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想看看五彩補天神石的能量而已,這種強大的物事能量非一般的避鬼石類可比。不管我離那山峰頂有多遠,只要一開陰陽眼,這是完全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的。
五彩補天神石,它也是避鬼石類的一種,也許是迄今爲止世間最厲害的一類石質法器。但需要糾正一下,這種石頭雖然是五彩光芒閃耀,卻並非是神話傳說中女媧娘娘用來補天之漏洞的石料凝結晶體。
但也不能不說,我們的民族自古以來都有很多優美、動人的離奇傳說,有的甚至還很慘烈、悲壯。女媧補天,算是一個很離奇的。大約是說兩個相互不服氣的神靈幹仗,其實是部族首領,輸了的那個太牛彪,把氣撒在天身上,把天搞爛了一個洞,然後帶來了人間的災難;最後,神聖而偉大的母系氏族女首領女媧同志用上等材料融煉成液體,澆補蒼天成功,完好如初,剩下沒用完的下腳料凝固成神石,散落人間。
綜合種種現代理論,我們都知道這樣的傳說是何等的喜感。在《陰陽秘卷》裡,有提到過五彩補天神石,卻沒有提到女媧這樣的女強人。三風爺爺的批註裡還是沿用了五彩補天神石的說法,但有一個很逗的批註,原話爲:“五彩補天神石,給天也能補一刀的石頭,呵呵……”
我當時也沒鬧明白三風爺爺爲何如此之寫,至少比網絡語言“補刀”之說提前了好幾個年頭。現在,我哪知道玄魄剛剛發力,陰陽眼一開,頓時便感覺到了五彩補天神石的威力。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山峰頂上淺埋的一塊五彩補天神石,它散發出璀璨奪目的能量光芒,果斷是黃、綠、白、青、紫五色,呈現出巨大的五芒星形狀,與鄰近的山峰頂上其他的神石之芒交相輝映,氣場磅礴到爆,把整個逆天煞爪谷地上空鎮護得嚴嚴實實。而凡人之眼根本看不到這樣的能量光芒,可我卻深深地中了一招。
雙眸剎那劇痛,就像要爆了似的,腦子裡三魂也瞬間動盪像要飛炸出來,就連強壯的七魄也在動盪。我情不自禁痛呼了一聲,雙手捂眼,全身驚顫,然後一頭暈倒在地,接着……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睜開眼,感覺眼睛腫泡泡的,看物稍稍有點迷糊。有淡淡的光線進入眼睛,但光線像是“z”形扭曲一樣。緩了好久,我纔看到自己躺在牀上,眼前是幾張熟悉而關切的臉。
掃了一下,這房間像是趙家莊園的客房,乾淨,整潔,暗含護陣風水局。房間裡清風含淡香,很爽人心神,一點陰氣也沒有。
趙越正、鄭龍、李家豪和吳家四口正關心地看着我,秦子光不在。牆壁上的掛鐘顯示,凌晨三點了。大家見我醒來,個個都是滿臉的欣慰與喜悅。
“我怎麼……睡在這裡?小喬呢?”我不自覺地疑惑了,下意識就飆出這樣的話。
“哎呦我擦!小白臉啊,啥子錘子小喬啊?你是不是病糊塗了,還做春#夢了啊?看清
楚啊,我是暴君,你的好兄弟!”鄭龍大眼鼓着,鬱悶地叫嚷着,還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趙越正也是不解道:“什麼小喬啊花哥?你可算是醒了。剛纔你的情況可把我們嚇死了。你不知道,你屁事沒有,在我房間裡慘叫一聲。我們衝過來時,你暈倒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兩隻眼球都像是爆出來了,然後緩緩地收了回去,嚇得我們個不輕。還好,你眼球很快縮了回去,只是昏迷,叫都叫不醒。吳爺爺懂醫術,把了你脈,沒有什麼大礙。你這是怎麼了?”
我聽得驚愕,想想趙越正的描述,腦子裡勾勒了一下自己的形像,確實還有點嚇人。可是回想那五彩補天神石,確實威力也太大了點吧?彷彿這種石頭竟然……有靈性一樣,見不得別人用陰陽眼查看它?來這裡的時候,我細看大陣時,也是陰陽眼啓動,掃描和研究萬木異石鎮煞大陣,但沒有刻意研究五彩補天神石,所以它們沒有反應?可剛纔,問喬木話時,着決看它們,便着了道?
當然,沒有感覺到房間裡有什麼陰氣,我心裡安了許多。只是疑惑頓生,老子既然都那般模樣了,喬木居然沒心有所動?他不是想拿我魂馴血煞猛鬼,拿我屍體馴高等級屍奴,還想玷污我清白的身子麼?難道是趙越正他們來得太快,喬木反應不及時?也不對呀,就喬木那本事,趙越正和鄭龍是完全拿他們沒有辦法的,畢竟趙家莊園現在什麼法器也沒有了呀!
