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鎮元仙域。
地下黑市震驚了!
整座酈丘城都震驚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炸天幫居然真的來了,先是在半仙境擂臺上輕易打敗了對手,十分低調的拿下一個半榜第六十名,寫上“炸天幫來了”。
緊跟着,就有另一人以半仙境中期的修爲,進入了人仙境擂臺,數招之間鎮殺了頂天書院的天才弟子樑非凡,一舉踏上了天鼎榜半榜第一的寶座!
當天鼎榜半榜傳遍鎮元仙域,傳遍地州,傳遍臨仙界時,緊隨而來的,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次天鼎榜大洗禮!
接連數十天時間,天鼎榜半榜不斷在臨仙界各洲各地被刷新。
炸天幫一夜間似乎集體出動,先後在酈丘城以及其他古城的地下黑市裡,踏上了人仙境擂臺,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與碾壓,並且都是隻贏下一場之後,便立刻消失!
天鼎榜半榜上的衆多天才排名,不斷的被超越。
期間頂天書院與器宗,還有一衆大勢力,皆在四處追尋炸天幫的蹤跡,但始終一無所有,反是他們各自的天才弟子,要麼被炸天幫抓起來吊在城牆上,要麼就是被鎮殺在地下擂臺。
這種情況,接連持續了三個月!
直到最後,天鼎榜半榜已然面目全非,前二十名,皆是以炸天幫爲前綴的排名!
天鼎榜(半仙境):
第一名:炸天幫。
第二名:炸天出征,寸草不生。
第三名:炸天一現,只剩針線。
第四名:炸天幫真叼。
第五名:炸天幫無敵。
第六名:炸天幫牛逼。
第七名:炸天幫地州之王。
第八名:炸天幫二狗快來。
第九名:炸天幫器大活好。
第十名:犯我炸天幫者,雖遠必誅。
第十一名:炸天幫廣告位招租。
……
如果說前十名的起名還算正常,那從第十一名開始,天鼎榜半榜就開始被玩壞了,後續皆是各種什麼廣告位招租,徵婚廣告,講文明樹新風的宣傳語。
這簡直可以說是蒂花之秀,造化鍾神秀之陳獨秀,秀到整個鎮元仙域,甚至整個地州,整個臨仙界所有人,都爲之傻眼。
那些半仙境的天才們,更是被秀到沒脾氣。
沒辦法,誰讓自己實力不如人,哪怕拼了命去提升實力,終究也只能被擠在二十名開外。
但外界對於炸天幫的看法,也開始發生了改變。
起初看着炸天幫瘋狂佔領半榜,他們皆感到震驚,但隨着炸天幫不斷秀存在感,他們也慢慢習慣了,繼而又演變爲對炸天幫的敬佩。
說到底,這始終還是一個強者爲尊的世界。
放眼天下,試問有哪個勢力,能做到讓自己門下弟子去佔領天鼎榜的?
哪怕只是半榜,一個大勢力裡有兩三個人能擠入前二十名,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可炸天幫呢,說上榜就上榜,彷彿一夜間崛起,僅僅幾個月時間,就霸佔了整個半榜的前二十名。
許多人對此都議論紛紛。
有人認爲炸天幫是一個雲集各種頂尖天才的神秘勢力。
有人則說炸天幫是一個陰謀,是各大勢力培養的精英弟子,合力創辦的一股大勢力。
有人也說炸天幫是一個蟄伏已久的上古勢力,以前低調不願上榜,但如今決定出山。
衆說紛紜,但唯一讓衆人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炸天幫很強,而且未來更加可怕,他們擁有讓自身強大起來的修煉方式,否則不可能出現這麼多天才!
所以漸漸地,有一些孤傲的天才,開始放下那份自信,無論是書院的弟子還是散修,都開始暗地裡打探炸天幫的消息,希望能加入其中,獲取變強大的方法。
然而,在外界對炸天幫極其眼熱之時,忙碌了幾個月的徐缺,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了。
他霸佔了半榜前二十名後,就躲進了深山,躺在大自然的懷抱裡,以地爲牀,以天爲被,睜着眼睛放空自我。
這幾個月時間的越階戰鬥,不僅讓他收穫了整整兩百多萬的裝逼值,更是讓實戰經驗突飛猛進。
一開始他殺樑非凡,還需要動用兩件仙器,但現在,他相信若是再碰上樑非凡,絕對不可能讓樑非凡有祭出仙器反擊的機會,甚至自己也不需要依賴仙器,能瞬間鎮殺樑非凡。
一方面是因爲實戰經驗增進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爲,他已經踏入了半仙境後期!
這是前幾天剛突破的境界,依舊是水到渠成,在不斷的征戰之中,一氣呵成的突破了。
可對於這一切,徐缺卻沒辦法開心起來。
他本以爲刷了幾個月的半榜,足以讓姜紅顏等人看見他留下的信息了。
可這幾個月時間過去了,依舊沒有姜紅顏等人出現在地州的任何消息,就連二狗子他們都沒出現過。
“如果他們在天洲,沒理由看不到天鼎榜呀!就算沒看到,我這幾個月的戰果,肯定也傳遍天洲了,會有很多人議論,他們也該聽到了,怎麼就是不來呢?”
徐缺躺在一座山峰之巔,眉頭緊鎖,低聲自語着。
“難道是他們遇到了什麼意外或危險,暫時沒辦法來?”
“還是說他們在閉關?所以還沒收到消息?”
“又或者……他們壓根就不在天洲,沒有去瑤池?”
“不對呀,之前那些人都說了,不管是哪個修仙界的,只要飛昇,便都會到臨仙界來,憑自身資質,會被分配到不同的洲。紅顏擁有瑤池的入門令,就算不論資質,也能打開天洲入口,肯定只能飛昇到天洲了!”
“罷了,我還是得繼續閉關修煉一番,既然半榜前二十都搞完了,也是時候該上人榜玩一玩了,不過這人仙境,怎麼就這麼難突破呢,我特麼都感悟了好幾天,一點突破的方向都摸不到,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瓶頸?”
徐缺一番分析之後,又陷入瞭如何突破的思索之中。
他躺在山峰之巔,任由風吹雨打,全身心投入在悟道的思緒裡。
他仔細思考自己的道,隨心所欲,可怎麼樣纔是隨心所欲?這條道能走多遠?道的盡頭會是什麼?是真正的隨心所欲?還是註定道將成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