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西施當然也相信方川,實際上,之前她對自己現狀,還是有很大的困惑,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對名聲很看重。
可現在,她有了方川,也就不大想理會那些無聊的人。
唯獨讓她不能釋懷的,還是她的父母,他們終究是她最親的人。
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們在山村長大,接受的是封閉的,落後的山村思想。
想要改變這些,還需要時間,現在暫時還不能想得太多。
不過,方川卻把這事放在心上,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他讓人調查了賽西施長大的賽家村。
那是距離省城五百多公里的一個國家級貧困縣裡的一個,在他們縣裡都算落後的行政村。
方川對此,也感到驚訝,這樣的山村裡,不但能出賽西施這樣的人名牌大學生。
而且,還出過一些相對厲害的女性,有從政的,也有經商的。
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地方,很多資源都傾斜向了那些男性,可是那些男性卻沒有做出太多的成績來。
方川也就明白了,他們的大環境,讓那些男人過得太舒服,沒有壓力跟追求,也就沒有動力。
而當這些人到了外面,見了花花世界,知道了跟外面的差距。
這些人因爲從小就習慣了那種順風順水的生活,所以,他們在知道差距之後,選擇了退縮。
於是,他們村子,很多男人到了城市來之後,受到壓力、白眼、嘲笑,就退回到了城市。
他們也就對城市,有了一種敬畏,認爲在城市裡生活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想要成功更難。
所以,那些女人能做成功,肯定是用了很多不要臉的手段。
他們寧願選擇退縮,也不選擇拼搏,更不用說他們能相信那些成功的女性,是付出了多少心血,而得到的成功。
在方川看來,這些女性,其中一些人,哪怕真的是找了乾爹,找了男人當靠山。
這樣的女性,也比那些只懂得退縮,同時,還不尊重其他女性,造謠生事的男人強。
至少,這些女性爲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肯付出,肯拼搏。
方川只覺得,這些人,就是丟男人的臉。
一晃眼,國慶節已經結束,很多學生收假回來,準備上課。
方川的三個室友,在崔子豪的邀請下,這幾天開車自駕遊,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方川卻因爲賽西施沒有空,所以沒有出去遊玩。
這些日子,他一邊修煉,一邊陪着賽西施,過着小日子,有時候會到餘筱筱、盧嫿那裡去呆一晚上。
不過,盧嫿跟餘筱筱現在,精神狀態很好,跟打了雞血一樣,全身心投入了工作。
所以,方川也沒有經常去打擾她們。
本來,像盧嫿跟餘筱筱這樣努力的工作,普通人已經吃不消,很容易衰老、無精打采。
可是,她們因爲有方川給的下品法器護身,每天都精神奕奕,這讓跟她們接觸的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李跑這一邊,發展就更好了,經過上一次砸店事件後,他在道上的名聲,逐漸地擴大。
北四環、南一環的地盤,徹底被他掌握在手上。
方川去過幾次,他發現,李跑對他是由衷的恭敬,但是,在管理‘公司’的時候,卻也很有氣魄。
許多小弟、管理層,對他都是又敬又怕。
包括龐龍、齙牙這樣的人,在李跑發火的時候,都不敢頂嘴。
但是,也正是這樣子,所以李跑能夠很快的整理北四環、南一環的地盤。
同時,聽說益州城的一些黑道大佬,也開始在打聽李跑他們的來歷,想要跟他們接觸。
李跑對此,也非常的期待,因爲,一旦和這些人接觸,就意味着,他們正式被黑道所認可。
那樣,他們做事,就更加的順心。
方川對此,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因爲他相信李跑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反倒是孫超,方川在學校只碰到他一次,原來,他已經跟乾陽子去了白雲觀,閉門學習法術去了。
至於之前邀請他一起去鬼屋探索的曹陽,因爲手上的生意,還特意給他打了電話,擱置這個計劃,以後再說。
而李拓在這段時間,又給方川打了幾次電話,想要給方川賠罪,目的是把他的兒子救醒。
方川仍沒有答應,他之前就打算,要給李浩然一個深刻的教訓。
李拓對此,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現在他還沒有找到可以對抗方川的靠山,又有求於方川。
心裡雖然暗恨,可表面上還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讓他最氣惱的,還是方川前段時間,抽了一個下午,去把古氏集團的古元風給救醒了。
方川有時間救古元風,卻說沒時間救李浩然,他也知道,方川這是故意在爲難他們。
他因此,對方川的恨意更深了。
而這一天,已經是國慶節後的第一天,劉儒三人還沒有回來,他一個人在寢室裡。
這一天沒有唐月英的課,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
不要說大一的課,就是大二、大三的課,他也不會放在心上,醫科的學習,主要靠背。
至於當醫生,那是在當了實習醫生,有人帶了之後,才考慮的事情。
所以,方川要不是看在唐月英的份上,可能連課都不去上。
不過,這多一個學生的身份,他倒是有了不同的體驗,還是覺得不錯的。
“白家的人遲遲不肯動手,難道是在找機會?”方川忽然想起白家,不由稍微想了一下。
他不怕白家對他正面出手,就怕白家玩陰的,因此,他也給幾個女友特意打了招呼,還給他們提供了一些玉符防身。
不過,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洗漱完畢,很快來到賽西施的店裡,吃了一點早餐,就看到賽西施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嫣然姐。”方川忙迎了上去,上下看了一眼賽西施,“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賽西施連忙拉着方川,到了一旁,低聲道:“是我媽媽,說是得了嚴重的流感,快不行了!”
說到這裡,她都有些抽泣,“我今天過來,就是給他們安排一下,想要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