我突然想到了一點,難不成喬木真的想和老子做朋友?這特麼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陰陽師和鬼做朋友,這要是傳出去,是道中不屑的行爲,甚至會帶來不少麻煩的。鬼谷宗就因爲能招來鬼類助陣,被陰陽正道不齒、憎恨,視爲異端呢!
我馬上腦子裡靈機一動,笑呵呵地說:“哦,沒什麼啊!我這是慣有的疾病,很少會犯一次的,只要累透了,就會有這樣的現象,沒什麼大事的。最近是看過《三國演義》,想來是做夢了吧?”
話一說完,頓時引來了鄭龍和趙越正鄙視的白眼兒,連李家豪的表情也有點精彩,彷彿是笑着說:你這傢伙倒是能啊,青春期表現太強烈。
吳家四口倒是沒什麼,都帶着理解的笑意,吳爺爺安慰我好好休息一下,便帶着吳奶奶、吳叔和廖嬸回房休息去了。我昏迷這麼久,他們一直在牀邊等着,還是讓人感覺溫暖的。
“小白臉,好兄弟,大英雄,絕世無雙陰陽猛少年,那啥……英雄思美人,正常球得很嘛!你既然沒啥了,我也睡去了哈,困死了……啊~~~”鄭龍倒看着我,威風八面的臉上露出憨傻傻的笑意,說着還打起了大哈欠,大步朝另一邊的客房走去,好像有點逃的狀態了。
我摸了摸上嘴脣,對留下來的趙越正和李家豪說:“我怎麼……上嘴皮痛得厲害?”
話沒說完,鄭龍已是奔門狂逃一般地消失了。趙越正哈哈一笑,說:“暴君剛纔見你昏迷,掐了你好久
的人中。”
我擦……是說呢,鄭龍那傢伙怎麼撤得那樣快?臨走前還不忘記狠誇我一陣,原來如此。不過,他逃了,也算是關心我,我自然不計較,只能鬱悶地看着眼前發笑的趙越正和李家豪。
隨即,李家豪說局裡早來人了,當場打開了箱子。箱子裡確實是人頭切片,把鄭龍嚇得當時見血就暈了。人頭切片來自一個叫做“司基”的刑滿釋放人員,其屍體在那邊省道叉邊的廢舊鄉村土路上發現的,還有他的出租車。
這個情況聽得我大爲震驚,尼瑪,果然是我認識的人。司基這小子,命也是薄了點。不過,這情況和司馬幽容的隱私有關,我也沒多說,只是側面問了一下司基的情況,聽得老子真是一怒。原來,司基這小子根本不是什麼出租車司機,就是一個搶劫慣犯,12歲就開始了犯罪生涯,不搶不舒服斯苦的角色。今天下午他是又劫車又劫#色,家裡情況還不錯,父母做生意有錢,還有個兄弟,但父母早都不認他了。
唉,這麼看來,那想收拾我的鬼皇吧,這回基本上也算是殺對了人,也算是司基自己的報應吧!自己作了那麼多的孽,臨了還騙了我和司馬幽容一把,對不起司馬幽容的寬宏,果然是應了司馬幽容的話:自作孽,不可活。當然,我的那個對手其實就是想玩虐我而已,他絕壁沒有什麼昭顯正義之心的。
我和趙越正、李家豪聊了一會兒,他們也是有些困了,便回房睡去了。而我躺在牀上,想着五彩補天神石和喬木的事情,怎麼也睡不着了。我也懶得去理什麼思緒,還好我眼睛沒有瞎,陰陽眼都還能開合,就打算拿出《陰陽秘卷》來看一看。趙越正確實也是個細心的兄弟,登山包給我拿過來的,就放在枕頭裡面。
可我特麼一扭身,伸手就要拿包呢,突然感覺房間裡一冷,陰氣淡淡的。陰陽眼一開一掃,他大爺的,喬木那個陰魂不散的鬼傢伙,他竟在就在那邊桌子上坐着,還特麼蹺起了無腳二郎腿,一臉冷邪#淫#氣地看着我。
我條件反射一般,右手迅速拔出一支黃符鏢來,沉聲說:“小喬,你特麼怎麼還不走?”
喬木嘿嘿邪笑,聲音倒不如以前相見時那種刺人耳膜。如若不看見他的樣子,我只能當他是個邪性爆表的淫#棍而已。他說:“野花,到現在,你還想與我做對手麼?你被五彩補天神石反震了雙眼,差點成了瞎子,我都對你不離不棄,難道你就不明白我這一片冰心在玉壺,仗義慷慨,不趁人之危,真心相交,一片坦城。對待一個品格如此高尚的基油,拿着符鏢的感覺真的很duang麼?”
窩內個去,喬木這廝也真是會給自己貼金,還有點變#態的幽怨人#妖味道,貌似這是一種固定品性了?我有點鬱悶,不過想想先前的事情,也只能收回符鏢,冷冷地說:“你還算是隻說話算話的鬼,我就不跟你計較什麼了。你不走,總是有你的理由吧?姑且說來聽聽?”
(本章完)