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雞毛哥就跟我們示意,可以帶着她去山上了。
但是這時候也有個問題,就是墨鏡潔的自行車咋辦,我們經過商量,附近有個廢舊的路橋,那下面都是垃圾,沒人去,雞毛哥就讓我把那自行車藏在路橋下頭,然後讓王平帶着我,他帶着墨鏡潔,開始上路,臨走的時候雞毛哥提醒她,要是敢跑,看不打斷她的腿。
差不多半個小時候,我們就到了郊區了,那時候路上已經沒啥人了,後來車又拐進了一個村子的土路上,這下我才徹底放心,不會被人發現了,不過墨鏡潔也發現了她的處境好像更危險了,好幾次扭過臉看着我,那表情似乎是央求我。
說實在的,我也是人,不可憐她是不可能的,但是沒辦法,我一想起她找人打我那幾次就生氣,而且必須得嚇唬嚇唬她,不能手軟,現在就放了她的話,她到時候還是會找我麻煩。
摩托車過了村子後,路就更難走了,兩邊也是好多田地,等到了山腳下的時候,田地都沒了,全是荒山野嶺,只有一條小土路通上山,雞毛哥說上面有個大壩,大壩旁邊有個林子,就在那吧,至於摩托車,就鎖在旁邊的草窩裡了。
我們幾個順着山路爬了十來分鐘就到大壩那了,那是沒人的,旁邊的樹林看着很茂盛,當時王平還拿這個蛇皮袋,那是他事先準備好的工具,裡面是兩個酒瓶子和繩子。
到了樹林裡的時候,那個雞毛哥就舔了下嘴脣,那眼睛看墨鏡潔的時候特別曖昧,我這心裡就有點不踏實,總覺得這個雞毛哥要壞事。
雞毛哥跟我兩說:算了,反正這也沒人,她一個小姑娘也跑不了,就不綁繩子了吧。
王平笑了笑,看着我,跟我說:你是頭,你說,綁不綁啊?
我一開始的打算確實是想綁她的,但是現在不太放心那個雞毛哥,如果真的把墨鏡潔綁起來,到時候真有什麼事她就真的很難逃脫了,反正這荒山野嶺的,她一女孩確實跑不了,乾脆不綁了。
我說不用了吧,雞毛哥就過去揪着墨鏡潔的頭髮,往下一按,直接就把她按的坐地下去了,這時候墨鏡潔又開始抽泣,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我不該跟你鬧了,以後也不會找人打你了,你放過我吧。
我這時候確實是心軟,但控制權似乎已經不在我手裡了,而且是我主動要求王平來幫我的,人家也確實幫忙了,我這時候撤退的話,人家不得覺得我耍人家玩呢麼,同時也會看不起我。
我沒好氣的說:別廢話,你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墨鏡潔這下就哭得更厲害了,那雞毛哥立馬就吼了句:給老子閉嘴,再哭弄死你信不信。
墨鏡潔顯然是很怕雞毛哥的,立馬就忍住了,不過還是擡頭看着我,說:真的不是我找人打你的,真的不是。
我心想不是你是誰,我最近可沒得罪什麼人,只有你一直跟我做對,而且早上還故意嘲笑我捱打,我還能冤枉你不成。
我又給墨鏡潔說了句,今天你這遭,根本躲不了,別求我了,沒用。
她這時候估計也是覺得求我沒用了,就開始警告我,說:你知道我家裡是幹啥的嗎?我爸爸可認識派出所的所長,你們欺負了我,到時候把你們抓起來,槍斃你們,現在可是嚴打。
她的話剛說完,雞毛哥就給了她一巴掌,說:你嚇唬誰呢,當老子不知道啊,96年嚴打的那勁,早過去了,現在有球事,說着,他就衝墨鏡潔又吼了句:褲子脫了!
