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斷更三天了是吧?這幾天我腸炎,拉的都快虛脫了,一天二十多趟廁所,全是大的,都快忘記撒尿是什麼感覺了,尼瑪菊花裡出來的全是水啊。
今兒略微好點兒,掙扎着開始碼字。從早上九點開始寫,現在才寫完這章,你們知道這是個什麼效率了吧?唉……
吳先生和馬興也沒想到,破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死去。他們剛纔還在說什麼什麼家醜不可外揚,即便是羅金他們都知道吳先生和馬興不會放過破軍,也絕不願在他們面前動手。可是,馬興一個按捺不住給了破軍一腳,卻造成了破軍生念已絕,自殺而亡。
看了看已經徹底成爲一具屍體的破軍,這位無論在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稱得上是梟雄的人物,終於也將成爲一抔黃土。破軍和馬興的眼中,終於也流露出一絲兔死狐悲的情懷,不管對破軍有多少的怨意,到了這種時候,所有的恩怨都化風飛去,剩下的,僅僅只是那麼多年他們並肩作戰的場景。多少,還是有些情誼的。
“羅老大,今天就到這裡吧。如果開始動手對付那幫傢伙,還請告知,我二人也願盡綿薄之力。”吳先生收起了眼中的悲慼,衝着馬興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站起:“恕不遠送,希望很快可以等到你們的聯繫。”
羅金和韓汝忠對視一眼。點點頭道:“那好。有需要我們會通知你們。”
離開豪景大廈,上了車,韓汝忠便掏出電話,電話上有一個未接來電,時間是二十分鐘之前。
“桃花小娘子來過電話,剛纔不方便接我先給掛了。估計是那邊有什麼發現了。”韓汝忠把電話遞給羅金。
這時候的韓汝忠遞電話的手顯得有些彆扭,並不是他慣用的右手。這一點剛纔吳先生和馬興都沒有注意到,如果稍加註意,他們就能發現,韓汝忠的右手已經不是他當初那個幾乎和真人手臂相同的手臂了。而是重新安裝的假肢。
這是因爲韓汝忠的那截手臂,是他們回來之後,那幫縮頭烏龜所有一切能跟他們發生聯繫的源頭,最初的聯繫就來自於手臂。而之後的聯繫也都是由於手臂裡的某套程序感染了其他的電子設備。能夠聯繫上也就代表可以監控,這是計算機最重大的特性之一。
所以,爲了避開那幫縮頭烏龜的監控,韓汝忠將手臂和所有已經被感染的電子設備都扔在了一個做了鉛防輻射處理的小倉庫裡。而他現在的手臂,則是目前這個世界最新的科技產物。靈活性肯定比不上那截手臂,只能說勉強可用,但是總也聊勝於無。
羅金接過電話,直接按照上邊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那邊只讓鈴聲響了一聲就接起了電話,話筒裡傳來陶華的聲音。
“是頭兒麼?”
羅金嗯了一聲:“是我,有什麼發現?”
陶華嘿嘿一笑:“發現可就大了。這裡幾乎已經完全被摧毀了,倪寐那個師父還是挺小心翼翼的。不過,那老頭兒還是把該留下的東西都留下了,本意是給倪寐做個護身符,只是這種老頭兒明顯沒想到,這種所謂的護身符除了能給倪寐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根本就於事無補。”
用盡可能簡單的話語,陶華將他離開平京之後的過程敘述了一遍。
拿下破軍之後,羅金讓韓汝忠立刻跟吳先生進行了聯繫,而在等待吳先生的答覆的同時。陶華也就立刻離開了平京,回到了申浦,直接帶着倪寐奔赴機場,直飛日本東京。
這其中,羅金當然是跟依舊派人保護倪寐姐妹倆的韋甜甜通過消息。在承諾很快會對韋甜甜解開所有謎題的情況下,韋甜甜才允許倪寐跟陶華離開。
申浦到東京。也就是不到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等到吳先生終於和馬興見了面,意見也達成出乎意料的一致之後,陶華和倪寐也早已降落在東京,並且已經順利的找到了當初的那個研究所。
研究所已經是一片廢墟了,這塊地的產權歸在倪寐的名下,雖然很多人以及日本的政府部門都對居然會有人在寸土寸金的東京讓一塊十多畝的空地空置如此之間感覺到無比的驚訝,但是這是人傢俬人的產業,有幾家房地產公司試圖聯繫倪寐未果或者乾脆被直接斷然拒絕之後,也就漸漸沒有人去關心這塊空地了。甚至,多數人都習慣了,在東京居然還能看到這樣一塊空地,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人在這塊地上豎起某幢建築,恐怕又會有人大驚小怪許久。
既然是廢墟,就真的是幾乎一無所存了,包括地下室在內,都已經被拆的片甲不留。
不過,這裡邊顯然內有乾坤。
倪寐帶着陶華在某處看似夷爲平地之處挖了大約一米深左右,就見到了一個鋼鐵的隔板,而將那個隔板打開,下邊就能看到一個大約一個立方米左右的空間,裡邊隱藏着一個保險櫃。
這對陶華來說當然不叫事,一隻手就將保險櫃拉了出來。而保險櫃被拉出來之後,倪寐卻看也不看那個保險櫃,而是示意陶華繼續往下挖。
“頭兒,這老頭兒還是有點兒小聰明的,正常人能在這片廢墟里找到這個保險櫃就已經實屬不易,而找到之後,肯定以爲秘密都藏在保險櫃裡,誰也不會想到保險櫃完全就是個幌子。真正的秘密,還在保險櫃之下。我當然又挖了兩鏟子,你猜,我挖到什麼了?”
