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到這裡都吸了一口冷氣,以劉丙天的身手,如果在普通人裡發瘋,那一定是虎入雞羣,一爪子拍下去都能死一大片。
上次劉丙天在戰龍基地裡暴走,十一個大小兵王愣是被劉丙天一個人全送進了醫院,那還是某人昏迷三天剛醒來的情況之下。一個戰龍兵王打五個兵王,一個兵王打五個普通兵王,普通兵王一個又幹十個特種兵,一個特種兵又可以同時幹十個普通士兵。
這麼算下來,一個戰龍兵王可以徒手幹掉兩千五百個普通人!
當然這裡是理論值,一羣人圍上去,能同時動上手的並不會很多。以一敵百的牛逼人物,也不是一口氣就吹飛一百人,而是幾個幾個慢慢打過去的。
所有人都看着劉丙天不說話,但眼神裡卻像在看華夏未來的大魔王。
“草,這麼看着老子做什麼?你們就沒這個問題是吧?草!”
劉丙天被衆人看得渾身不舒服,“你們放心吧,我以後會注意的。”
“這不是注意不注意的問題,回去之後上頭會安排你們去看心理醫生……嘎子你啊什麼啊,你媳婦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
李軒軒沒好氣的白了嘎子一眼,說出了一個劉丙天幾個不知道的秘密。
“嘿嘿,嘿嘿。”
嘎子抓了抓腦袋,“主要俺是怕俺媳婦聽了師傅內心的黑暗,她也會有那個什麼後遺症。”
“草!”
劉丙天一拍麻將桌笑罵道:“老子就要嘎子媳婦治,其他人統統滾蛋!”
嘎子聽了嚇得一臉哭相,其他人卻被逗得哈哈大笑。
“對了。”
劉丙天笑過之後看住了傲雪,“不過說真的,我覺得我離開了我們華夏到了這歪國,也見識那那些歪國妖人的陰險,我這心裡的心魔確實挺嚴重的,美女你不是催眠嗎?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將心魔給宰了?我不想再次嚇到你們。”
傲雪之前就想過這件事,所以現在劉丙天問了出來,立馬就認真的說道:“這個不行的,現在天哥你的
心魔還跟你的本性在一起,要是一催眠將心魔完全分了開來,那就是真的兩重性格了,那更加難控制。”
“那我要怎麼辦?心裡住着個心魔,挺沒底的。雖然我覺得兩個都是我。”
劉丙天壞笑着看着所有人,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在笑什麼,反正挺嚇人的。
“雖然兩個都是天哥你,但有一個是我們喜歡的,有一個是會傷害我們的。”
傲雪看着劉丙天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
誰知劉丙天卻突然擡起手擋住了傲雪的視線,“你別往我心裡看,你的暗示我知道了,我自己會處理好,如果強加了不屬於我自己的暗示在這裡面,心魔發覺了一反抗,我更沒法控制。”
“真的假的?怎麼我感覺像在聽魔幻故事?”
豹子覺得後背有點發虛,打了一句哈哈。
“那是老子的境界,你這樣的凡人體會不到,哈哈哈。”
劉丙天拍了拍豹子的肩膀,然後很認真的看了所有人一眼,“有一點你們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因爲今天的所有人都已經種在了我這裡跟這裡。”
劉丙天說着點了點自己腦袋,又點了點自己心口。
“這點我們全都相信你。”
李軒軒開心一笑,“我們同樣不會傷害你,因爲我們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冰狐小隊聽李軒軒的話,突然伸出手掌疊在一塊,大喊了一聲萬歲。
“對了,隊長你說的心理醫生,是不是也是個催眠的東西?”
劉丙天收起心裡的感動,突然又問了李軒軒一句,“你們可千萬別在我身上瞎搞,我對你們那些方法,算是怕了。”
“不會。”
李軒軒很認真的說道:“是一種專業的心理輔導,也就是談心的那種,你也知道很多時候將一些心裡話說出來之後,有些事就看開了,也就不會再去計較了。”
“那不就是不孕女子去和尚廟裡求帥和尚送子?”
劉丙天挑了挑眉毛,其他人本來還不太明白
是什麼意思,一看這傢伙牛氓的樣子,一下子全明白了過來。
“是啊。”
李軒軒臉色一冷,“只可惜尼姑奄沒有那種服務。”
“哈哈,不說了,鬥地主鬥地主。”
劉丙天見李軒軒要殺人的目光,忙伸手洗牌。
衆人又玩了一個多小時鬥地主,然後就突然聽到了外面一陣吵雜,好像是一羣人被外面守夜的華夏特種兵給擋下來了。
果然,過了一會,就有一個全副武裝的華夏特種兵打開門走了進來,用漢語說外面有一羣歪國記者吵着要採訪這次國際特種兵大賽的冠軍小隊。
劉丙天聞言,忙將手裡的一堆爛牌絞到牌堆裡,白晶晶嘟着小嘴說劉丙天耍賴怕輸,逗得所有人大笑。
進來的見劉丙天三個男人都光着膀子,胸點之上還用口水粘着紙條,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之前只聽說過往臉上粘的,這羣傢伙經典,居然往胸點上貼。難道這能得冠軍的小隊,思維方式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 走,去接受英雄的採訪去。”
劉丙天大手一揮,幾個人忙開始穿衣服,頂着大花臉就往外走。
衆人還沒走幾步,華夏駐S國的負責軍官就走了進來。
“因爲你們已經殺了目標人物,已經拿了第一名結束了比賽,所以你們回來之後組委會就派飛機去接應了,結果全發現其他小隊全軍覆沒,也沒有發現記錄後面事情的攝像機,你們的攝像又不全。組委會讓我過來問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華夏軍官意味深長的看住了李軒軒跟劉丙天。
李軒軒正考慮要不要對自己負責軍官說點什麼的時候,一旁的劉丙天已經搶話開始說道,“反正我們殺了毒蠍搶了飛機就跑了,那些歪國人被我們安排斷後,具體是什麼情況,後面又發生了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
看着劉丙天連死人的便宜都要佔的樣子,華夏軍官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對他的脾氣。華夏軍官沒有再往下問,隨便交待了幾句,然後就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