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說周曉飛的心思比女人還要細膩,果然如此,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聞人馨月微微笑了笑,“今天這頓不是我請,而是她請的。”
“誰?”
周曉飛問了一句,包間的門便被推開,燕雲清走了進來:“曉飛,是我。”
“你?”周曉飛眉頭皺了皺,“無功不受祿,再說了,我和你們燕家已經沒什麼好談了,你請我吃飯就不怕你家裡人生氣?”
“我大爺爺病了。”燕雲清的臉色非常難看,“我希望你能幫幫忙,治好我大爺爺的病。”
“呵呵。”周曉飛冷笑道,“病了不是應該找醫生嗎?”
“最好的醫生都找過了,他們說我大爺爺沒問題,找不出任何問題,可就是一直昏迷。也有找過一些旁門左道的人看了下,他們說我大爺爺的魂魄不全,這個人的手段非常高明,他們也沒辦法。”
燕雲清道,“其他人有沒有辦法我不知道,我能想到解決問題的人只有你。”
“對不起,我對你們燕家的內鬥一點興趣都沒有。”周曉飛道,“這頓飯我自己出錢,你可以走了。”
燕雲清大急:“周曉飛,你就不能看在我們好歹是朋友的份上幫幫忙嗎?”
“我都說了,這是你們燕家內部的事情。”周曉飛道,“有人想要你家大爺爺死,我去摻和那又算什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找出是誰幹的,然後逼他治好燕老頭不就好了?”
見周曉飛還是不肯幫忙,燕雲清嘴脣都快咬破了:“周曉飛,算我瞎了眼!”
罵完這一句,燕雲清氣呼呼地轉身摔門而去。
看到燕雲清的臉色似乎很不對勁,周曉飛原本想提醒她小心些,不過她跑得那麼急,周曉飛也就沒怎麼在意。
剛纔聞人馨月說了,燕雲清這段時間過得不好,整個人很憔悴,氣色不好很正常,自己應該是太多心了。
聞人馨月搖了搖頭,朝着周曉飛說道:“她這段時間過得非常不好,因爲你的事情,她本來就被燕家的人排擠,現在燕老爺子又病倒了,連最後支持她的人都沒有了。你就是她最後的希望,可是你……唉!”
周曉飛道:“聞人小姐,如果是她自己的事情,我這個當朋友的自然責無旁貸。可我剛纔也說了,這是燕家的事情。燕家許多人對我恨之入骨,我一旦摻和,不管這件事情成沒成,她的日子更不好過。”
“好吧。”聞人馨月苦笑道,“這頓飯算我請吧,總不可能我叫你過來吃飯,還得讓你出錢,以後我聞人馨月的臉還往哪裡擺?”
周曉飛嘿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
一夥人一邊吃飯,一邊談論着周曉飛和劉慶生的電子科技公司。
在葉雲飛幫忙,再加上劉慶生和餘芳菲兩人的能力,周氏電子科技公司燕京分部辦得有聲有色,已經初步發展起來了。
只要周曉飛接下來的發展規劃能跟得上,劉慶生有信心在三年內將這家公司發展壯大。
周曉飛對劉慶生這邊的發展很滿意,中海市那邊的發展還要稍慢些,看來自己要加把勁了。
衆人吃得正高興的時候,周曉飛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燕雲清的電話?”周曉飛皺了皺眉頭,本來想不接,不過想想還是接了,“燕小姐,又有什麼事……”
“曉飛……救我……”
忽然聽到燕雲清虛弱的求救聲,周曉飛臉色頓時狂變:“燕小姐,你怎麼了?”
“車禍……救我……”說完這幾個字之後,電話那邊立刻沒了聲音。
“該死!”周曉飛立刻用手機定位燕雲清的位置,然後大聲喊道,“你們在這兒等我,葉二爺,車子借我!”
葉雲飛將車鑰匙扔給了周曉飛,周曉飛接過鑰匙之後轉身便跑。
“怎麼了?”
一羣人滿臉不解,只有邱萍和遊玲耳力比較好,聽見了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邱萍解釋道:“燕雲清出車禍了。”
聽到這個消息,衆人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差,想必周曉飛的心情更糟糕。
剛纔燕雲清過來求助,周曉飛如果答應的話,燕雲清應該就不會出車禍了吧?
“不對,很不對勁!”周曉飛一邊開着車子,一邊細心思索,“我剛纔看過燕雲清的氣色,雖然有可能會出現意外,但是絕對不至於會有生命危險!”
周曉飛對自己的相術很有信心,他覺得燕雲清不會有事那就一定不會有事。
如果自己判斷出現了偏差,那只有一個可能:在燕雲清離開自己之後,有人用類似於黴運卡之類的詛咒術對燕雲清下了毒手!
對於燕雲清這個女人,周曉飛沒有任何男女方面的心思,只是覺得這女人對自己夠意思,自己自然不能對人家太差。
兩人之間就是純粹的朋友,所以燕雲清請周曉飛幫忙,周曉飛不願意幫,那是因爲燕雲清並不是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插手她家裡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家裡的黑手伸到了她的頭上,周曉飛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開着車子,周曉飛用最快的速度趕往燕雲清所在的位置。
燕京的交通太堵了,周曉飛的車子還沒開出去多遠便被堵在了一個十字路口。
周曉飛拿起手機地圖看了一下,照這種速度堵下去,自己抄近路跑過去絕對更快。
二話不說,周曉飛扔下車子,以直線的路徑衝向燕雲清發生車禍的地點。
反正這是葉雲飛的車子,而且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要被交警拖走就拖走吧。
周曉飛將速度跑到了極限,結果發現還是不過癮,連忙朝着系統說道:“裝逼貨,給我來張疾風卡。”
“好,沒問題。”系統話音一落,周曉飛原本已經飛快的速度立刻得到了提升。
用一句廣告詞來形容,那就是“特步,非(飛)一般的感覺”。
路人只能看到一道影子如同疾風似的掠過他們身邊,他們甚至連這道影子的主人穿着什麼衣服都沒看清楚便已經過去了。
有個年輕人戴着鴨舌帽,戴得並不是很緊,“呼”的一下,鴨舌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