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哥……”
“嗯?”
“剛纔你不怕嗎?
“怕個卵!”
蒲素開着車,帶着張妮娜繞着奇江邊兜風。之前的事他是一點不責怪張妮娜,真要怪也只能怪她太漂亮了。
剛纔一對二,打起來他就算不佔大便宜也絕對不會吃虧。
兩個人裡一個比較健壯,像是練過的。另一個就不行了,他的策略是先一擊之下將弱的那個先放倒,再和壯實的單挑。
蒲素的出拳很重,以前就單靠拳頭打的對手喝水都沒法喝,喂都沒法喂,那時候吸管還不普及呢。所以上去先發制人先放倒一個還是有把握的。
而且部隊的反覆枯燥訓練,當時覺得很無趣很辛苦,但是事實證明那種反覆的磨人的訓練是真的有用。
他清楚記得有一次手裡提着東西,從營房後背陰的地方走過,那裡因爲常年不見太陽,地上有一層青苔。結果腳底一滑就摔倒了,當時他根本就來不及想,一個躍起後倒的動作就自然做出來了。
躺在地上右腿還高高彈起對身體進行着防護,這是預防倒地後對手上撲的一個蹬踏彈踢動作。而雙手已經攤開在身體兩側,減輕着倒地震動,脖子仰起。
這一跤摔的身體毫髮無傷,不疼不癢,就像訓練時做了一個動作,只是衣服在潮溼的青苔泥地裡弄髒了而已。
這標準的後倒動作,在滑倒那一剎那是不可能刻意就能做的出來的姿勢,只能是浸透在條件反射裡的自然反應。
從那以後蒲素訓練更加刻苦,甚至當了老兵以後,營房熄燈了還自己去做器械加練。
“蒲哥,你剛纔好威風,可是我好害怕,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在這裡怎麼辦?”
張妮娜靠在蒲素身邊絮絮叨叨的表着忠心。
“你肯定有辦法的。”
蒲素笑着說。
“人家能有什麼辦法,他們罵我我都聽不懂……”
張妮娜發着嗲,往蒲素這裡湊,好像真的很害怕。
蒲素一看,這張妮娜完全沒心思看香山風光,再兜下去也是毫無意義,於是直接就掉頭回去了。
在停車場鎖車的的時候,張妮娜問:“蒲哥,在這裡你也有大奔啊?”
“嗯,不過破產了,這次來就是開回桑海去賣掉的。”
蒲素開着玩笑。
“切,就會亂說,你肯定紅紅火火。這車要賣多少錢啊?”
“給錢就賣,我也搞不清。”
進了大堂,蒲素跟前臺打了個招呼,讓她們看到老高就告訴老高自己的房間號,讓老高聯繫自己。
沒想到大堂小姐也告訴他,那兩個人之前也來前臺問他住哪個房間,不過她們說不認識。
“那兩人,經常住華富?”
“嗯,美國佬下面的。”
蒲素一聽,想了一會,謝過她們後,叫上張妮娜又出去了。
回到停車場張妮娜問:“蒲哥,怎麼了?”
“沒啥,咱們換個地方住。”
華富旁邊就是洲際飯店,蒲素現在想帶着張妮娜去那裡住。他要是自己是不怕的,但是帶着張妮娜,萬一出什麼事,她一個女孩子就不好了。
畢竟是自己帶她來的香山,那幫人應該素質很低,行事完全沒有底線,萬一再出個郭娟那樣的事,就沒法收場了。
洲際飯店其實硬件比華富好了不少,只不過不靠江邊少了些風景。房價也比華富高,而且在這裡蒲素沒有折扣。
還好張妮娜的身份證隨身帶着,這也是蒲素來之前關照的。出門一定要帶着證件,包括學生證。不然在這裡被聯防隊帶走就麻煩了。
以前他還能找阿標幫忙,現在他在香山一切又回到了老樣子。除了華富那些學生和老夏以外,誰都不認識。
到了房間,發生的一切這裡就真的只能省略了,原本很想好好寫寫的,只可惜這不是日記本,只能和大家抱歉了。
之前作家助手又來了通知,很長的一份各地嚴打通知,抓獲了多少多少傳播有色文字的,還都有鼻子有眼,涉案金額,發案地區,破獲案件的警方以及會員人數有零有整……
這次行動是以建國70週年爲名,嚴查網絡文學平臺,看來風頭不小,必須要注意,不然爲這事被弄進去也太丟人了。想當年把人脾都摘了都沒事,現在寫自己兩段小故事就進去了,好說不好聽。
我也不是懶,真的很想寫的,張妮娜這個妹子,很有點特點,幾乎在蒲素以後的生涯裡都沒遇到這樣的女孩子,嗯,大媽,少婦也沒她那樣的。
還是稍微講講吧。
進了房間,蒲素進去沖澡,浴室裡你們都知道的,兩條浴巾對吧。在蒲素進去前她就拿了一塊出來,蒲素問她幹嗎,她也不說,直接推他進去洗澡。
等他洗完出來,張妮娜已經在牀上躺着看電視了,蒲素掀了被子和她磨磨唧唧後,發現她身子下面墊着浴巾而且不是一層。
“啊?你不會是來老朋友了吧?”