至此,陶華基本算是交待完了他此行的經歷,接下去就是解密了。
“一個儲物櫃?”也不知道爲什麼,羅金就想到了從朱楓家得到的那把鑰匙。
陶華明顯微微一愣,很快說道:“儲物櫃肯定不可能,不過也差不多。頭兒你這也能猜的沾邊,牛!”
羅金已經知道陶華髮現什麼了,便道:“那就是第二把儲物櫃的鑰匙,另外,肯定還有些別的什麼東西。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說。”
“其實從保險櫃下邊弄出來的是一個包了很多層的塑料袋,裡邊除了裝着那把鑰匙之外,還有個硬盤。硬盤我和倪寐都看了,裡邊主要就是實驗數據。基本上可以完整的還原空間技術。另外還有個單獨的文件夾,裡邊記錄着所有來自國內當初控制他們研究所的那家公司的信息往來。包括郵件、電話等等所有的記錄,並且並不是簡單的記述,而是將所有往來都進行了詳細的跟蹤,都有完整或者不完整的往來路徑,我這兒是分析不出什麼,但是我估計死胖子應該能從這些數據裡找到那幫縮頭烏龜的位置。”
聽罷,羅金點了點頭,雖然他很是懷疑控制這家研究所的公司和那幫縮頭烏龜究竟是不是同一批人,不過,能從日本得到這樣的線索,已經實屬難能可貴了。即便這些來往路徑無法指向縮頭烏龜的藏身處,羅金也至少知道,這幫傢伙就在身後的這幢大廈裡。而且,羅金都可以想象的到,他們是如何藏身這幢大廈,而不讓其他人發現,也不讓吳先生髮現的。
吳先生對此不瞭解很正常,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幫縮頭烏龜將他們帶去的那個世界,究竟是如何的一個世界。而羅金和韓汝忠卻一直致力於這方面的調查,要是再想不到這幫縮頭烏龜如何藏身一幢大廈裡卻可以不讓人發現,他們就形同白癡了。
陶華在日本的發現裡,最重要的,卻是那把鑰匙。
既然有了第二把,那麼羅金有理由懷疑,這鑰匙還有第三把,乃至更多。而等到所有鑰匙都浮出水面的時候,也就是那幫縮頭烏龜徹底浮出水面的時刻。
現在,羅金所需要做的,無非是繼續搜尋證據,而不是糾結於那幫縮頭烏龜究竟藏在這幢大廈裡的哪個角落。這麼大的大廈,憑羅金和韓汝忠對空間技術的些微瞭解,幾乎沒可能找到他們。與其費心費力,就不如靜觀其變。
羅金堅信,這些鑰匙,對那幫縮頭烏龜一定很重要。
吩咐陶華帶着倪寐回去申浦,羅金也便驅車離開。
坐在車裡,羅金將手頭已經掌握的證據做了個基本的整合。從朱楓那裡以及倪寐這個方面能夠得到的東西明顯已經到了極限,而且最關鍵的東西似乎都是那把鑰匙,那麼,靳天的父母那裡,似乎就缺少了點兒什麼。
想到這裡,羅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漏了什麼。靳天父母交給他的優盤他看過了,韓汝忠也研究過了,除了詳盡的技術數據,並沒有太多更直接的證據。而這些技術數據或許對法庭給那幫縮頭烏龜定罪有用,對於羅金根本毫無用處。羅金根本沒打算讓那幫傢伙接受什麼審判,而是需要通過這一系列的證據最終確認那幫傢伙的位置,然後,替真正的老天給他們這幫自稱爲“天”的人一個公道。
這一點,靳天的父母不該沒想到,他們又怎麼會只給了羅金一個優盤這麼簡單的東西呢?
“胖子,往靳天父母那個小區開。”
韓汝忠一愣,手裡忙着打方向盤,嘴裡問道:“還去那邊幹嗎?我擔心那邊現在有軍方的人清掃現場了。”
“先去看看再說,我懷疑我遺漏了什麼。”
車子很快便駛到了靳天父母所住的那個小區,小區顯得很平靜,一如往常,甚至連往日駐守的武警都不見了。只是,羅金把車子開進去之後,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