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憑啥幫你?我跟你關係很好嗎?
蛋哥賠笑着說:其實很久前我就明白了,你這個人,絕對是那種能做生死兄弟的人,只不過咱們兩一開始就有了點矛盾,站到對立的立場上去了,我一直想,要是咱們兩的這個結,解開了,或許也是件好事,當然了,你可以想象成是我想要找你辦事,才故意給你說這些好聽的,我
蛋哥的這番話,我也明白是啥意思,就是想跟我成爲好兄弟,就像吳法天那樣,當初我兩不也有矛盾嗎?吳法天也是因爲有事求我,就跟我說了些好話,後來真成了好兄弟,幫了我不少忙,至於蛋哥,我曾經何嘗沒想過跟他做兄弟,可當初那一巴掌打的我,顏面掃地啊,讓我一直記恨着,這次我一連給了他好幾巴掌,他現在又這樣主動求我,我尋思丟失的面子也找回來了,他這人確實不錯,要是真能當兄弟,那絕對是一件好事,小風哥不是也早就跟我說過嗎?要想混得屌,在這個社會上一定要有關係,蛋哥這個關係,如果現在維持好,等我長大了,那肯定用處也是非常大的。
想到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我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原來的自己只知道意氣用事,情緒一上來就啥也不顧了,但是現在,我知道用腦子了,知道來思考事情之間的厲害關係了。
我說那蛇哥和四哥,他們都是大人之間的事,別說我了,就是小風哥去說情,估計也不頂事,我不是非得記仇,不幫你的忙,估計幫不了,再說了,當初小風哥的大哥,連生,是怎麼走的,我估計你心裡也明白,讓小風哥幫你們,不太可能,除非他有自己的打算,蛋哥說他也想過這些了,不過那不是還有個四哥的女兒嗎?讓我去直接四哥女兒說說,不管能不能行,說說情也好吧,只要我幫忙,不管成功與否,他都會記住欠我這個人情的。
蛋哥到底是不是真心與我做兄弟,我不知道,但是這時候我一尋思,管那麼多呢,我只要現在口頭上答應他,到時候給不給思思姐求情,那再說,先讓蛋哥欠我這個人情也好,便說成吧,我回頭問問的,說完,我就打算走,不過這時候吧,我就突然又想起那個陳少秋來了,尋思乾脆就測測他到底有沒有誠意,我叫住蛋哥,問他對陳少秋瞭解多少,他說那人有點背景,背景有多深,他也不太清楚,說着,他就問我咋了,跟他有矛盾了啊,我說恩,你幫我去收拾他一頓,我就幫你回去問問,蛋哥愣了下,低頭開始沉思,我之前也聽人說過,他和陳少秋的關係還行,那我現在乾脆就讓他們內鬥去吧,這樣既瓦解了他們的關係,又教訓了陳少秋,可謂一舉兩得啊。
蛋哥後來嘴上答應我了,但是會不會真的去幹陳少秋,我就不知道了,回到宿舍的時候,剛洗漱完,我們宿舍的門就被人踹開了,還是那個蒼蠅屎,蒼蠅屎還是來找張瑞的,叫張瑞下去再打一壺熱水。
張瑞這時候就面露難色,說上次送到他們宿舍的水壺,都沒拿回來,他現在就算是想給他打水,也沒有東西啊,那蒼蠅屎一聽,就看了看牆角那一堆暖壺,說:那不是有很多呢麼,我管你用誰的呢,趕緊給我打一壺熱水去,借不下水壺,你就自己再去買個新的,說完,蒼蠅屎就走了,宿舍裡其他的人這時候基本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後來張瑞還給包子說,要用下包子的水壺,包子本不情願給他,但是張瑞說話的口氣很可憐,還說就用一次,要是到時候水壺回不來,他就給包子買個新的,包子估計也料到水壺肯定回不來,這樣一來的話,還可以整個新的,就一口答應了,這張瑞就拿着包子的水壺下去打水了,他一走,我們宿舍的就在那七嘴八舌的猜,說包子的這個水壺還能不能回來,包子說管他呢,回不來纔好呢,到時候讓張瑞買個新的。
張瑞回來的時候,是空手回來的,水壺很明顯已經給人家送去了,包子這時候就故意問他,水壺啥時候給他,張瑞說等下吧,等人家把水用完了的,他就過去要去。
當時我都覺得,這一宿舍的人,嘲笑人家一個老實蛋,心裡還有點過意不去呢,不過有句話不是說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只能怪他自己
不過沒片刻功夫呢,那個蒼蠅屎就又過來了,把門踹開後就給張瑞說再去打壺水去,張瑞支支吾吾的說沒水壺了,也算是蒼蠅屎眼尖,一下就看見了牆角那個新水壺了,就哎喲了一聲,說那有個新的呢,說着,自己親自就過去,一提水壺,發現裡面居然有水,將水壺塞子取下後,發現是滿滿的熱水,更樂了,說:就這個了!
這時候張瑞趕緊就說了句,說那是我們同學的,不是我的,蒼蠅屎哪裡肯聽這些,提着水壺就走,這時候張瑞就看了包子一眼,包子的表情也有點複雜,皺着眉頭,畢竟人家張瑞已經把水壺算是給他了,這時候蒼蠅屎拿走的,應該算是拿的他的,所以包子趕緊就叫了聲,說:那是我的水壺!
蒼蠅屎聽見包子說話,轉過頭,看了包子一眼,說:讓我用用,待會讓張瑞過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