“沒有……”
“哦……”
過了一會,蒲素:“嗯?”
我看看……“
“別……別看……”
“給我岔開!”
“蒲哥,求你了,別……”
“岔開!”
“嗖……”
一股暖流噴到他臉上,隔着起碼還有幾十公分,流到他脣邊,他覺得味道是苦的。
這情形,對於他這種重口味的人來說,絲毫不覺得噁心,反而興致極高。
“怪不得啊,原來早有預防。”
蒲素抖開一看,根本沒用,那麼大的流量,和撒尿似的,早就溼透到牀單上了。
“你這情況以後得帶個塑料桌布出來。”
就蒲素這一句話,以後張妮娜的包裡成天放着一次性塑料桌布。
後來蒲素就開着燈,不停的做着試驗,並且讓她有意識用用力,拱起肚子看看能噴多遠,玩的那叫一個興高采烈。
好了,就到這。接着玩累了,兩人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蒲素還在睡覺,張妮娜到是醒的很早。
大概是學校裡習慣了,據她說她每天都早起練形體。她醒了後躺在牀上雖然沒啥動靜,不想吵醒蒲素,但是在一張牀上,旁邊的人醒了,總有這樣那樣的動靜會影響到枕邊人。
蒲素迷糊了一會,還是起牀了。
看到蒲素醒了,張妮娜的表情很是開心,抱着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之前醒了不敢動,實在把她憋壞了。
蒲素髮現北方姑娘能說,絕對比南方女人能說會道,尤其很有傾訴欲。而且她們普遍善於表達,不是一般的善於,而是非常善於,社會上覺得北方人豪爽,大概就是由此而來。
他之後交往過的北方女人,好起來真的是爲了你殺人都敢。一旦發飆那也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在所不惜。
總的來說,南方北方的女人有很多共同之處,但是北方女人在敢愛敢恨這一方面做的比南方妹子更加徹底。
也就是說按照比例,有這方面典型做法的,絕對數值上北方要超過南方。而且她們的感情往往很熱烈,就像是火焰。南方妹子則要謹慎保守的多,說好聽了是含蓄,難聽了就是狡猾。
躺着想抽菸,張妮娜從牀頭拿出煙給他點好了,遞給他。
“以後別給我點,浪費。”
“過濾嘴給你弄的那麼溼,還叫我怎麼抽?”
“你這上下兩張嘴水都那麼多?”
蒲素嫌棄的把那支菸丟到菸缸裡,自己點了一支。完全不顧張妮娜在旁邊噘着嘴。
他也不想想,昨晚連人家那個都無意中喝了一點,有什麼資格去嫌棄人家口水?
兩人躺在一起,有些事情就很自然,當蒲素扔了菸頭,就要翻身……時
“等等……”
張妮娜騰地一下跳下牀,從圈椅沙發上拿了昨晚那條浴巾上來。
“哎,這玩意有什麼用啊?”
已經潮透了,墊在下面也難受。
只是張妮娜很是堅持,執着的認爲有總比沒有好。
等兩人事後洗完澡去餐廳吃飯時,張妮娜很是滿足地挽着蒲素的胳膊。
確實,蒲素現在年少多金,好日子一過,人的氣質也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真不完全是他的自我感覺。
窮富其實都掛相。
他現在全身上下加上包,就差不多兩萬的行頭,包裡還揣着兩把奔馳鑰匙。公司賬上幾百萬現金一個電話打給郭娟就能調動。
怎麼能沒有底氣?
