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了!
神魂炸裂了!
心肝脾肺腎都炸飛了!
許牧的話音剛落,驚悚的感覺一瞬間就爬上黑衣青年的全身,他的小夥伴更是嚇得臉色慘白,無法形容的恐懼,甚至讓其中一個青年尿崩,如喪考妣的哆嗦着,卻又不敢吱聲,動都不敢動一下。
而黑衣青年的感覺,這是最爲強烈,畢竟許牧這一次爆發,氣勢幾乎全部向着他碾壓而來,別提多刺激了。
黑衣青年那叫一個懵逼啊!
做夢都想不到,許牧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只是這話說的…
太他媽假了吧?
你特麼當我是傻比麼?我他媽要是信了你纔是有鬼了,那根神毛多牛逼多吊?會是你的魂寵?你這話要是讓真武宗知道了,還不得氣炸啊?
黑衣青年憋屈啊!
在他看來,這肯定是對方打劫的套路,只是,你丫何必呢何必呢?你這麼厲害你打劫就打劫吧,找什麼理由啊?當婊!1子又立牌坊!你個賤人…
黑衣青年憋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半響哭喪着臉說道,“前輩,之前我說的都是假的,這根毛既然是你的,那就給你吧,這些東西我也不要了,只求前輩能大發慈悲饒過我們一命!”
黑衣青年的表情懇切起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能保住命,什麼寶貝攢不下來?
許牧嘴角一抽,鴉鴉更是笑得捂着肚子直打滾,“哈哈哈,牛哥,他把你當成打劫的了,有意思,太他媽有意思了!”
許牧搖頭,也是十分無語。
我是打劫的? WWW¤t t k a n¤C○
好吧,雖然我經常打劫,但是打劫你們這些毫無瓜葛的陌生人,那就太LOW了!爲了你這些錢我打劫?我至於麼我!
本來他就是打算嚇唬嚇唬黑衣青年,好打探到氣運鼠的消息,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不禁嚇,我還沒裝逼呢,你就倒下了!
你丫倒是撂撂背景啊!
裝裝逼啊什麼的!
這麼輕易的就跪了,我還能說什麼?
事情的發展跟許牧想的有些出入,原以爲黑衣青年肯定和搶走氣運鼠的老不死一夥的,現在看來,可能性不大。
一時間,許牧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嗯…
貌似自己剛纔太蠻橫不講理了些。
“咳咳…”
許牧輕咳一聲,氣勢一收,淡笑道,“別害怕,其實我剛纔只是跟你鬧着玩的,這些東西,你都收起來!”
許牧直接把儲物戒全部打給了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懵逼的不行,結結巴巴的說道,“前…前輩,您這是…”
您這是又在玩什麼套路啊?
黑衣青年心頭都快崩潰掉了。
許牧驀然一瞪眼,喝道,“讓你拿着你就拿着,你當我是那麼不講理的強盜麼?哼!”
黑衣青年渾身一抖,卻不敢多廢話,連忙收起儲物戒,雖然不知道許牧搞什麼鬼,但是總得說來,還是挺興奮的。
雖然,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但是,失而復得,纔會更加珍惜啊!
許牧伸出手掌,眯了眯眼睛,淡聲道,“至於這根毛,我就要真得跟你好好嘮一嘮了,實話告訴你,我對這根毛,沒興趣,不過卻對這根毛的來歷,很感興趣!小夥子,我看你骨骼驚奇,肯定是一個老實的好小夥,我想,你會原原本本,毫不隱瞞的告訴我一切的,對麼?”
哎喲?
黑衣青年神色一怔,接着,便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此時他倒是有點眉目了,或許,眼前這個恐怖的傢伙,是真的沒什麼壞心,只是碰巧看到了他使用神毛,這纔過來的。
對方應該認識神毛!或者說,認識神毛之主!
也對啊,神毛都這麼吊這麼牛逼了,那神毛的主人,是得多上天啊?他肯定是在打神毛主人的主意!
而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跟真武宗,除了自己的表親,其他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了,真武宗可是地級域霸主之一,眼前這個傢伙,頂天了也就是四重界神,如果自己說出真武宗,他還敢不敢打真武宗的主意,那還不一定呢。
所以,黑衣青年腦海風暴閃過之後,當機立斷,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吐露出來。
許牧很快就明白了。
“真!武!宗!”
眼神寒芒爆閃,神色陰沉的嚇人,黑衣青年和他的小夥伴,又一次嚇尿了,紛紛噤若寒蟬,驚恐的看着許牧,臉上冷汗狂流,頭皮發麻,顫抖不已。
“好一個真武宗啊!”
許牧淡笑一聲,似乎在感嘆着什麼。
鴉鴉卻是理解了許牧的意思。
而且,鴉鴉是感同身受!
真是好一個真武宗!
你他媽搶走氣運鼠,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拔毛!臥槽尼瑪的,你拔毛就拔毛吧,你丫竟然做起了生意,你他媽這是真事連一根毛都不放過啊,真夠可以的!真夠歹毒的!真夠特麼不是人的!真夠沒下限的!
“這根毛,賣給我,沒問題吧?”
許牧深吸一口氣,壓抑着內心狂怒的心情,對着黑衣青年淡聲道。
黑衣青年臉色蒼白的苦笑道,“前輩別擡舉我了,賣什麼?前輩想要就送給前輩了!”
許牧收起氣運鼠的毛髮,淡聲道,“我說了,我不是強盜,你花了五千萬極品源石對吧,這是一個億,拿着!”
說罷,許牧扔給黑衣青年一個儲物戒,而後便神色陰沉的竄了出去。
黑衣青年等到許牧離開後,這才鬆了口氣,查看了一下儲物戒之後,更是狂喜無比。
“師兄?他真給了一個億?臥槽,這到底是什麼人啊?亦正亦邪的,看的我直發毛,他不會真去找真武宗的麻煩吧?那不是找死麼?”
黑衣青年身後的一個年輕修士忍不住說道。
黑衣青年聞言,當即便冷冷的喝道,“劉師弟,別怪做師兄的沒提醒你,有些話可以說,但有些話,最好想都別想,你管這位前輩要幹什麼,他哪怕殺向真武宗,又跟我們有哪怕一分的關係?這話也就我們聽聽,若是那位前輩聽到了,你不想活了?”
那位劉師弟悻悻然的縮了縮脖子。
黑衣青年嘆息道,“雖然咱們宗門不大,我還是希望咱們師兄弟們,都能走的更遠,記住,做人做事,千萬別自以爲是,天地大了去了,各種神通超乎你們的想象,千萬別坐井觀天!好了,既然氣運神毛沒了,咱們也別呆在虛空了,回宗吧!”
一行人掉頭,很快就離開。
而此時此刻,許牧已然踏上了破虛樓,全速前進。
鴉鴉在破虛樓上義憤填膺的跳腳大罵,“牛哥,那真武宗,那老不死的欺人太甚,臥槽他大爺的,小老鼠的毛都拔出來賣,那小老鼠還不知道受到什麼摧殘呢!”
許牧全力運行着破虛樓,半響之後才幽幽的說道,“真武宗?呵呵,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