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週末了,週末大家都該有個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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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這個對於韋甜甜而言,直到拿到這份錄音纔算是真正水落石出,被允許正式立案進行全面調查的真相,她更感興趣的其實是羅金的身份。
這種興趣隨着韋甜甜將羅金的身份證號輸入戶籍系統之後持續增加,在這個全國聯網的警察部門戶籍系統當中,絕大多數人的基本檔案都是完全公開的。當然,這種公開指的是對於警方而言。
而現役軍人、公務員等等,都會跟隨其職務的不同具備相應的操作等級,又或者說是保密等級,需要不同的權限才能打開。拿公務員來說,正科級以下的幹部檔案,是和絕大多數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的,都是公開權限。而副廳級以下的幹部,則是D級權限,這種級別的權限,所有刑警都可以打開,前提是必須使用他們自己的警員編號登陸這個系統。正廳級以上的幹部,就是高級幹部了,一直到正部級,都是C級權限,這個就已經不是韋甜甜這種級別的刑警可以查看的了。
B級權限的擁有者已經很少了,能夠查看的人就更少,至於A級權限,對於韋甜甜這樣的普通刑警來說,基本上只侷限於聽說,而從未見過。當然,中央的那幾位大佬的檔案,如果有人沒事兒跑去試着查看一下,肯定是A級乃至更高的,但是誰會吃飽了沒事幹跑去查那幾位的檔案?
韋甜甜把羅金的身份證編號輸入了戶籍系統之後,徹底算是大開了眼界。眼前赫然顯示了一個提示框,表示該檔案需要A級權限授予,冰冷的電腦屏幕要求韋甜甜輸入擁有A級權限的身份賬號來進行登陸查看,韋甜甜差點兒沒昏厥過去。
“這傢伙是A級保密?那他又怎麼會隨隨便便就把身份證交給我們查看了?隨便找個理由,或者要求打個電話,上頭豈不是立刻就會有人下命令讓我們放人?搞出秦大狀那種傢伙如此招搖過市,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身份特殊似的,結果還把身份證給我們複印了,他這到底是想高調還是想低調?”韋甜甜面對着電腦屏幕,嘴裡禁不住就把這段話說了出來。
這樣的自言自語自然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幸好這時候是午飯時間,多數人都已經離開了辦公室,辦公室裡只有前天和韋甜甜一同審問過羅金的那個老警察。
老警察走到韋甜甜的辦公桌前,看了一眼她電腦屏幕上的A級權限提示框,毫不猶豫的就幫韋甜甜關閉了那個查詢頁面。
然後,老警察平靜的對韋甜甜說:“小韋啊,我是看着你進警隊的,我知道你辦案相當的認真負責。不過,這個人的情況顯然很特殊,我們一同審問他的時候,我以爲你就已經感覺出來了。我知道你有好奇心,可是不管他是個什麼身份,這都不是我們應該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的。審訊之後,我就已經把他相關的身份資料全部銷燬了,並且建議了胡局放棄對此人進行任何調查工作。沒想到你居然記住了他的身份證號碼,我的建議呢,是你最好忘記這串數字,這種程度的保密權限,不是我們這種身份應該惦記的事情。知道麼?”
韋甜甜心裡多少有些不服氣,可是面對一個擁有A級權限的傢伙,再加上這位老警察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她也只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心裡卻依舊對羅金這個所謂的A級權限保持懷疑態度,沒聽說過擁有A級權限的人行事還如此高調的。在韋甜甜看來,羅金雖然極力的掩藏自己的形跡,可是動用秦大狀這種律師來保他,純粹就是張揚了,完全不符合他需要保密的身份。
嘴裡答應着老警察,可是韋甜甜心裡卻還在想着,一定要想辦法搞搞清楚,這個羅金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身份。
就在韋甜甜剛纔查詢羅金的戶籍檔案的時候,在本市的另一處,一個表情猥瑣的胖子,正眉飛色舞的指着電腦屏幕大噴口水。
“哈哈,頭兒,那妞兒吃癟了!我給你弄得A級權限怎麼樣?”
羅金在韓汝忠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就知道是那個妞兒。”
“除了她還有誰?昨兒那件事,我在警察的系統裡進進出出好多次,捎帶手就查了一下關於你的那份筆錄,然後就發現你那份筆錄的原始檔案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寥寥數語,擺明了警察局已經放棄繼續查你了。現在又有人調你檔案,嘿嘿,除了那被頭兒你啃過抱過摸過的妞兒還能是誰?”