墨鏡潔這時候才意識到,我們叫她來,不光是嚇唬她打她,有可能還會猥褻她的身子,她的情緒立馬就激動起來了,開始掙扎着起來,同時又求我說:雷震,我雖然找人打過你,但不至於你這樣對我吧,我還是處呢,你不能這樣對我。
聽到這,我愣了下,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如果人家是處,我把啤酒瓶整進去,會不會給人破了啊。
旁邊的雞毛哥,聽了這個後那眼神就更猥瑣了,他又衝墨鏡潔吼了句:褲子脫了,別讓我動手啊,緊接着,他又用比較溫和的態度,笑着說:放心,我們只是看看,不會碰。
這話我都不會信,更何況墨鏡潔,她哭着央求說別這樣,要錢她家有錢,要打她,也可以隨便打她,但那個地方,絕對不能碰,她說她真的還是處,她才這麼小,要是沒了,還怎麼有臉活啊。
看她說的可憐的,我就跟她說:我們又不那啥呢,你怕啥。
雞毛哥可能是等不及了,他說算了,別跟她廢話了,她不脫咱動手,說着他就直接自己上手,要去扒墨鏡潔的褲子,墨鏡潔的兩個手,緊緊抓着褲邊,開始亂叫喚,雞毛哥說別叫了沒用,這裡根本就沒人。
可能是墨鏡潔抓的太緊,她的兩腿又亂踢,很不老實,雞毛哥就毛了,說給她綁樹上去,說着,他就讓王平去拿繩子,等他揪着墨鏡潔的頭髮站起來時,我看到,他下面已經被頂起來了,這讓我有感覺有點不妙。
墨鏡潔的雙手,當時是背在樹後被綁了起來,這樣她的手就沒法動了,而她的腳,也分別綁上了兩條麻繩,這兩條繩子並沒有固定,雞毛哥說等下讓我和王平拉着繩,把她腿扯開,他好給我們上演好戲。
這讓我很不爽,暗想今天明明我是主角,怎麼到現在我和王平成了配角了?就算是真的要用瓶子欺負墨鏡潔,那應該也是我來啊。
雖然心裡不爽,但我沒說啥,畢竟人家比我大太多了,個子也比我高一頭,我雖然敢跟他打,但是空手打的話,鐵定輸。
隨後,王平又從蛇皮袋裡,把那兩個玻璃瓶拿了出來,還故意在墨鏡潔的面前互相碰撞,發出“噹噹”的聲響來,他對墨鏡潔壞笑着說:知道這玩意是幹啥的嗎?
墨鏡潔這時候又哭着求我,但我並沒有繼續跟她說求我沒用之類的話了,而是選擇了沉默,因爲墨鏡潔她說她還是處,我總是有點擔心這個,想想我自己都還是處呢,我一男人都覺得不能隨便給女孩這個,更何況她一女的,那時候1999年,思想觀念還是很封建的。
雞毛哥看着那啤酒瓶,笑了笑,對王平說:你洗乾淨了沒有。
王平說乾淨不乾淨的吧,反正又不是往咱們身上塞,雞毛哥罵了句髒話,說:你倒是也給我找出個洞塞啊,王平一拍屁股,說這有個。
看着他兩在那自然的打屁開玩笑,我卻一點笑不出來,看着墨鏡潔那樣子,我有點後悔了,不該把她帶山上了。
墨鏡潔的手被綁着了,雞毛哥直接用兩個指頭揪住她的褲子,往下一扒拉,直接就下來了,說實話,看到墨鏡潔那粉色內褲的時候,我也有反應了。
墨鏡潔的兩腿,也夾緊了,雞毛哥就讓我和王平我拉繩子,他自己則拿了一個啤酒瓶,先是用啤酒瓶的口,隔着內褲輕輕碰了下墨鏡潔的兩腿中間。
我當時都看見墨鏡潔的身子抖了下,她又開始大哭,求我們放過她。
王平在一邊使勁拉繩子,但我卻不拉了,而是故意鬆開繩子,墨鏡潔的這條腿一鬆,立馬就朝着雞毛哥的褲襠踹了一腳。
這一腳相當狠,雞毛哥發出很沉悶的一聲“呃”之後,立馬雙手捂着蛋,彎下腰,王平問他沒事吧,等了七八秒,他才緩過勁,直接就朝着墨鏡潔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後轉過臉,惡狠狠的跟我說:你tm的怎麼拉的繩子,連個這都拉不住嗎?
可能是他說話口氣太沖了,王平趕緊就拍拍他,說:好了好了,你別衝他罵。
這時候,墨鏡潔就看了我一眼,似乎她明白,我剛纔是故意鬆開的,她的眼神又帶有點央求我的意思了,雞毛哥這時候也又拿起瓶子,跟墨鏡潔說:看老子今天捅死你。
我知道,這時候我再不吭聲的話,真的以後會後悔。
我說:等下,別動她!
雞毛哥一愣,馬上就沒好氣的跟我說:咋的?
我嘴上說:算了吧,我決定不欺負她了,今天你們能來幫我,我很謝謝你們,但是......我的話還沒說完,那雞毛哥就指着我,罵道:你算啥東西,老子啥時候幫你了?這沒你事了,你可以滾下山去了。
一旁的王平哪料到事情會突然發展成這樣,先拉住了雞毛哥,讓他別衝動,然後又問我:雷雷,你咋了啊,你是不是害怕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