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丙天剛那果體的鬼童子抱到一邊,“你在這裡幫我們看着門,我們去會會你的大仇人。”
劉丙天又摸了摸了那鬼童子的頭,帶頭向第三層地黃金地宮走去。
“我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別整那麼多嚇人的動作?”
跟在劉丙天后面的李軒軒小聲的對劉丙天說了一句,這跟一個能睜眼會走路的鬼童子又是摸着又是說話的,不像神經病也像鬼附身,加上劉某人前面就有中幻覺的前科,現在李軒軒幾個已經開始遲疑劉丙天不太正常了。
而且在他們的燈光之下,前面的劉丙天本來就沒有影子,這本能就已經是一件很讓人頭皮發麻的事情。
“她是真的恨秦始皇,而且我覺得它挺可憐的。你們放心,它不會傷害我們。”
劉丙天說着,已經走到了巨門之前。
兩道巨門之後,放眼的就是一座金色的大殿,正對面坐着一個高五米的黃金巨雕像。從劉丙天這裡看過去,只能看見這麼一張人,因爲兩邊只能看見一些銅屁股。
那是一些用黃銅鑄造出來的巨大銅人,秦式的衣裳,全都雙手觸地厥着屁股,對前面的黃金大雕像作跪拜之禮。
按之前指揮室給的數據一共有一百零一個雕像,那麼除了中間那個坐在皇位之上的,剩下的一百個銅像應該就是象徵着文武百官,那麼,正對面那個傢伙應該就是秦始皇了。
看得出,這個黃金地宮也是在一個天然的溶洞裡擴建而成的,只是四周的金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黃金,但現在劉丙天最關心的並不是這個問題,他現在最關心的是秦始皇的遺體在哪裡。
如果秦始皇真的有那麼神,他應該成了一個厲鬼,劉丙天正想跟他打聽一下黃泉路怎麼走,坐幾路公交又快又省錢。
“王兄,這地面上會不會有什麼機關?”
劉丙天沒有急着往巨大上的黃金臺階上踩,而是冷靜的先問了一下指揮室王前進的意見。
“不會。”
王前進很肯定的說道:“你將自己的墓室搞成金黃色的,都是自負的人,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別人他光明磊落,通常這種人都不會在自己的主墓室裡設機關。但地面上沒有機關
並不代表就沒有機關,這種有錢的主搞出來的機關不搞則已,一搞就是驚天動地,你們要小心。”
“前面那兩個蝙蝠跟蜈蚣,算不算得上是驚天動地?”
劉丙天反問。
“也算,但那嚴格上來說還是阿房宮裡的防盜機關,並不能算是主墓室的。對了老胡,你是不是從這裡面看一點什麼講究來了?”
“好像有一點。”
胡先生想了想,見幾位考古負責人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阿房宮裡用的大量的水銀,還有銀色的蜈蚣,而且那些蜈蚣可能象徵着銀色的小龍,這主墓裡八根石柱上盤的八條金龍剛好與外面的那些水銀蜈蚣相對。也有可能秦始皇已經將自己當成了黃金神龍。”
“那外面黑壓壓的黑蝙蝠又有什麼講究?這好像跟什麼光明磊落沒一點關係吧?”
劉丙天又問了一句。
“這可能是他們唯一能找到的會飛的龍,也有可能是爲了對付地獄來的使者,這裡沒有發現壁畫,我們沒辦法進一步證實這些猜測。”
胡先生也頗有些無奈,但他無奈只是少部分,他跟其他人一樣眼裡都是興奮。這三層地宮做工精細,阿房宮雖然迷你了一些,但裡面的東西卻是氣勢無比。
現在看到了那個黃金大宮殿,那才叫一個霸氣威武。
他們之前看過了的那些古墓跟秦始皇地宮一比,簡直就像個茅房,秦始皇果然不愧爲千古一帝,夠牛逼。
“那你們退後,我下去看看。”
劉丙天叫退了李軒軒幾個,自己就準備往半米高一緩的黃金臺階上走。
“等一等。”
白老爺子的話通過無線耳機傳了下來,“你們要下去看,至少要等我們修復了激光防護再下去。現在你們五個守在門口,這邊會叫人下去修復。都到這裡了,不要急。”
老爺子都發話了,也是爲了大夥的安全考慮,劉丙天也不得不聽,只能老實的收回腳守在那裡,視線卻隨着燈光在前面的黃金大殿裡一掃一掃的。
就在這個時候劉丙天突然感覺有人拉了拉自己的彈夾背心,劉丙天一轉頭就看見了白晶晶,順着白晶晶的目光看過去
,先看見了巴巴拉跟呼蘆哇兩個小姑娘正用手槍對着後面,然後劉丙天就看到了大門中間的一個果體黑髮的小姑娘。
是之前那個被自己放在阿房宮門口的鬼童子!
“別開槍,它並沒有惡意。”
劉丙天忙上前幾步壓下巴巴拉跟呼蘆哇兩個小姑娘手裡的槍口,這是一個劉丙天都看不透的東西,像鬼又不像鬼,雖然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惡意,但如果自己幾個在它身上打了幾個彈孔出來,那一切可就不好說了。
“它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李軒軒小聲的問前面的兩個小姑娘。
巴巴拉跟呼蘆哇沒有回答,但劉丙天已經感覺到了她們兩姐妹身上散發現來的淡淡自責,顯然她們兩個小姑娘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壯觀宏偉的地下宮殿,好奇之下多看了兩眼將後面的鬼童子給忘記也也很正常。
劉丙天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兩個小姑娘的大頭盔,“沒事,剛纔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妹妹,你們兩個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它,已經比我們這三個要厲害得多了。”
“謝謝哥哥。”
巴巴拉跟呼蘆哇聽了劉丙天的安慰,信心一下子又上來了,開心得像兩個小女孩子,事實上她們兩個本來就還是兩個小孩子。
“怎麼處理它?”
李軒軒小聲的尋問劉丙天的意思。
“暫時先不要去動它,再怎麼說它也可能是秦始皇受妃,不一般的人物,首長你能不能叫人帶件小姑娘穿的衣服下來?它穿這麼少,我怕它着涼感冒。”
聽了劉某人的話,要不是這傢伙身上穿着厚實貼身的特製防護衣,李軒軒非好好掐某個傢伙兩把,應該就這傢伙盯着那鬼鬼童子的某兩處看得最久,沒事目光還下移看看那鬼童子的黑漆漆。
說也奇怪,按胡先生的意思這是用一個小女童用水銀泡出來的,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怎麼就會長那玩意了呢?
李軒軒幾次都想問這個問題,但想到自己是個姑娘,這種牛氓話還是生生忍住,而且這個問題好像很跑題。
看來自己也受了某個傢伙的不良影響,給帶壞了。
想到這裡李軒軒又差點想去掐某個人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