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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了點兒西瓜和蘋果,放在盤子裡端了出來,羅金拿來的那瓶紅酒也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
見荀若青端着果盤還拿着酒杯,手裡還捏着開瓶器,羅金趕忙上前搭了把手。幫着開了酒,把酒倒進了醒酒器裡之後,荀若青讓羅金坐下。
“羅先生坐吧。”
羅金坐下之後,荀若青也在沙發上坐下,雖然是坐在同一張沙發上,可是荀若青的身體卻很自然的表現出防備的姿態。雙腿上其實穿的是牛仔褲,但是依舊並的很攏,臀部幾乎完全擠壓在沙發扶手邊緣,微微含胸,雙手也放在大腿上,極其標準的防備姿態。
羅金也不去管她,自己拿了兩片西瓜,慢條斯理的吃着。荀若青的防備姿態太明顯,羅金也不想自討無趣,像是荀若青這種女人,需要逐漸的獲得她的信任之後才能進行交流。反正羅金對她並沒有非分之想,也就沒必要主動搭話了。
或許是覺得過於沉默着實有些尷尬,荀若青從桌上的抽紙之中拿了兩張遞給羅金,開口問道:“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羅先生幹哪行的?”
羅金笑了笑:“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最近還賦閒在家。不過原先在國外就對國內做過一些投資,所以也不着急尋找工作。先看看整體環境再說吧。荀大夫呢?光知道您是大夫,女大夫很了不起的,這個行業性別差異還是蠻大的。”
荀若青略微有些自傲的點了點頭,順手扶了扶眼鏡:“其實多數行業都是這樣,中心僱員都以男性爲主。我是腦神經外科的大夫。”
“腦神經外科?那豈不是經常要跟手術刀接觸?倒是看不出來,荀大夫這麼……文質彬彬的一個女人,居然整天都跟血淋淋的手術檯打交道。”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血腥。羅先生的投資主要是哪個方向的?”
“貿易爲主,有時候也會做些高科技方面的投資。”
“哦……”荀若青沉默了,顯然,她和羅金之間,在這方面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
羅金又吃了兩片西瓜,轉臉看了看荀若青:“荀大夫身材保持的這麼好——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您的身材很勻稱,一點兒也不像生過孩子的母親,想必平時很注重鍛鍊?”
“早晨起來會在附近跑跑步,週末閒暇的時候,會去一個會所裡練練瑜伽。倒不是爲了保持身材,只是我們這個職業,必須保證身體的協調性比一般人更強,否則,刀口深了淺了哪怕一毫米,都可能會危及病人的生命。”
羅金點了點頭:“這倒是,對你們這行我着實瞭解不多。”
好容易說到平時的鍛鍊習慣,羅金本想在這方面多少可以交流一下,沒想到荀若青又把話題帶回了工作上,搞得兩人又沒什麼話說了。
電視裡放着一個徵婚類的欄目,這種節目基本都是作秀,據說男女嘉賓都是拿錢上節目的,就跟臺港那些藝人安排通告一樣,屬於娛樂圈。觀衆們看了也就圖一樂,很少有把這個當真的。不過,這個節目倒是似乎觸動了荀若青的心思,她扶了扶眼鏡,終於又一次開了口。
“羅先生您也有孩子麼?”
羅金微微搖頭:“都還沒有結婚,哪裡有孩子,不過倒是很喜歡孩子。有個女朋友,也是回國之後才認識的。”
“啊……那您今天一直陪着小海,你女朋友不會不高興吧。”
“都不是十七八歲需要整天膩在一起的少男少女了,她也有工作,而且最近正在準備考研的事情,我們也就是週末的時候纔會一起吃吃飯,平時以電話聯繫爲主。”
“這樣啊,你們倒是蠻豁達的。那下次有機會,喊上您的女朋友一起吃飯吧。”
“沒問題,正好也答應小海過幾天帶他去遊樂場玩的,到時候我喊上我女朋友就是。”
荀若青點點頭,看了看手錶,大概覺得醒酒的時間差不多夠了,便拿起醒酒器,晃動了一下之後,倒了一點兒在杯子裡,聞了聞,便倒進嘴裡,品了一下。
“差不多了,喝點兒不妨礙一會兒羅先生開車吧?”
