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她們的生活猶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悠閒,彷彿與世隔絕一樣,與別的尼姑庵有很大的不同,她們沒有固定的早晚課,只是幾天上一次早課或者晚課,上課的內容主要是有兩部分,一是聽師太講經授課,二是師姐妹幾個交流修煉心得,還有,每個月舉行一次比武。
還好問楚延如何上山的,即使問了楚延也有一套說辭。師太和他寒磣了幾句,讓慕容頤將其他幾個徒弟一一向我介紹。
慕容頤的法號是寧頤,和寧慈等四人已經知道了,另外還有兩個一個叫寧潔一個叫寧靜。看着六個“寧”,楚延突然想起了寧都。
最後一個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啞巴,她不是清心庵的弟子,只是負責所有人的起居飲食,據說是師太外出雲遊時撿回來的棄兒。
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小啞巴,這個和我有着同樣命運的女孩,小啞巴長得很清秀,似乎很害羞,見我盯着她臉上立馬紅彤彤一片。
隨後慕容頤又給我講述了清心庵的規則戒律,他們對我倒是沒用多做要求,除了不能進入她們的房間外,晚上不得在清心庵內走動,我的住處另有地方,在清心庵旁邊的一里多外的小菜園裡,那裡有個茅草屋,算是我的住處。
不過在茅草屋後面有條小溪,她們每天早上打水都必須經過小茅草屋,清心庵的弟子雖然不用做飯,但打水是她們的必修課,和少林寺的和尚一樣,提着水桶手臂伸直,通過這樣來鍛鍊力量。
慕容頤作爲大師姐帶着我來到小茅草屋,“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你的住處了,晚上六點以後不得再踏入庵內!”
“現在已經六點了啊。”楚延突然道。
折騰了這麼久,天都黑了,肚子還餓餓的。
“嗯!”慕容頤點點頭。
就這樣?
楚延看了下,十多平米的空間,一張牀,一張木桌,還斷了一條腿。
楚延拿出一張毯子鋪上去就躺下了,陌生的環境有些不習慣,翻來覆去的,最後側身望着那張還有三條腿的木桌。
“桌子啊桌子,你可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啊!”楚延突然
惆悵獨悲。“古時候有個莊周爺爺說過,祭祀用的牛每天用最好的草料餵養,不用幹活,受最好的待遇。可是等它被送進太廟的時候,卻想做一頭豬!現在我也想像你一樣啊,被冷落在角落,平平淡淡的生活!世間無煩惱,庸人自憂之!但是紅塵多可笑啊!”
這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
“快開門,我被蛇咬了,好痛啊!”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楚延想了想,就起身打開了門。
門口站着一個年輕尼姑,還沒等楚延看清樣子,那尼姑就一下倒在了他的懷裡。
楚延被嚇了一跳,他探出頭左右一看,四周沒人,於是趕緊關了門,把那尼姑扶到牀上坐下。
“你哪裡被咬了?”楚延問道,同時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脣紅齒白,天生一副桃花眼,萬種風情在嘴邊,比起寧妍又嫵媚了幾分。
“我也說不準,好象是在腿上哪個地方,要不你幫我看看,要是遇到毒蛇就遭了,我現在就覺得頭暈得厲害。”尼姑有氣無力的說,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
楚延也算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於是說道:“我先看看,如果真有問題,我還是叫人來吧,畢竟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所不方便。”
尼姑點點頭。
“是左腳還是右腳?”
“左腳。”那尼姑一雙含情目盯着楚延。
“我看看。”楚延俯下身,慢慢撩起她的僧袍,想到要是有人經過讓她們看見了,怕是又要惹出事來,這樣一想,不由的緊張起來。
楚延脫了她的鞋襪,象藕一樣白嫩的小腿直接露了出來。
“再上來一點。”尼姑輕聲說,那聲音近似申吟。
楚延的心不由‘砰砰’亂跳,又往上提了一些。
“好象還在上面。”
楚延有些犯疑了,難道那蛇是竄起來咬的?
“你快點,我暈得厲害。”
於是楚延把僧袍提到了膝蓋上。
“再高點。”
楚延心裡打鼓,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何況對
方還是個尼姑,這好象不太合適,何況隨時有人敲門。
楚延的手沒有動,嘴裡說:“你走在路上,蛇怎麼會咬那麼高呢?”
“不是的,人家剛纔在草叢裡摔了一跤,這時就有蛇過來咬了我一口。就在這,我感覺到了,就這裡痛。”說着,尼姑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楚楚動人的模樣。
楚延一看,她指的的地方在大腿內側。
“啊——這裡啊?要不,我去叫人來幫你看看?”楚延有些猶豫,雖然對方是主動要求,但是自己也得把握分寸,不能授人把柄。
“她們都在忙啊,後院你又不能進去,你如何去叫人?何況她們並不比你強,你快給人家看看嘛,要是毒了就晚了,我可不想這麼早去見佛祖。”
“那好吧,不過這事你最好不要說出去,行不?”
“當然不會說了,這種事我如何說出口呢?難道我會自毀名節不成?”那尼姑用手指頭戳了一下楚延的腦門,“真是個呆瓜。”
楚延也不多想了,趁附近沒人,趕緊把這事了結了。於是心一橫,把膝蓋上的僧袍直接掀到了那個位置,離那三角區也就幾公分的距離了。
但是他並沒有看到被咬的痕跡,倒是那豐腴的肌膚泛着白皙的光澤,令人眩目。
“沒有啊?”楚延一臉狐疑。
“就在那啊,你再掀點就看見了。哎呀,可能我的底‘褲給擋住了,我先脫下來吧,萬一有毒,你吸起來方便些。”尼姑說着,竟然站起來從僧袍下毫無顧慮的把裡面的底’褲脫了出來,扔到一邊,然後仰躺在牀上。
“這下行了,你自己掀開看吧。”
沒想到對方這麼放得開,楚延都懷疑她是不是個尼姑,或者自己來錯地方了?反正都到這步了,自己只是爲了助人,又沒有什麼壞心眼,佛祖在上,應該明白的,楚延想着,伸出顫抖的手——
楚延聽了尼姑的話,情不自禁的就要掀開僧袍,去觸摸女人的敏感部位,即使他沒起壞心眼,仍然是激動不已。
正當他一點一點掀開僧袍時,外面想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