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盛在高麗可是橫着走的花花公子,除了李氏財團的那些個公子哥兒他要給點面子,其他人誰敢跟他這麼說話?
哪怕這個華夏人在華夏再有權勢,可這兒是高麗,他的地盤,怎麼能容忍對方這麼囂張?
“你竟然敢叫我滾?”韓東盛臉色一沉,朝着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給我上!只要不打死,隨便打!”
四名保鏢一同衝向了周曉飛,氣勢洶洶。
“快跑啊!”蔡希妍面露急色,朝着周曉飛和陸靈雅大聲喊道。
她太熟悉韓東盛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陸靈雅落到他手上那就慘了。
就算是他們本國人被韓東盛欺負了也是有冤沒地方伸,更何況是兩個華夏人?
聽到蔡希妍叫他們跑,周曉飛覺得這個女人不錯,挺欣賞地點了點頭:“放心,不會有事的。”
韓東盛滿臉獰笑:“裝,叫你裝!等到我當着你的面弄你女人的時候……”
砰砰砰砰!
沒有任何懸念,那四個保鏢全都倒在了地上。
一拳,周曉飛只是每個人一拳而已!
看着自己保鏢就這麼倒下了,韓東盛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住了:“這……這……”
周曉飛走到韓東盛面前,冷冷說道:“你剛纔說什麼?”
韓東盛哪裡還敢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立刻換上了另外一副臺詞:“我勸你最好別動我,要不然我叫你沒辦法活着離開……”
砰!
“啊——”韓東盛慘叫一聲,捂着小腹倒在地上不斷地打滾。
周曉飛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可是他的襠部卻是傳來爆裂似的劇痛,疼得他天昏地暗。
蔡希妍頓時傻眼了,臉色蒼白:“周先生,小雅,你們馬上離開高麗,馬上!”
“放心,不會有事的。”周曉飛道,“他們想報復,儘管衝我來好了。”
周曉飛一點兒也不在意鬧出多大的事情,事情鬧得越大,演唱會就越有可能取消。
雖說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可週曉飛真的不願意陸靈雅以身犯險。
至於報警,周曉飛更不用擔心了。
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最怕的就是丟臉,他們家的公子哥兒被打了,他們要是沒辦法親自報復而是跑去報警,肯定會被人笑話的。
正如昨晚的李在興,他被周曉飛整成這樣,到現在了都沒見警察那邊有什麼動靜,這不就足以說明他們會自己動手嗎?
蔡希妍原本還想勸一下陸靈雅,結果她發現陸靈雅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感到深深的無力感:“算了,你們都不怕,我替你們瞎擔心什麼……”
“蔡小姐,明天晚上的演唱會結束之後,你跟我去華夏發展吧。”周曉飛道,“你剛纔叫我們跑,肯定得罪了這傢伙,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讓我去華夏發展?”蔡希妍滿臉譏笑地看着周曉飛,“跟着你這個魯莽的老闆嗎?有什麼好處沒?”
周曉飛平靜地說道:“至少,我不需要你陪我睡。”
被周曉飛這麼一說,蔡希妍的臉頓時紅得跟豬肝似的,恨恨說道:“你這是在挖苦我嗎?”
“不是。”周曉飛道,“我只是看在你和小雅這麼投緣的份上,想要拉你一把。如果你覺得繼續留在高麗娛樂圈會讓你覺得好過,那就當我什麼話也沒說過。你也不急着馬上答應,在我們回華夏之前答覆就可以。再見。”
說罷,周曉飛帶着陸靈雅走了。
蔡希妍站在原地,緊咬着嘴脣。
如果可以的話,蔡希妍真不想離開高麗,畢竟這兒是她的家。
可是正如周曉飛所說的,別看她在普通人眼中是個風光無限的大明星,可實際上她的公司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高級陪睡。
不僅僅是韓東盛對她召之則來揮之則去,公司有什麼貴客的時候也會讓她去陪。
最噁心的時候,是四個男人一起……那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以前有一個前輩不堪受辱,跳樓自殺,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所以,蔡希妍只能屈辱地活着,苟延殘喘。
是的,她怕死,她不想死。
而現在,周曉飛給了她一個離開這個黑洞的機會,她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先考慮考慮吧。”看着倒地不起的韓東盛,蔡希妍不敢馬上做決定,因爲她不知道周曉飛和陸靈雅能不能活得過今天晚上。
一個小時後,高麗聖光醫院,韓東盛的父母一把拉住醫生的手,緊張地問道:“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韓公子人沒什麼大礙,不過……”醫生有些爲難,“他這輩子恐怕不能做男人了。”
“什麼?”韓東盛父親失魂落魄地癱坐在椅上子,韓東盛母親則一下子暈倒在地。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敢在高麗動他們兒子!
好長一會兒,韓東盛父親韓英民才緩過神來,眼中充滿了殺意:“我要那對華夏的狗男女死!還有那個蔡希妍,我要她身敗名裂!”
“英民老弟,不急。”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過來,冷冷說道,“你別動他們,他們的命是我李家的。”
看到這名男子,韓英民的臉猛抽了幾下,隨後纔不甘地點了點頭:“好吧,明博老哥,看你們李家的了。”
昨晚李在興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並沒瞞得過韓英民,只不過韓英民沒想到這個華夏人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些,先是整了李在興,現在又把自己兒子給弄廢了。
就算他想報仇也輪不到他,只能讓李家先來。
李明博拍了拍韓英民的肩膀:“放心,這次可是賭上我們李家的臉面了!”
晚上,陸靈雅又和周曉飛坐到了天台上,邊聊天邊看風景:“曉飛,我怎麼覺得你並不希望我來這兒開演唱會?”
“沒有。”周曉飛矢口否認,“你太多心了。”
“你還不肯告訴我實話嗎?”陸靈雅嘆息了一聲,“可能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個花瓶式的累贅吧!”
周曉飛拍了拍陸靈雅的腦袋,微微笑道:“小雅,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真沒把你當成花瓶,更不是累贅。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好朋友?”陸靈雅忽然狡黠地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你當我是朋友,可是我竟然想睡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