“我少喝一點兒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羅金接過醒酒器,將兩隻紅酒杯都倒上三分之一,跟荀若青輕輕一碰,“感謝您的晚飯。”
“應該的,倒是麻煩您陪了小海一整天,這孩子有些不懂事了。”
兩杯酒下肚,荀若青的臉色微微紅潤了一些,話也略微多了點兒。
“羅先生,我知道我們還只是素昧平生,不過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小海像是今天這麼開心了,我……我……能不能麻煩您以後,每週都抽出一些時間來陪陪小海?我知道這個要求很冒昧,不過……雖然我的工作見慣了生死,我身邊的親人去世之後,我也不會像是尋常人那樣一看就很悲痛的樣子。但是小海的父親去世,對我的打擊還是很大,尤其是小海,我一直騙他說他父親去了很遠的地方工作,想等他大一點兒再告訴他實情。可是昨晚小海突然對我說,其實他早就知道父親已經去世了,現在的孩子……”
羅金點點頭:“只要我有時間,我會來看小海的,我也答應他了的。這孩子很可愛,荀大夫,您也別太過於糾結您先生的去世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聽小海說,其實也有很多人在追求你,不妨選擇一個,這樣對小海也好。現在的孩子都很聰明,瞞是瞞不住的。”
“您說的很對,或許我真的是該考慮一下了。謝謝您可以答應來陪小海,真的很意外,小海會那麼喜歡你。”
荀若青舉起手裡的酒杯,主動碰了碰羅金的杯壁,兩隻酒杯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音。
隔着酒杯裡的紅色酒液,羅金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雖然他其實從沒有過老婆孩子居家過日子的生活,但是喝了少許的酒,今天一天又完全彷彿夫妻倆帶着孩子出遊的情景,使得羅金還是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家庭氛圍的感覺。對於羅金這種二十年來都隨時準備好去死的人而言,家庭這個詞兒,無論是哪種家庭組合的方式,都會讓他感覺到由衷的放鬆。
不知不覺之間,一瓶酒就喝完了,其實羅金喝的還略微少些,這瓶酒的三分之二大約都被荀若青喝掉了。一開始的時候,荀若青的防備意識還是很重,不過隨着兩杯酒下肚之後,荀若青在酒精的影響下,也逐漸放開了許多。說了不少平時絕不會說出口的話,主要都是在訴苦,這酒喝的也就比較快了。
雖然這點兒酒還不至於讓荀若青喝醉,可是喝的太快了,終究也還是讓她的眼神有些迷離。乾脆摘掉了眼鏡,荀若青酡紅了雙頰之後,顯得比平日那高傲的冷麪孔狀態更多了幾分柔媚的少婦風情,哪怕羅金這種閱女無數的傢伙,也不由的由衷的讚歎,荀若青真的是一個尤物。
酒瓶既空,羅金也便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荀若青居然會感覺到有少許的不捨,不過理智終究還是大於酒精帶來的副作用的,她努力的站起身來,送羅金出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大概是白天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加上酒精影響了大腦之後,也產生了極大的麻痹作用,荀若青的雙腿莫名有些發軟。
幫羅金開門的時候,荀若青的小手不小心從門把手上滑了下來,腳步沒跟上,腳下一軟就朝着羅金的方向倒了下來。
羅金趕忙一把扶住荀若青,只是在倉促之間,兩人距離又着實過近,這一扶,就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擁抱。軟香溫玉抱了個滿懷,偏偏荀若青也許久都沒有聞到男人身體的氣息,一時間竟然神情有些恍惚,竟然捨不得放開,於是兩人就這麼用一種奇怪的方式擁抱着。
從荀若青的身上,依稀傳來來蘇水的味道,這大概是所有從事醫護工作的人都逃不掉的氣息。不過荀若青身上的這股味道並不是太重,若有還無,倒是她頭髮的清香更濃郁一些,隔着並不算單薄的衣物,羅金依舊可以感覺到掌心之間這具成熟的少婦身軀的飽滿和柔嫩,彷彿沒有骨頭一般,逐漸溫熱了羅金的雙手。
荀若青微微昂起了頭,眼神迷離,嬌豔的雙脣微微開啓,羅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那雙脣之間溼潤的舌尖。
是荀若青主動,雙手攀住了羅金的脖子,將那雙彷彿燃燒的烈焰一般的紅脣湊了上來。羅金從來都不是聖人,他不至於主動去侵犯什麼,可是如果女人主動,他也絕不會放手。
輕輕一低頭,兩人的四瓣嘴脣便激烈的吻在了一起,都是駕輕就熟,荀若青更多了三年來都沒有跟男人有過任何接觸的熱切,雙舌交纏,這一吻,便是驚天動地。
不過荀若青終究是個很保守的女人,心裡的慾望雖然在糾纏,對羅金的印象也非常不錯,只是這麼快就發展到這一步,也是荀若青絕沒有想到的。
當身體的溫度持續的升高,荀若青終於回過神來,一把推開羅金,有些驚慌失措的她,一邊朝樓上跑去,一邊低聲說道:“對不起,我……”
看着荀若青略微有些倉惶的背影,羅金摸了摸被她吸吮的有些發脹的嘴脣,感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