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了,
大家如果喜歡這本書,
從荀若青家裡離開的時候,無論是荀若青還是靳小海,都顯得有幾分失望。
原本是說好中午一起吃個飯,然後下午三人一起出去轉轉的。可是中午吃過飯後,韓汝忠卻打來了電話,告訴羅金他又收到了一個身份證號。
這次的身份證號是一個女孩子,十九歲的花樣年華,今年剛剛考上大學,風華正茂。根據資料顯示,這個女孩子沒有任何成爲兇手的可能性,幾乎一定是被害人的身份。
羅金本想讓陶華或者韓汝忠自己去先盯一盯,他這邊繼續跟荀若青和靳小海出去玩。可是僅僅十分鐘之後,韋甜甜卻又給羅金打來電話,告訴他警察局接到報案,說是在某垃圾箱裡發現一具女屍。警方做了簡單的現場勘查,整個屍體被分爲六大塊,並且無法拼湊成完整的屍體,法醫那邊正在做進一步的檢查。
韋甜甜想問羅金這個看似無所不能所謂阻止命案發生的高手,爲什麼這次卻沒能阻止這起命案的發生,人都已經死了,羅金還一無所知。
“身份確定了麼?”羅金問道。
“沒有,都被分成六塊了,你認爲還有可能帶有身份證件麼?”
“你有沒有那個女孩子的面部照片?”
韋甜甜這次直接掛斷了電話,很快就給羅金傳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女孩被分成六塊臨時拼起來的屍體,可是明顯,女孩子的大腿短了一截。幸好頭顱還在,樣貌並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
羅金雖然見慣了死人,可是看到女孩子因爲驚恐而變形的厲害的表情,再加上因爲血液流淌乾淨而徹底蒼白的碎屍,不由得也覺得身上的寒毛有些豎了起來。
不過,從女孩子的臉部,羅金一眼就認出,這正是韓汝忠剛剛發給他的那個號碼代表的人,就是那個十九歲剛剛考上大學的大學生。
羅金把女孩子的身份信息用短信發給了韋甜甜,方便警方做進一步的調查,隨即又給韓汝忠打去了電話。
“胖子,你剛纔發給我的那個號碼,那個女孩子已經死了。”
韓汝忠也是大吃一驚:“死了?不可能吧,我這邊……等等,我看看我收到號碼的時間……”很快,韓汝忠有些喪氣的說道:“這號碼竟然是早上我給你打完電話之後就有了,當時我覺得有些累,又回牀上睡了會兒,沒在意。中午起來之後看到號碼就立刻查了一下對應的身份,然後就給你打了電話。這才三四個小時啊,怎麼就……”
“那個女孩兒被分屍成六塊,並且右腿的大腿明顯短了一截,應該是被切掉了。從韋甜甜發給我的照片來看,那個案犯用的應該是刀斧之類的工具進行分屍的,切口有非常多的重複切砍的痕跡。女孩子面部表情極度驚恐,顯然在死之前受到了極其嚴重的驚嚇。”羅金把自己從照片上看到的情況簡單的告訴了韓汝忠,並且將韋甜甜發來的照片也轉發給了韓汝忠。
“法醫那邊應該在給屍體做進一步的屍檢,不過我估計也沒什麼可檢查的,無非是看看死者在死之前有沒有受到性侵犯之類的。陶華現在在哪裡?”
韓汝忠正在驚愕於兇手的殘忍,居然將一個十九歲的花季少女分屍成這種模樣,幾乎每個斷口都被剁的面目全非,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究竟如何得罪了這個兇手,居然會遭到如此的待遇。
“桃花應該在醫院那邊查靳天的死因,我來給他打電話。”
羅金立刻說道:“你還是先看看照片上有沒有什麼線索,我自己給陶華打電話吧。”
說完之後,羅金並沒有直接給陶華去電話,而是跟荀若青和靳小海告辭。
“荀大夫,很抱歉,突然有些急事,我現在必須離開了,今天恐怕不能陪你和小海了。”
荀若青表示很理解,點點頭說:“有事你就自己忙吧,忙完了告訴我一聲。”
靳小海有些不情願,不過他是個相當懂事和聰明的孩子,見羅金有事,也沒有跟羅金胡鬧:“叔叔你做完事就來找小海玩好不好?”
羅金將靳小海抱了起來,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好,叔叔那邊的事情一完成,立刻就給小海打電話好不好?”