看着韓汝忠那擠眉弄眼的樣兒羅金也忍不住笑了,擡起腿踹了他一腳,胖子齜牙咧嘴的假裝喊痛,然後跟着羅金一塊兒傻笑。
“哦,頭兒,跟你說件正事兒。”
“吞吞吐吐的,準沒什麼好事兒,又有什麼幺蛾子?”羅金跟韓汝忠在一塊兒,顯然說話的語調和神態都輕鬆的多了。
“喂,頭兒,你這什麼態度啊?現在你吃我的穿我的,居然還這麼說我,太叫人傷心了。你自個兒摸着良心說說看,除了你這一百來斤骨頭加肉,我還能圖你點兒什麼,問題在於我對搞基沒興趣你知道吧?”
羅金直接一腳把韓汝忠踹地上去了,韓汝忠嬉皮笑臉的從地上爬起來,拍着身上其實並不存在的灰塵,依舊耍着貧嘴:“太暴力了,頭兒你真得改改你這習慣,今時不同往日啊……”眼看着羅金緩緩的再度擡起了腳,韓汝忠趕忙拱手討饒:“得得,不跟你貧了,沒風度,開不起玩笑。我要跟你說的正事兒是我已經找思貝公司的幾個小股東談過了,他們都答應按照市場價溢價三成把股份轉給我,不出意外的話,明兒我就能成爲思貝公司的第一大股東。今兒李瑩該被捕了,她手裡的股份在正常情況下會被封存一段時間,不過她犯的不是經濟類的案子,名下財產被凍結的時間不會太長。但是也足夠了,我會在拿到足夠的股份之後,要求董事會重選董事長,然後在李瑩缺席的情況下以第一股東的身份當選,然後強行推動融資計劃,把沐恩他們的股份稀釋掉,名正言順的吃下思貝。”
“這事兒你跟我說幹嘛?這方面的事情一向都是你的強項……”
韓汝忠頓時叫苦不迭:“頭兒,你這也太不解風情了,人家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啊!”死胖子故作扭捏之態,搔首弄姿的看的羅金一陣陣的犯惡心。
見羅金直接無視了他,韓汝忠不得已又道:“我沒打算親自露面,準備派個人去做這些事情。”說罷,他那雙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盯着羅金直打轉。
羅金似乎有些明白韓汝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柳妍代表你?”
韓汝忠的胖臉上頓時綻放出一朵……呃,菊花,肉褶子太多,唯有菊花堪可一比。
“知我者頭兒也!你不是答應的柳妍會替她討個公道麼?這多牛|逼啊!帶着倆黑超打扮的保鏢,然後面無表情的走進沐恩的辦公室,把股權轉讓文件扔在沐恩的辦公桌上,看都不用看他一眼,那倆黑超就會冷冰冰的告訴沐恩那小子,現在柳妍纔是思貝的第一大股東。嘖嘖,想着這場面都覺得過癮,也只有我這顆天才的腦袋才能想出這麼裝比的招數來。哎喲,頭兒你幹嘛又打我!”韓汝忠正自我陶醉呢,冷不防羅金又敲了他一記。
“你拍電影呢?”羅金沒好氣的說,雖然並不是特別明白黑超是什麼意思,他還沒來得及看過這部電影,但是大致從字面上也能猜得出是那種穿着黑西裝裝出酷斃了的樣子的保鏢,“我是答應了那姑娘不假,可是現在情況跟最初的預計不同,她姐姐和父親都不是被沐恩打的,你收了股份也就罷了,到底要不要找沐恩的麻煩,等柳妍能出來了你再問問她吧。”
韓汝忠不以爲然的說道:“歸根結底都是因爲沐恩沒良心自私自利,沒他李瑩好端端的找人打柳妍她姐姐和老爸幹嘛?明兒就讓姓秦的那傢伙先把柳妍保出來再說。”
“胖子,你怎麼對這事兒這麼上心吶?在那邊被欺負慣了,到這邊來突然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是不是?”
韓汝忠哈哈一笑:“還別說,回到這邊之後,還真有點兒超人的意思。不過頭兒你放心,我知道咱們在幹什麼,或者說我知道咱們應該做什麼。我們唯一的任務,就是把那羣人找出來,看看這幫傢伙究竟想幹嘛。”
“行了,回吧,我出門溜達溜達。”羅金拍了拍韓汝忠的肩膀,自顧自的轉身準備出門。
“頭兒,我還打算給你接接風呢,你回來這麼久一定憋壞了吧?今兒晚上老子把全城最好的頭牌都包了,頭兒你慢慢挑,大被同眠都沒問題啊!”
對於這種話,羅金只是背影微微停滯了一下,當然不會去搭理他,依舊拉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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