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所謂示弱
季安然的騎術,可以與莫御宸相媲美,當然,在馴服汗血的時候,也可以表現出來。
爲了不被別人看得出季安然的真實實力,莫御宸接收到了她的眼神示意之後,很是給面子的走了過去,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汗血。
在它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纔將繮繩遞給了季安然。
只有季安然和馬兒聽到了莫御宸的話,就算是臉皮很厚的季安然,也因着莫御宸的那句話,而微微紅了臉。
殊不知,這樣的緋色,落在衆人眼中,是多麼的耀眼。
當然,也有憤恨的,譬如說,一直不甘心的軒轅月,揮着馬鞭,“還不開始,難道要等到天黑嗎!”
無語的擡眸看了看天色,貌似離天黑還有好幾個時辰吧,不過,若是他這麼想要急着讓季飛萱出醜,她倒是不介意。
看了莫御宸一眼,示意他離遠點,摸摸汗血的鬃毛,手指若無骨,汗血似愛嬌的蹭蹭季安然的手心,在場的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當然,他們更加不可置信的還在後面。
不過,大多數人的心思都覺得是戰王的原因,才使馬兒如此安分。
“好,你說吧,怎麼比。”
牽着汗血,走到軒轅月並排的位置,季安然淡淡的問,而在別人眼中,卻是故作鎮定,饒是再聰慧,也不能知道,季安然的靈魂已變。
軒轅月指着諾大的跑馬場,開口道,“從這裡開始,圍着對面的旗子來回三圈,誰先拿到那個旗子,誰就贏。”
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面已經插好了一面鮮豔顯眼的旗子,紅似火,讓季安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與莫御宸初見時,他的那一身迤邐至極紅袍。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莫御宸,莫御宸面具下的脣角勾勒淺淺的弧度,微微點頭,而這般眼神在軒轅月看來,就是季安然的示弱。
因爲害怕,所以纔會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人,近日她就讓她知道,誰纔是最有資格站在戰王身邊的。
高坐在馬背之上,俯視着還牽着馬的季安然,對於軒轅月的眼神,季安然懶懶的輕撫汗血,“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挑眉的樣子,更像是挑釁,緊跟在軒轅瓊身後的季飛萱聽後,眸光一動,期待的看着軒轅月,想要她取消。
可是,箭在弦上,自尊心如此之強的軒轅月又怎會輕易取消,冷笑,“若是以後戰王所到之地,你退避三舍,並且自斷一指,那我可以考慮取消這場比賽!”
“那就來吧。”季安然翻身上馬,動作利落之上又帶着飄逸瀟灑,是別人模仿不來的。
軒轅月冷眼看着季安然的動作,並沒有什麼壓力,只當做花架子,動作好看有什麼用,賽馬講的是速度。
衆人推後,將場地讓給二人,一身紫色的騎馬裝的軒轅月與一身白色騎馬裝的季安然,站在起跑線的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