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英心裡那個小鹿亂撞,心亂如麻,臉紅得如同紅富士一樣,心情複雜得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她一聽方川問她,她還沒有回答,她這熱情的老媽,就直接幫她回答,感覺像是被賣的女兒。
不過,她也不想讓父母起疑心,眼見父母這麼開心,確實不適合讓他們掃興。
她連忙道:“那就不回去了吧。”
她又看着父母:“爸媽,你們去睡主臥吧。”
“不用,我們就睡次臥,洗漱去了,晚安。”蘇雅不等唐月英說完,就拉着她的老公,往廁所去了。
唐月英尷尬地看着方川:“今天晚上,就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不委屈。”方川笑了笑,“要不我睡沙發?”
“你睡沙發還不如回去呢!”唐月英苦笑一聲,“就跟我一起睡主臥吧……”
說到這裡,唐月英整個人都有些心虛。
方川聽了,笑道:“那好吧,先回房再說。”
唐月英聽了,只覺得兩人說話,怎麼就跟夫妻一樣,但是已經到了這個關口,也沒有辦法。
她點點頭,跟方川一前一後,進了主臥。
幸好,她這房子,雖然只是兩室的,但主臥還比較大,還有一個主衛,讓了很多麻煩。
“今天晚上我睡地鋪,給我一張席子就行。”方川進了主臥,聞到唐月英閨房裡的香味,心神一蕩。
不過,沒達到築基期,他也沒有太多的想法。
當然,唐月英這麼漂亮,要是能抱着她睡覺,也是極好的。
只是,唐月英是他的老師,當然就不能隨便這樣做了。
唐月英點點頭:“我這裡有一牀多的竹蓆,不過,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睡地上呢,我睡地鋪。”
她說着,打開衣櫃,取出一牀備用的竹蓆出來,在地面鋪上。
方川笑道:“不用爭論,你是女士,又是老師,我睡地鋪。”
唐月英一聽,更是尷尬,自己現在哪裡有一點像老師的樣子,想到這裡,臉就更紅了。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跟異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不過,她爭論不過方川,只好答應讓方川睡地鋪。
沒多久,他們洗漱之後,方川睡在了地鋪上,實際上也是緊靠着唐月英的牀。
兩個人相隔,也不是特別遠,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唐月英躺在牀上,聽着空調的聲音,有些睡不着,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腦海裡,全是方川之前的畫面。
“你在想什麼呢,他是你的學生,而且還有幾個女朋友。”唐月英警覺到了內心的悸動,連忙想要打住自己內心的想法。
可是,那感覺,是怎麼也控制不住,讓她越想越感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忍不住往方川這邊靠。
不一會兒,她都到了牀沿邊上。
她側身,看着躺在竹蓆上的方川,她竟然有一種想要叫他上來的衝動。
她看着方川側臉,雖然不是那種驚心動魄的帥,可是,卻也讓她越看越是好看。
“老師,你看着我幹什麼?”方川雖然閉着眼,也能感覺到唐月英對他的注視。
“啊!”唐月英此刻,有一種小偷被抓現行的感覺,又尷尬又緊張,“沒,沒看什麼。”
她深吸一口氣:“你閉着眼還能感覺到我在看你嗎?”
“是啊。”方川睜開眼,微微一笑,看着正對着他的唐月英,就在窗外只有一點路燈的光,他也能看得非常的清晰。
他笑道:“老師,從這個角度看你,也非常的漂亮,嗯,還多了一份其他的氣質呢!”
“方川!”唐月英心裡甜甜的,但也知道兩人是師生關係,連忙道:“我可是你的老師。”
“可現在,我還是你的男朋友啊。”方川笑了笑,翹着二郎腿,看着唐月英。
唐月英嬌嗔道:“你這樣可小心我讓你掛科。”
“沒關係,大學對我來說,只是一種體驗而已,老師,難道你認爲大學對我很重要嗎?”方川壞壞地笑道。
唐月英竟然無言以對,而且,越是看方川那笑容,就越是有一種直接滾下去,跟方川睡在那狹窄的空間裡。
她的腦海裡,竟然幻象出了,被方川摟在懷裡的場景。
她連忙搖搖頭,閉着眼:“睡覺,睡覺!”
“老師。”方川卻又笑道:“你怎麼不問我關於身份證的事情?”
“對啦,身份證是怎麼回事?”唐月英實際上一直對這件事都很好奇。
方川嘴角一勾:“這可是我的秘密,可不能隨便告訴你。”
“你……”唐月英一陣無語,“不能告訴我,那你問我幹什麼?”
“要不我們交換一個秘密吧。”方川笑道。
“好啊,什麼秘密?”唐月英實在想知道方川是怎麼做到的。
“那我問你,老師,你喜歡我嗎?”方川看着唐月英笑道。
“方川同學!”唐月英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心裡一陣凌亂。
方川卻看着唐月英:“老師不打算跟我交換這個秘密嗎?”
“這並沒有什麼秘密。”唐月英瞪了方川一眼,不過,當她想要說並不喜歡方川的時候,卻愣住了。
她心情複雜極了!
要說是喜歡,方川這樣優秀,而且人品好的人,怎麼能不讓人喜歡呢?
可是要說喜歡,不但落入了方川的圈套,並且還有一種不倫的感覺。
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師生戀已經很正常了,可是,再怎麼說,也有一點封建綁架在其中。
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不說這個了,你不告訴我就算了。”
“哈哈!”方川不由大笑,實際上,他已經知道了唐月英的想法,他笑道:“那就換一個要求吧。”
“什麼要求。”唐月英連忙問道。
方川拍了拍身旁還留着一人多一點寬的席子:“你先下來吧,在上面說話多難受。”
“這……”唐月英呼吸一滯,這傢伙是在勾.引她呀!
可是,內心裡面有一個小惡魔,如同一塊石頭,被方川那磁鐵吸引一樣,想要到方川的竹蓆上去。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掙扎。
方川見了,笑道:“老師放心吧,我不靠近你的,只是躺在一起,好說話一些,不是嗎?”
“我……”唐月英爲難到了極點,心裡那如同隔靴搔癢的癢,讓她無比的難受。
“好吧!”唐月英如同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你千萬不要過來,中間必須有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