“好!”靳小海說完,抱住羅金的腦袋,在他臉上使勁兒親了一下,沾了羅金一臉口水。
荀若青從羅金手裡接過靳小海,然後母子倆一起把羅金送到門口。
“羅金,咱們以後能不能不要彼此這麼客氣,你就叫我若青吧,不要再叫我荀大夫了。”
羅金點了點頭:“好……那我先走了,若青,小海,拜拜。”
上了車,出了小區的門之後,羅金給陶華打去電話:“華子,你在哪兒呢?”
陶華的聲音裡帶着笑意:“剛從醫院出來,找到點兒資料,正打算給你打電話說說狀況呢。”
“我需要一張法醫身份的證明,也就是檢察院法醫的工作證,你多長時間能弄好?”
“這個簡單,我回去能有半小時就能做好。”
“好,我一會兒直接去你那兒,你回去就立刻動手給我做,越快越好。”
陶華沒多問,直接答應了下來,然後開着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往家趕,等到羅金來到的時候,他給羅金做的那個檢察院法醫的工作證也就剩下最後一道程序了。
“頭兒,你先坐會兒,三五分鐘就得。”
羅金點點頭,倒了杯水喝,一杯水還沒喝完,陶華就拿着一本嶄新的工作證遞給了他。
羅金拿過來看了看,沒什麼可挑剔的,陶華做這些東西都是駕輕就熟。只是,這本工作證也太新了點兒,羅金道:“太新了吧?想辦法弄得舊點兒?”
陶華點點頭:“行,再給我五分鐘。”說着又拿着那本工作證進了洗手間,幾分鐘之後,走了出來,那工作證果然舊了很多,看起來就像是用了好幾年的東西。
可是陶華遞過來的時候,羅金卻沒用手去接,而是很警惕的說:“你不會又是用尿來弄的吧?”看起來,羅金曾經吃過這樣的虧,陶華最擅長用人尿將一個嶄新的東西在極短的時間內變舊,羅金很是擔心這工作證就是這麼弄的。
陶華撓撓頭:“嘿嘿,也沒什麼比這更快的方式了啊……”
“你找個東西給我包起來,這玩意兒我不拿……”
陶華又給工作證弄了個透明的塑料套子,羅金這才接了過來放進口袋之中。
“頭兒,你突然要個檢察院法醫的工作幹嗎?誰這麼倒黴死了之後還被你盯上了?”
羅金大概把情況跟他說了說,然後又道:“不過你別管這事兒,我來處理就好,你還是繼續查靳天的死因,以及李軍究竟爲什麼要殺了靳天。”
“靳天的死因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並不是什麼意外車禍了,屍檢報告說明他在經歷車輛撞擊之前已經死亡,資料都在這兒。”陶華從桌上拿起一個照相機,把裡邊的內存卡拔了出來地給羅金。
羅金現在也沒心思去看這個,不管如何,靳天已經死了,查下去只是爲了查明這起案子跟那些人有什麼關聯。而今早纔得到的身份證號,竟然已經死人了,這讓羅金不得不將主要的注意力放在這邊。
而且,也不知道爲什麼,羅金總有一種預感,這次的案子沒那麼簡單,可能還會有延續。
羅金毫不懷疑韓汝忠那截手臂的預測能力,但是,預測剛剛出現,受害人就已經死亡,這中間不過相隔短短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其中還包括那個人分屍並且將屍體扔到垃圾箱裡的時間。根據以往的經驗,在韓汝忠接到身份證號到有人因此喪命,通常要經歷二十四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這說明那些命案都是有預謀的,而那截手臂所承載的預測能力,也只是一種根據多種線索綜合分析之後得出必然會指向一宗兇殺案的分析以及運算結果。就像是給一臺電腦諸多的條件,然後電腦進行綜合比對分析,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那麼,這次的兇殺案,發生的如此之快,很可能是兇手並沒有足夠的預謀,屬於臨時起意,這種兇殺案自然就不是依靠線索分析得到的,而是當兇手將受害人綁架之後,那邊纔得到了信息,而根據兇手的行爲判斷出他一定會殺害那個女孩子,迅速的將號碼傳到韓汝忠的手臂上,但是由於兇手是臨時起意,所以,事實上韓汝忠得到號碼的時候,兇殺案已經在進行當中了,羅金也就自然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保護死者。
這樣的兇手最可怕,而且通過他分屍的行爲,羅金可以認定此人極度兇殘,很可能是心理變態。他沒有什麼殺人的理由,而這樣的兇手,往往都是會犯下連環命案的。
羅金很擔心,這個兇手在短時間內還會繼續作案。
“行了,你繼續吧,我去檢察院的屍檢房看看。”羅金匆匆離開,驅車直奔市檢察院。之前跟韋甜甜聯繫過,知道了那個女孩子的屍體被送到哪一級的檢察院進行屍檢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