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納了人頭費一華金幣的人頭費之後,衆人走進城牆之內。
城內並沒有高樓大廈類似的建築,而是均爲各種石材搭制而成,雖然並沒有高達近百米的高樓,但是僅僅三四層便是近二十多米高的宏偉石質建築比比皆是,配上建築牆壁或是角落的一些綠色植物,更顯出一種歷史的沉澱。
然而……
周圍喧鬧的交語聲,來來往往的人羣,讓賀鄭下意識覺得自己是在一個古代建築旅遊景點。
“您好,這位公子,需不需要在下給您介紹一下這座美麗的城市,從美味小吃,交易所到比武格鬥場,我都可以爲您一一介紹,相信您會滿意的!”賀鄭和拳風武館等人剛剛走進城內,便是有一位整潔灰色布衣着裝的青年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裡是剛剛進入城門口,對於城內的風光,賀鄭倒是覺得十分驚奇,和他想象中的樣子完全不同,不過還沒來得及觀賞一下週圍的情況,這位青年便是走到了他的面前。
不少和賀鄭一般剛剛從城外進入城內的其他武館或是團體看到灰色布衣青年走到賀鄭等人面前,毛遂自薦想做導遊,都是帶着有些古怪的神色,然後匆匆離去。
胡浪自然是注意到了林中城剛剛進程的那些外來人看過來的眼神,那種莫名的意味讓胡浪心底一緊,難不成自己找上了一羣十分麻煩的角色?
不過應該不要緊吧,自己可是林中城的原居民,雖然只是最底層的灰衣居民,但也不是外來人可以隨便欺辱的。才做了三個月林中城導遊的胡浪自我安慰的在心底對自己說道。
對於面前的毛遂自薦想做導遊的青年,賀鄭倒是覺得可行,不過想到王宇和等人以前也來過這裡,倒是可以諮詢一下。
“這個有問題麼?”賀鄭向身後的王宇和問道。
“大人,這是當地的導遊,他們一生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這座城市裡,對於城市裡的情況極爲了解,作爲導遊是極爲不錯的了。我們當初來到這邊的時候,都是有着事情要辦,而且呆在這城市裡,不算住宿費用,一天都得繳納一華金幣,自然沒有什麼精力去了解這個城市相關。
不過一般來說,年紀越大的導遊其收費也是越高,因爲他們會知道一些年輕人不知道的較爲隱秘的地方,對於城市的規則理解也是更深,而面前這個人……”王宇和說話略顯猶疑,明顯是覺得面前這個青年年紀並不是很大,三十歲估計還沒到,恐怕未必會物盡其值。
“而且這裡導遊的價格也是很貴,我當初問過一個三十多歲的當地導遊,當時那人帶路做導遊一天需要收五個華金幣作爲報酬。”
話語中,王宇和將這當地導遊的情況稍稍敘述了一下,拳風武館不少人都是吸了口冷氣,一次帶路,居然得收這麼多華金幣,要知道作爲武館總教官的王凱特一個月的正常收入也不過一個華金幣,其副館主也不會多到哪去。
王宇和的意思,賀鄭大概也是明瞭,當地導遊收費不低,而且就算要找導遊,面前這個青年也可能比不上其他年紀大一些的導遊。
“你叫什麼名字,一天想要多少報酬。”這次是賀鄭向胡浪問道。
“我叫胡浪,我一天只需要三個,不!兩個華金幣就夠了。”青年胡浪開口說道,因爲王宇和並沒有怎麼遮掩自身的話語,他自然是將之前其話語聽得清清楚楚,並將價格調到了連五個華金幣一半都不到的金額。
對於胡浪的做法,賀鄭等人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恐怕兩個華金幣已經遠遠便宜於尋常的價格了。畢竟對於這些當地導遊來說,爲人做一次導遊雖然可以賺不少,但是實際上一個月也未必能有多少次機會,畢竟這一行的競爭還是很激烈的。
胡浪更是清楚,若不是那些老油條察覺到這隊人馬的氛圍和其他團隊有些格格不入,說不定早已經過來搶生意了。
“我可以給你五個華金幣,但是你得給我好好的介紹一下這裡,若是讓我滿意了,我在之後還會付給你五個華金幣。”賀鄭直接掏出五個華金幣放在胡浪的手中。
胡浪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中的金幣,然後十分客氣的對賀鄭說道,“沒問題,我可以將這座林中城完完整整的給您介紹一邊,如果您有什麼疑問也可以提出來。”一想到如果讓對方滿意了,自己還會有五個華金幣,胡浪也是有些高興。
別看他們做導遊的收費極高,但是競爭太過激烈,有時候一個月下來,一樁生意都未必會有,而且這一單如果運氣不錯的話,恐怕比得上他的三單生意。
“你先介紹一下這座城的基本情況吧,邊走邊說。”賀鄭隨口說道。
胡浪自然也是看出一行人裡面是賀鄭做主,便是跟着賀鄭的步伐開始介紹起來。
“林中之城據說是五百年前就存在的一座古城,它存於深山之中,建築宏偉堅固,佔地面積近三十平方公里,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建築奇蹟。”
“現在林中之城是隸屬於古拳宗的,一百多年前,這座城據說是由當時的一個頂尖宗門所佔據的,但是後面衰弱後,便是被古拳宗奪取了宗址,而其宗派之下的林中城自然也是歸屬了古拳宗。”
聽到這裡,賀鄭倒是有些好奇。
“那個被古拳宗奪取了宗址的宗門叫什麼?”
見賀鄭似乎對於這有興趣,胡浪也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一般人還真未必知道這個,當初家父也是機緣巧合得知到這相關的信息。”
見胡浪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賀鄭倒也沒有多在意,只是靜待着對方的答案。
“這個宗門叫皓白門,似乎是惹到什麼強敵,遭受到滅頂之災。”
聽到這青年導遊說出的話語,賀鄭眼神陡然一凝,周圍的人似乎瞬間感覺身邊的空氣變得極有壓迫性,一直注意着賀鄭神色的胡浪,其呼吸都是差點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