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包養……
這時候,張立在錄音棚中,帶着專業監聽耳機的錄音師向她示意,可以開始唱歌了。
別看張立是燕京電影學院表演系的學生,她還是第一次走進錄音棚錄製個人的歌曲。一想到這首歌可能給她帶來的影響,她就難掩激動之情。
好在張立清楚現在還不是激動的時候,她拍了拍酥胸,閉上了一雙美眸,紅脣微啓,一道清亮的音符從她的喉嚨中迸發了出來。
隔壁套房中,安俊毅一直在關注着錄音棚這邊的情況,他不是第一次聽張立的歌了,昨天,林玉英拿着用她的手機錄製的歌聲來找他的時候,他就深深地被這首歌所吸引。
安俊毅是資深的音樂人,張立略顯稚嫩的歌聲,他還真的看不上眼,他以前接觸過那麼多的歌手、歌者、歌星,偶像派的,實力派的,海了去了,唱歌比張立成熟、專業的,不計其數。
他所看重的是張立所唱歌曲的歌詞和配曲。
這纔是他真正感興趣的東西。
幾分鐘後,張立把一首愛意如潮唱完了,錄音師跟她講,有哪些地方唱的不夠好,還可以進行哪方面的改進。
張立頻頻地點頭,虛心地接受錄音師的建議。
套房這邊,安順義使勁地拍了幾下巴掌,“叔叔,撇開我個人對張立的興趣不說,我真的覺得她有成爲一名優秀的歌手的潛力。只要咱們能夠包裝一下,不愁不能從她的身上撈一座金山銀山回來。”
“你想把張立簽下來,我不管,這件事,你可以自己去和張立接觸。嗯,等會兒,你去跟張立接觸一下,探探她的口風,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口中套出來這首歌究竟是誰作詞作曲的,我找這樣的人已經很久了。”安俊毅的眼眸深處閃過一道志在必得的光芒。
安順義點了點頭,他猶豫了一下,神色有些爲難,但還是開了口,“叔叔,咱們現在有自己的經紀公司,還有錄音棚,還有酒吧,歌廳,每年都不少掙。你真的不用把那件事看得太重,你就算是不能……”
安順義的話戳着了安俊毅的痛處,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
“你懂什麼?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那是叔叔我的根。
我憑什麼在國內的演藝圈中立足,還不是靠的那點本事嗎?
正是因爲我還有那麼點本事,國內外的歌星纔會找到我,捧我的場,我們才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你才能拿着我的錢,去泡妞。
你說你換妞換的比衣服還勤,沒有我那點本事做支撐,那就是無根浮萍,誰還會認我們的賬?”
安順義連忙低下了頭,“對不起,叔叔,是我錯了。”
安俊毅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順義,叔叔我一生無子,你是咱們老安家唯一的種,等叔叔百年之後,我的這些產業除了給你之外,還能給誰?
你做事的時候,多動動腦子,不要說那些不經大腦的話,你說我大哥多聰明能幹的一個人,你怎麼就沒有繼承了我大哥的優良基因,盡跟着我大嫂學了。
你說當年,我費了多大的勁,掏了多少錢,才把你送到美國伯克利音樂學院留學,你可倒好,玩跑車、泡妞、打架、吸食大麻,什麼不好,你學什麼。才呆了一年,就讓美國人把你給開了。
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點心呀?”
安順義低着頭,安俊毅沒有看到他的眸子深處閃過的不服和怨恨。
“叔叔,你別生氣,我現在不是改好了嗎?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安俊毅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叔叔也不想經常嘮叨你,你以後多注意點,啊!行了,你去找張立去吧。”
“好的,叔叔,我這就去。”安順義轉身出了套房,又來到了錄音棚。
這時候,張立已經錄製完了第二遍,錄音師正在給她講注意事項。
安順義拍了拍錄音師的肩膀,“張同學第一次錄歌,別累着她了,先讓她休息一下。”
錄音師知道安順義是什麼身份,也知道安順義是什麼樣的人,還以爲安順義憐花惜花的心又發作了,他點了點頭,對着話筒說道:“張同學,這遍比剛纔那遍要好,這樣吧,你先好好體會一下我剛纔跟你說的,咱們半個小時之後,再繼續錄製。”
安順義隔着玻璃,朝着張立招了招手。
張立一頭霧水地從錄音棚裡面走了出來,“安先生,你找我嗎?”
安順義笑着點了點頭,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張同學,你唱的歌,很棒,人美歌甜,有新一代甜歌天后的潛力,我個人非常看好你的發展前景。”
張立矜持地笑了笑,“多謝安先生的誇獎,我還有很多不足。”
“你謙虛了。不過謙虛是優良美德,謙虛能使人進步嘛。就衝着這一點,我越發地肯定你將來的成就會更加的不凡。有件事,我想問一下,不知道張同學你有簽約公司了嗎?有沒有專人替你包裝呀?”
安順義掀開了幕布,把他的真實目的之一拋了出來。
張立搖了搖頭,“倒是有一些小的公司跟我接觸,我都沒有答應。”
“沒答應,就對了。這是我的名片,你先看看。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安老師旗下有一家專業的經紀公司,跟很多著名的歌手都有合作。你要是能夠加入我們公司,安老師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對你進行包裝,會親自指點你,親自給你擡轎子,扶着你在演藝圈闖蕩,一定能夠助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大紅大紫。”
安順義一開始就把他的底牌亮了出來,往好了說,這是底氣足的表現,往壞了說,這就是不懂得談判技巧。
按照安順義的想法,他只要一開口招攬張立,張立就應該哭着喊着要求加入他們公司,但是事實卻未能如他所願,張立只是把名片收了起來,然後也取了一張自己的名片出來,遞給了安順義。
“安先生,這上面有我的電子信箱,你可以把貴公司的要約發到我的信箱中,然後容我好好地考慮一下。”
張立對自己未來的期望是很高的,她到現在都還留着自己的處子之身,至少有一半的心理是想把它賣個好價錢,安順義三言兩語就像把她收入麾下,不拿出一些真金白銀來,想的也太簡單了。她又不是不諳人事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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