衣再到內褲依次往上疊加,柯悠身上瞬間就光溜溜了。
“啊~~好冷~~”他抖着身子趕緊去開暖氣,站在暖氣機下穿律師袍,“……釦子開幾顆來着?好像是三顆……”
“喲西~”穿衣完畢,柯悠興奮地連鏡子都來不及照,就趴在門邊呼喚秦慕言,“言~~~快來看我的律師袍~~明天上庭要穿的噢~”
樓下的秦慕言終於瞭然,原來是在興奮這個。
他慢騰騰地上樓,期間柯悠還一直在催:“快啦快啦,好冷誒……”
穿律師袍會冷?
秦慕言的疑問在推開門那一瞬間就得到了衝擊性的答案。
柯悠穿着一件黑色律師袍,衣襬垂至膝蓋以上5公分,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小腿,赤着腳踩在地毯上,上面的扣子開到可以完全看到鎖骨,純黑的顏色襯得柯悠的膚色愈加白皙,更讓他原本就線條優美的脖頸更加有立體感,配上他一臉等待讚賞的天真表情……
幾乎是立刻,秦慕言覺得鼻子一熱,兩行鼻血就這麼噴涌而出。
“言!你怎麼了!”柯悠驚慌失措地奔上去,剛要碰上他的手臂的時候,秦慕言就揮開他的手,自己捂住鼻子,用一種柯悠聽不出什麼語氣的聲音吼道:“給我把衣服穿上!”
說完不再看他,快步地走向浴室,留下一臉錯愕的柯悠。
什麼東西啊,難道我穿得不好看嗎?!這傻孩子只能想到這種可能。
這個認知讓他有點小傷心,真是的,他爸媽都還沒看過他穿律師袍呢,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
等秦慕言的鼻血止住回來以後,柯悠已經換上家居睡衣了,他看着他手裡拿着的律師袍,突然有點惋惜。
“你沒事吧?是不是冬天太乾燥了?要不要買些滴鼻劑回來?”柯悠有些擔心地問,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秦慕言流鼻血。
“咳,”秦慕言不自然地撇過頭,“沒事。”
柯悠還想再說什麼,秦慕言就打斷他:“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尹淅啊,”柯悠很坦白地就把他的兄弟給賣了,“他說第一次試穿就要這樣穿,量量看有多少空隙來……誒,來幹嘛?”
秦慕言咬咬牙,早知道他那羣損友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貨色,竟然還整到他頭上來了。
“嘿!言!發什麼呆呢!”
“你……明天裡面給我穿西裝去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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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模擬法庭演習順利結束,柯悠不知道的是,秦慕言悄悄地翹了課來旁聽,在一個他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裡,看着他穿着莊嚴的律師袍在原告席上神采飛揚。
多日的魔鬼訓練到底是有效果的,柯悠對被告代理律師的一番措辭讓對方的辯解蒼白無力,局勢幾乎呈現一邊倒的情況,最後,自然是原告勝訴。
秦慕言帶着淺淺的微笑看着勝訴的柯悠在退庭後和自己的同伴們擁抱慶祝,然後起身走出大廳。
晚上,禁慾良久的兩個人徹徹底底地開了一次葷,柯悠被做到連手都擡不起來不停地告饒,秦慕言才消停。
靠,以前就是兩個禮拜沒做也不至於這麼兇殘吧,今晚他明顯特別……狂野。
凌晨兩點,柯悠如是想。
“喂,你的律師袍還在嗎?”秦慕言狀似無意地問。
“在啊,在櫃子裡掛着呢。怎麼了?”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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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看着柯悠紅光滿面的臉龐和略顯行動不便的背影,這邊壞心眼三人組在……
“來來來,你們輸了輸了,給錢給錢!”雲千燈朝着尹淅和蘇沁伸手,一臉的得意。
兩個人頂着個大便臉不甘不願地掏腰包:“靠,秦慕言要不要那麼能忍啊,我以爲他看到柯悠那樣穿就會化身野獸呢。”
“你們懂什麼?”雲千燈甩着2張毛爺爺搖頭晃腦,“第二天柯悠要開庭,他纔不會挑那天晚上,反正啊,只要那件律師袍還在,他想什麼時候讓他穿,怎麼讓他穿都可以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