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我殺了他!”伊賀太郎怒吼一聲,五名超忍立刻化作五道煙,同時殺向了周曉飛。
這些傢伙的忍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而且還五人聯手,無論是伊賀太郎還是山口英,他們誰都覺得周曉飛肯定撐不了十秒。
當年伊賀淺香那麼強大,被追殺的時候還不是照樣得到處躲藏,不敢正面硬扛。
而這傢伙竟敢這般光明正大地站在他們面前,這不是找死嗎?
可結果不僅僅讓他們失望,還讓他們大吃一驚。
只見周曉飛只是一刀揮出,一道白色刀氣凝結而成的弧形刀芒飛出,那五個還處於隱身狀態的超忍竟然全部被逼現身,用自己的刀擋住了周曉飛這道刀芒。
噹噹噹噹噹!
五人的刀擋住周曉飛的刀芒,發出五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音。
他們被震退好幾步,在落地的同時他們的身影再次消失,組織第二次進攻。
雖說雙方只交手一招,可是周曉飛所表現出來的強悍戰鬥力讓伊賀太郎和山口英錯愕不已。
山口英更是暗暗慶幸昨晚自己當機立斷跑得快,要不然和這傢伙纏鬥下去,誰生誰死還說不定。
其實也不是山口英膽小,只是他覺得自己有強大的幫手可以對付敵人,幹嘛要以身犯險?
現在看來,他自己當時的決定無疑是正確的。
以前周曉飛對忍術的隱身術還頗爲忌憚,而現在,無論這些傢伙如何隱藏,在周曉飛面前就跟沒穿衣服似的,一點神秘感都沒有。
刷!
周曉飛又是一道刀芒揮出,那五個傢伙的隱身攻擊又一次失敗以失敗告終,再次被逼現身,用刀抵擋周曉飛的刀芒。
“隱身術沒用,用五行劫殺陣!”伊賀太郎高喊一聲,那五個超忍立刻改變戰術,現身站在周曉飛身邊四周,分別是風水之中的金木水火土五個位置。
“五行劫殺陣?”周曉飛的腦海裡有這個劫殺陣的資料,這種忍術陣法其實是忍者劍術和陰陽術的結合,用陰陽術迷惑敵人,最後用劍術殺死敵人。
就算被困之人知道這種陣形,想要破開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強行突破。
這便是伊賀太郎的打算,用五名實力強大的超忍,利用陣法的力量,強行碾壓周曉飛!
如果周曉飛僅僅是伊賀淺香的弟子,那他今天必死無疑,不過他不是。
忍術只是他用來掩飾自己身份的,他的根基還是華夏武學。
周曉飛擁有“天眼通”這種近乎外掛一般的技能,那五個超忍動作再快都沒用。
當然,周曉飛不可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底牌,自己要讓他們覺得能夠穩穩殺死自己的時候,來一個大招逆襲,將他們一網打盡。
如果周曉飛不能一招殺死他們、讓他們逃走的話,想要追殺他們就比較麻煩了。
伊賀派想殺死他的家人朋友,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特別是實力相當於宗師級別的超忍。
這些超忍如果來到中海市躲到暗處,周曉飛還真是防不勝防。
所以,他必須一擊必殺!
刷刷刷刷……
噹噹噹當……
一陣刀光劍影閃爍,人影交錯,五名身上泛着五色光芒的忍者圍着周曉飛攻擊,激起了一陣劇烈的金屬撞擊聲音。
誰也不會料到周曉飛以一敵五,心裡還在想着將這五人一下子殺死,所以見到周曉飛被這五人圍在中間猛烈攻擊,山口英和伊賀太郎臉上的表情才稍稍輕鬆些。
這五名超忍暫時殺不了周曉飛,不過周曉飛也殺不了他們,越拖到後面肯定是他們划算。
再說了,他們這邊還有兩個高手沒出手呢。
伊賀太郎覺得自己是前輩,有五名超忍對付周曉飛足夠了,他不屑出手。
山口英則是覺得如果周曉飛找他拼命的話,他會很危險,所以他也不想上去。
既然周曉飛被困住了,那麼山口英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另外一件事情:“所有三口組成員聽着,將這座大廈的人全部砍死,一個不留!”
“是,老闆!”隨着山口英一聲令下,三百多號三口組成員立刻手持砍刀、斧頭衝向了神木大廈。
當然,他們都知道繞開周曉飛和五名超忍的戰場,畢竟那邊的動靜太他麼嚇人了。
“他們衝上來了!”在天台上看着下方動靜的洪門弟子非常緊張地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很是擔心。
他們平時雖然沒少做砍人的事情,可這次他們只有五十多人,對方可是有三百多人啊!
如果不是無處可逃,他們還真不想呆在這兒等着三口組的人上來拼命。
洪先眉頭緊鎖,神情凝重,他正拿着手機,觀看着大廳內的監控。
周曉飛在大廳內佈置了好多面鏡子,他想看看周曉飛佈置這些鏡子到底有何用意。
一大羣三口組的成員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他們正準備着上樓砍人,忽然眼前白光一閃,隨即他們便失去了視線。
“怎麼回事?”
“我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也是,見鬼,怎麼會這樣?”
這些傢伙就連自己身邊的同伴都看不見了,因爲他們眼前全都是刺眼的白光。
這些白光刺激得他們趕緊閉上眼睛,他們怕自己眼睛睜開太久了,會被這白光亮瞎。
洪先從監控之中也看不到這些人,他總算明白,周曉飛佈置這些鏡子的用意了。
這些人眼睛都看不見了,還怎麼上樓來殺他們?
“這位周先生實力強悍,好像還會忍術,這個鏡子的佈置又好像是華夏的陰陽風水陣,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洪先心中震撼不已,對周曉飛愈發好奇了。
門主一定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不是此時事情緊急,洪先都忍不住想打電話給門主一問究竟了。
洪先這才明白周曉飛爲什麼這麼有信心拖住那些人,有他在外面擋着,裡面又有這鏡子佈置的風水陣幫忙,撐上一段時間肯定沒問題。
不過洪先知道這麼撐着始終不是辦法,周先生不知道能撐多久,他只能寄希望於島國各地分部的兄弟們儘快趕到,這樣他們纔能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