他有時候不爭氣的想,現在就可以退休了,把錢守好,洗乾淨,這輩子都不用幹活了。
按照當時的物價來看,他那時這麼想確實是沒問題的。
張妮娜或許遇到過很多比蒲素身家大的男人,但是沒一個像蒲素這麼年輕,這麼瀟灑,還很會穿。那些老頭子,有的就是土包子,有的是鄉鎮企業家。
那時候的鄉鎮企業家和現在的完全就不是一個概念。現在別說企業家了,從農村進城打工的小年輕,很多你不看身份證完全不知道他們是來自XX縣XX村XX組。
感謝黨感謝政府,建國70年來把國家建設的這麼好,發展的這麼快。城鄉差別是真的越來越小,甚至城裡人想報農村戶口報不上。
而農村戶口沒幾個想報進城市戶口,當然除了北上深這幾個有數的城市,就這還是爲了下一代的教育資源。
我隨便說幾句,農村戶口的進城,可以在城裡置業。醫療保險這一塊,農村貌似早就有了新農合。而城裡人,只要沒混上公務員,還不是得自己和單位買保險?可是能到農村去買地蓋房子嗎?
農村戶口進城,萬一境遇不好,還有個退路。實在不行了,回老家種地,農村的地應該是按人頭分的吧?起碼有宅基地能蓋房子。
農村人回老家搞搞養殖或者種植,怎麼也不會餓死。過的不說逍遙,起碼壓力較小。
城裡人在城裡混不下去能往哪裡退?城市赤貧階級是最悲慘的那一類。我敢斷定,這類人以後會越來越多,而且會越來越慘。
以前城裡混的最差的男人,找個農村妹子是條出路。雖然被人暗地裡嘲笑,起碼不至於孑然一色,孤獨終老。
現在城裡混的慘的男人去找個農村妹子試試,看看有沒有那麼容易。我敢說,倒插門生孩子跟女方姓人家都不稀罕。
當然農村也有農村的不容易,最近總是看到因爲高價彩禮,結果女方悔婚鬧出的人命案。我想說,這些陋習隨着時間,肯定會逐步消亡。城鄉差別在黨中央的有意識推動下不可避免地最終會消失。
不發展城市化,不讓農村人把自己變成城裡人,那麼多地幹嘛用?
高樓一棟棟拔地而起賣給誰?城裡人?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白送也沒用。
沒有什麼比賣土地使用權這個合情合理合法的手段來錢更快了。
而且是推動城市化,不是爲了大家過上好日子?
日子是不是過的好了?哪家吃不上肉?吃不飽飯?
中國人只要有頓飽飯吃向來就安安穩穩,負責的說,歷史上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代了。
什麼肉有問題,雞打抗生素,在大家都能吃飽吃好之前,這叫什麼問題?吃不飽吃不好纔是大問題。
幾百一隻的雞多了,保證經得住各種檢驗,純散養,我就喜歡吃一種放在竹林裡每天農民拿竹竿打着上山覓食的土雞,那裡的雞都會飛。一點不誇張,竹竿一打就飛起來了,還飛的不低。
這種雞吃的人多嗎?
還有純種散養黑土豬肉,我看買的人也不多。
嘴裡嚷嚷着食品質量,又想吃好又不想花錢。又便宜,生長週期又短的家禽,在生物學家還沒研究出來之前,最好還是老老實實把嘴閉上去賺錢。
賺到錢了應有盡有,沒錢的就去菜場先過過嘴癮,填飽肚子再說。
快速出欄的家禽肯定是違反生物規律,自己還沒數嗎?指望它們一點毛病沒有,可能嗎?正常生長週期符合規律、健康營養的食品多了,你們怎麼不去買?
貴?那就對了。
總有人說國家不負責,不管管這些養殖戶。真要管了,沒幾年因爲吃不好、吃不起肉吵着要造反的也是他們。
哎呀不說了,一不小心就扯那麼遠。
還好我這書基本是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